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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霜刀映寒月
景耀八年冬,陰平道的冰棧如一條慘白的脊椎,蜿蜒在摩天嶺褶皺里。姜維踩著三指厚的積冰,獨(dú)臂扣住崖壁凸起的冰棱,狼爪圖騰護(hù)手與冰層摩擦,迸出細(xì)碎的藍(lán)火星——那是西羌秘銀與冰晶碰撞的特有光澤。
阿萊娜緊隨其后,狼頭刀橫在肩頭,刀身映出身后三十步外的魏軍大營:四百座帳篷沿山坳排開,轅門前的“魏”字大旗被西北風(fēng)撕出三道裂口,露出底下繡著的“艾”字,金線在月光下泛著冷硬的光。
“將軍,冰棱崖還有兩里?!辈芰氐穆曇魪南路絺鱽?,少年的羊皮靴在冰面上打滑,他慌忙抱住腰間的連弩圖紙,竹簡邊緣的冰棱刺破指尖,血珠滴在冰面瞬間凝成紅點(diǎn),像極了武侯連弩的準(zhǔn)星。
姜維回頭,見少年脖頸間的狼族護(hù)身符晃出半道弧光,與自己熊爪圖騰上的狼首紋路遙相呼應(yīng),心中忽然閃過諸葛亮臨終前的叮囑:“羌漢同心,可抵萬軍?!?
五更天的陰平道浸在靛藍(lán)色的天幕里,老祭師的羊皮袍掃過冰棧,袍角綴著的冰稻蟲蛻發(fā)出細(xì)碎的碰撞聲。他忽然駐足,將狼骨杖插入冰縫,骨頭上的裂紋竟與冰面的紋路完全吻合:“陰風(fēng)將至,三刻后必起‘龍吸水’?!闭阮^的冰稻蟲蛹突然集體震顫,尾部芒刺刺破冰層,滲出的汁液在月光下畫出西羌文“斷”字。
姜維蹲下身,指尖撫過冰棧石縫里的箭痕——那是二十年前諸葛亮北伐時(shí)留下的弩箭殘羽。石縫深處滲出的水珠凍成冰柱,柱體里竟嵌著半粒青稞,種皮上的“亮”字刻痕雖已模糊,卻依然可辨。他轉(zhuǎn)頭望向阿萊娜,見她正用狼毒草汁在冰面繪制陣法,筆觸與諸葛亮的八陣圖如出一轍,狼皮裙上的冰稻穗隨動(dòng)作輕晃,穗尖的冰晶折射出七彩光暈。
“伯約,”阿萊娜忽然開口,狼骨耳墜擦過泛紅的耳垂,“老祭師說,雪狼的左眼能看見過去,右眼能看見未來?!彼ь^望向陰平道盡頭的冰棱崖,“你看那冰棱,像不像雪狼露出的獠牙?”
姜維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崖頂?shù)箳斓谋馊涸诔抗庵蟹褐喟咨铋L的那根足有十丈,尖端裹著狼族勇士連夜涂抹的羊脂——在西羌傳說中,這叫“雪狼的涎”,能讓最陡峭的冰壁變成鏡面。他摸出懷中的武侯連弩圖紙,紙角因常年摩挲泛起包漿,圖中“冰棱崖”三字旁,丞相用朱砂批注的“借天之力”四字依然醒目。
曹霖忽然壓低聲音:“將軍,魏軍動(dòng)了!”
三人迅速伏在冰棧拐角,只見二十輛樓車正從大營魚貫而出。每輛車都用生牛皮包裹,車輪纏著碗口粗的鐵鏈,車斗里的粟米袋堆得比城墻還高,車轅兩側(cè)各站著三名持盾士兵,盾牌上的“魏”字被鑿去, 取而代之臨時(shí)涂上的“艾”字。
“鄧艾果然學(xué)乖了?!苯S低聲道,獨(dú)臂按在冰面上,感受著樓車碾壓冰面的震動(dòng)頻率,“樓車自重千斤,冰棧承重點(diǎn)在第三、第七根木梁,阿萊娜,你帶三十人去鑿第二根梁的冰錨;曹霖,隨我去崖頂布置‘狼眸’?!?
