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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僅反對,還想要轉(zhuǎn)移視線,將問題聚焦到屠殺圣人門徒上,用道德的武器來給皇帝施壓。
而背后真正的原因,卻無人提,他們也不會提。
因為沒有人會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
大到治理國家,小到處理個人生活的各種雜事,都必須具備透過現(xiàn)象抓問題本質(zhì)的能力,否則就很容易被瑣碎的問題,表面的問題牽著鼻子走。
一旦如此,終日渾渾噩噩,自然也就一事無成。
現(xiàn)在,這問題的根本,就被皇帝一環(huán)又一環(huán),抽絲剝繭,逼著韓爌當著所有大臣的面說出來了。
韓爌一說出這話,大殿內(nèi)更加安靜了。
連一根針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夠聽見。
這話落在他們耳朵里,就像是火炭塞進了耳朵里一樣,燙得異常難受。
無論是陳演,還是倪嘉善,還是胡應臺等人,都背后流汗。
皇帝也不說話了。
他當然是故意不說話的,難得韓爌的話,讓這些人都感受到了壓力,不說話就可以讓這些壓力膨脹得更大一些,好好壓壓這些人的歪風邪氣。
朝廷的行政管理失控,誰的責任?
這還用問么?
地方管理失控,肯定是中央官員的責任。
也就是說,無論是北直隸的黃冊案,還是河南省的公田案,甚至南直隸的暴亂,都是在場諸位的責任。
這話不用皇帝說,大家腦子里現(xiàn)在也都知道了。
原本今天是群臣來就著南直隸的暴亂,來攻擊新政派,給新政施壓,逼迫皇帝廢除新政的。
結(jié)果呢?
到現(xiàn)在,大家一想不對勁。
大臣:臥槽,怎么忽然發(fā)現(xiàn),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錯?而且我竟然無力反駁!
中場休息了一會兒,崇禎坐回去,語氣也舒緩下來,他瞥了一眼韓爌,繼續(xù)不冷不熱地問道:“那你來說說,現(xiàn)在地方失控,是誰的責任?”
韓爌說道:“臣失職,是臣的責任?!?
皇帝知道韓爌會這么說。
這朝堂上當官的哪一個不是聰明絕頂之人?
他們絕對會說是自己的錯,如果說是朝臣的錯,豈不是又得罪了大部分人?
在北京城做官,可以讓皇帝不開心,但絕對不能得罪大部分人。
讓皇帝不開心,最多是貶官,但同僚們?nèi)蘸蠖嘣诨实鄱叴荡碉L,還有機會提拔回來。
可一旦得罪了大部分人,以后就很難有機會再回來了。
就例如韓爌,天啟朝做過首輔,魏忠賢時代辭退,可朝中一直有人。
等崇禎一上臺,立刻就有人給崇禎推薦韓爌,韓爌很快就回來了。
這就是為官之道。
韓爌不愿意說出口,不代表張晨拿這件事沒辦法。
皇帝說道:“曹于汴,你來說說?!?
曹于汴這個人現(xiàn)在屁股和東林黨是隔開的,和朝中的保守派們也是不相往來的。
他知道皇帝在推動改革,他不知道改革到底有什么成效,但是迎合皇帝,自己就是安全的。
皇帝的心思,現(xiàn)在還不簡單猜嗎?
就差直接寫在臉上了。
都察院都御史曹于汴佝僂著身體,出列說道:“陛下,臣以為,地方官員管制混亂,皆是吾等身在朝堂的臣子失職,而非韓閣老一人之失職?!?
就有不怕得罪大部分人的人,因為利益就是相左的。
曹于汴是有把柄在皇帝手里的。
曹于汴這么一說,周延儒當然立刻就跳了出來,他說道:“陛下,臣等有罪,臣等身在廟堂之上,未能為君父分憂,愧對太祖,愧對大明,愧對社稷。”
這話一下子就被周首輔說到頭了。
這下諸位不認錯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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