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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雖美好卻非十全十美,比如廁所現(xiàn)代化尚未實現(xiàn)。別墅里只衛(wèi)生間尚不具備使用功能,等引水成功后再行完善。先在林子里刨個蹲坑搭上圍障頂棚對付著用,‘對付著用’本意應(yīng)當是敷衍、輕松、省事,而實踐下來發(fā)覺蹲個坑費時費力費氣血,蹲了個兩腿酸麻不說,完事還要向貓咪學(xué)習(xí),掘土將穢物嚴嚴實實掩蓋了。唯泰森不認為是麻煩,竟然號召眾人把上大號當站樁練馬步。
糞坑肥料足,不曉得哪只好事的鳥兒在里面播撒了草籽,于是這渾身細刺的有害植物一個勁瘋長,枝粗葉茂直沖云霄有斗破蒼穹的跡象。如此客觀上要求眾人蹲號時務(wù)必用力,腿彎角度從銳角到直角用時約一禮拜,從直角四平馬到鈍角膝蓋不過腳尖耗時區(qū)區(qū)3天。照這樣形勢發(fā)展下去,明后天就得在頂棚上裝兩吊環(huán),不練腿力改練臂力。騰空上大號,如此練功之法倒可以為少林寺借鑒去。
此事充分暴露穿越眾公共道德淪喪的本質(zhì),拿把鐮刀將坑里的雜草割了鋤了很難嗎?為什么沒有人積極主動地勞他大駕那三兩下。泰森說他是干大事的,從前家里的馬桶蓋自有菲傭勤擦拭,怎能委屈自己掏糞坑呢!瀟灑不是不愿做,實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他不怕苦不怕臟但怕累最怕閃了腰。膠皮不怕苦累,但女生愛干凈。而其實女人應(yīng)該最不怕臟,因為家政清潔工大多數(shù)是阿姨。
粗通文墨的會引用‘人心不古’ 來評價某人素質(zhì)差,從這點來講鉗工是5人中最合適逆時空穿越做回古人的。懷著崇敬的心情聽完鉗工的意見后,曹少擲地有聲予以確認:“我沒有聽錯哈,你意思是周一至周五你、我,咱倆每人當一天輪值主席,輪值主席的職責是獨立完成維護糞坑清潔。雙休日,不,沒有雙休日,周六周日還歸你和我兩個人打理?!毕蜚Q工翹大拇指,“你狠!”
不滿歸不滿,能怎么樣呢?曹少很有自知之明,曉得自己是團隊中最沒用的一個,必須擺正好自己的位置。如何擺正位置呢?不拒絕臟活累活苦活唄。
施州衛(wèi)的鐮刀像個巨大的問號,彎弧半徑巨大足以套進霸王龍的脖子??粗缤例埨髌鋵嵾B剁草都會卷刃,施州衛(wèi)民品鐵器質(zhì)量斷不敢恭維也。今天輪到曹少任茅廁輪值主席,這會兒他連腰都伸不直還得強忍病痛咬牙蹲下來割草。站起來時頓覺天旋地轉(zhuǎn)惡心難忍滿眼金花頭皮發(fā)麻,就要摔進糞坑的千鈞一發(fā)之際被人拉住了衣領(lǐng)子,恩人不住地咳嗽似乎同樣身體欠佳。饒是曹少眼花,耳朵還敏銳,“是鉗工啊,你也中招啦!”
不曉得是連日高強度勞動導(dǎo)致身體抵抗力減弱還是平臺上風大著了涼,幾個人無一例外發(fā)起高燒來。泰森體質(zhì)最好,熬了兩天不再有熱度但隨之而來的是重感冒,兩個鼻子不通氣只通水,鼻孔里流出的兩掛瀑布有時綠色有時黃色且頗具粘性。呼吸只能靠嘴巴,晚上睡覺時鼾聲比以往高出幾十個分貝。這時候輕傷員要照顧重傷員,因為其他幾個仍然高燒不退,曹少高燒最嚴重,嘴巴都起泡了。泰森看過體溫計,無奈搖搖頭,“38度8連著5天了,曹少啊,你本不靈光的腦子恐怕有徹底燒壞的危險。”
全體病倒證明絕非個體原因,白加黑、泰諾、芬必得、安瑞克四大感冒退燒藥輪番上和一把吞都不起作用,此時必須求助外力否則定要出大事。泰森突然想到,如果幾個同伙腦子都燒成腦癱,明革大計夭折事小,連累自己就此又當?shù)鶃碛之攱屓フ疹?個傻子--這實在太恐怖了!“他娘的,之前怎么沒想到這關(guān)節(jié)呢!”
想通了關(guān)節(jié)摸到了利害的泰森再不敢拖延偷懶,飛奔下山趕去桅桿屯搖人,老趙不敢怠慢,差于祥陪同去就近的沐撫司請大夫。時至日頭偏西,泰森回來說醫(yī)生半個鐘頭就到,結(jié)果等到天都黑下來,約一個多小時后郎中牽著頭鼻子不斷噴白氣的瘦毛驢姍姍來遲,口中不斷抱怨平臺山路陡峭難走可把驢子給累壞了。
郎中姓彭名仲華草字中原,中年漢子,長相圓潤臉上光溜溜的沒半根胡須,絲毫不見有仙風道骨和良醫(yī)氣質(zhì)。泰森惦記著眾人安危,埋怨郎中不守時,碰上對方也是個認死理的,吵了半天才弄清楚是泰森的不是。郎中說的是半個時辰后到,他沒遲到。而郎中口里的半個時辰到泰森這兒想當然成了半個小時。穿越眾事先曾就這些生活常識突擊培訓(xùn)過,懂的都懂,泰森課堂學(xué)習(xí)一向糟糕。時近飯點,彭郎中也不吃飯,來了就干活。一望二聞三切四問,鋪開筆墨紙硯寫下藥方。
于祥不樂意了:“五人用同一副藥方嘛?”
講道理,中醫(yī)絕對應(yīng)當屬于高消費的。因為中醫(yī)講究因時而異、因地而異、因人而異,一樣的癥狀不一樣的藥方,這不是高端私人訂制又是什么?!
“同群同時同病自然同方!”郎中卷好行囊就要走。
泰森急忙將他攔住,心說遇上個怪人,脾氣大得沒邊,問:“彭醫(yī)生,我等得的甚么病?”
翻譯于祥琢磨著:醫(yī)生?嗯嗯,醫(yī)者先生也!稱呼‘醫(yī)生’倒也合適。便同聲翻譯給彭郎中聽。
彭郎中道:“癥狀了然,自是風寒高熱。”
于祥本身對醫(yī)術(shù)略有涉獵,在桅桿屯經(jīng)常客串赤腳醫(yī)生給大伙兒治個咳嗽感冒啥的,此刻覺得彭大夫真心有些敷衍,便出言不遜道:“果真是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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