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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岸的混亂宛如一鍋煮沸的焦油,每一個氣泡都充滿了絕望與瘋狂。
一個雙眼陰鷙,臉頰瘦削如刀削的男人,如同一條潛伏的毒蛇,悄無聲息地湊到那早已嚇破膽的頭目身邊。
他的聲音被風聲撕扯得支離破碎,卻帶著一股子不認命的狠勁,幾乎是貼著頭目的耳朵嘶吼:“老大!懸崖對面就他一個人!我們現(xiàn)在拼死沖過去,興許還有一線生機!”
頭目那肥胖的身軀抖得像風中殘燭,恐懼已經(jīng)將他的理智燒成了灰燼。
他猛地一把推開那副手,聲音尖利得變了調(diào),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閉嘴!你他媽給我閉嘴!”
“你想讓我們所有人都死在這里喂狼嗎?!”
趙樂手中的望遠鏡,此刻仿佛成了一扇通往地獄的窗口,將對岸那丑陋的人性騷動看得一清二楚。
他猛地扭過頭,聲音里的顫抖混合著極度的驚疑與不解:“許哥,他們……他們好像內(nèi)訌了!”
“腐爛的血肉,自然會引來更多嗜血的蒼蠅。”
許平升的聲音淡漠如冰,目光如鷹隼般死死鎖定著對岸,那語氣平靜得仿佛在陳述一個亙古不變的真理,一切都精準地在他鋪開的劇本上上演。
眼看最后的勸說也化為泡影,那副手的眼中,最后一絲希冀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火山噴發(fā)般的兇殘與狠厲。
他不再浪費任何一句口舌。
他猛地從腰間拔出那支沾滿塵土的手槍,冰冷的槍口對準的,卻不是懸崖這邊宛若神魔的許平升。
而是他曾經(jīng)宣誓效忠的老大!
砰!
一聲沉悶又突兀的槍響,在混亂的對岸炸開,瞬間壓過了所有人的嘶吼與哀嚎。
頭目難以置信地緩緩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口那朵迅速綻開的殷紅血花,生命力正隨著血液瘋狂流逝。
他的身體劇烈地晃了晃,眼神中的恐懼凝固成永恒的錯愕,直挺挺地向后倒下,激起一片塵土。
副手一腳踢開頭目的尸體,餓狼般撲過去,一把搶過頭領(lǐng)尸體上黑色的背包,隨即轉(zhuǎn)身,對著剩下幾個已經(jīng)徹底嚇傻的同伙發(fā)出野獸般的咆哮:
“這個懦夫已經(jīng)瘋了!”
“想活命的,就他媽跟我一起想辦法殺出一條血路!”
一場本該是為了求生的突圍戰(zhàn),在貪婪與恐懼的催化下,瞬間演變成了一場血腥、丑陋的內(nèi)斗。
幾個殘存的“鬣狗”,雙眼血紅,為了爭奪那個神秘的背包,竟真的開始自相殘殺!
拳頭砸在骨骼上的悶響,利刃劃破皮肉的撕裂聲,絕望的嘶吼與咒罵混雜在一起,將這片小小的山崖變成了最原始的角斗場。
趙樂目瞪口呆,大腦一片空白,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只是下意識地喃喃自語:“瘋了……他們……他們怎么自己打起來了?”
許平升終于緩緩放下了手中的步槍,槍身還殘留著硝煙的余溫。
他冷漠地注視著對岸那場因為貪婪與恐懼而上演的滑稽鬧劇,眼神里沒有一絲波瀾。
許平升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仿佛在嘲笑著對岸那群螻蟻的垂死掙扎。
他的聲音穿透山風,清晰地落入趙樂耳中,帶著一種洞穿人心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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