阿萊娜點(diǎn)頭,狼頭刀在冰面劃出三道刻痕——這是狼族“分進(jìn)合擊”的信號。她轉(zhuǎn)身時(shí),狼皮大氅掃落冰棱上的積雪,露出底下用狼血寫的“陷”字,血漬在低溫下凝成暗紫色,像極了諸葛亮七星燈的燈油。
第一折 冰棱墜谷斷樓車
申時(shí)初,鄧艾的樓車駛?cè)腙幤降腊?。為首的樓車由健碩的河西騾拉動(dòng),駕車的魏軍中郎將留著絡(luò)腮胡,腰懸郭淮親賜的“斷隴”佩刀,刀柄上的狼頭雕紋與阿萊娜的護(hù)心鏡如出一轍。他用馬鞭敲著車轅,對身旁的斥候笑道:“等這批粟米入狄道,姜維的青稞苗就得拿來喂我的坐騎‘黑云’。”
話音未落,頭頂傳來山崩般的轟鳴。
阿萊娜趴在冰棱崖頂?shù)难└C子里,狼頭刀狠狠劈向冰楔——這是她今日劈斷的第七根楔子。碗口粗的冰棱應(yīng)聲斷裂,帶著萬斤之勢劃破空氣,尖端的羊脂在陽光下拉出半透明的絲線。她數(shù)著冰棱墜落的節(jié)奏,在第三聲心跳時(shí)甩出狼皮繩,繩頭的狼爪鉤精準(zhǔn)扣住另一根冰棱,身體借著慣性蕩到半空,刀光如電,又劈斷兩根支撐冰棱的石筍。
“轟隆——咔嚓!”
最大的冰棱如天神之劍貫入樓車頂部,生牛皮車頂應(yīng)聲而破,冰棱尖端的羊脂讓它如熱刀切入酥油,直沒至底。駕車的河西騾受驚跳起,鐵鏈崩斷的脆響中,中郎將的斷隴刀掉在冰面上,刀刃與冰棱摩擦,竟迸出藍(lán)色火花——那是西羌冰稻蟲液遇鐵的反應(yīng)。
“是冰棱!快退——”中郎將的吼叫被冰棱炸裂聲淹沒。千鈞冰棱觸地瞬間爆成萬千冰晶,如暴雨般砸向魏軍。阿萊娜松開狼皮繩,借著冰霧掩護(hù)躍下崖壁,狼頭刀在空中劃出半圓,將三根射來的弩箭削成齏粉。她落地時(shí)膝蓋微屈,狼皮靴底的冰稻蟲蛻與冰面摩擦,竟發(fā)出類似雪狼低嚎的聲響。
魏軍士兵們慌亂后退,卻見冰棱碎塊在道中鋪成光滑的冰面。拉樓車的騾馬踩上去便打滑,馭手揮舞皮鞭也無法控制,樓車竟順著冰面向深谷滑去。中郎將抓住車轅,看見谷底的狼族少女們拋出麥麩網(wǎng)——網(wǎng)中混著冰稻蟲蛹,在陽光下泛著幽藍(lán)光澤。
“那是……”他的瞳孔驟縮,認(rèn)出了網(wǎng)中蟲豸正是令隴西魏軍聞風(fēng)喪膽的冰稻蟲。三年前,郭淮的先鋒軍曾被這種蟲豸啃斷弓弦,最終慘敗于沓中。
冰棱崖頂,姜維將最后一枚“狼眸”——狼族特制的反光鏡——固定在冰棱上。鏡面折射的陽光掃過魏軍陣列,竟在冰面上投出無數(shù)狼首陰影。曹霖握著改良后的連弩,弩箭尾部綁著冰稻蟲蛹,手指因緊張而發(fā)白:“將軍,真要射嗎?”
“射?!苯S的聲音冷靜如冰,“要讓鄧艾知道,陰平道不是他想來就來的地方?!?
連弩齊響,箭尾的蟲蛹破空而出,在魏軍頭頂炸裂。冰晶色的蟲群如密云壓境,尾部芒刺同時(shí)釋放毒素,空氣中頓時(shí)彌漫開混著麥香的甜膩氣息。士兵們尚未反應(yīng),便覺頭暈?zāi)垦?,手中的兵器紛紛落地,砸在冰面上發(fā)出清脆的回響。
鄧艾在后方大營望見此景,手中的青銅酒樽“當(dāng)啷”落地。酒液潑在地圖上,將“陰平道”三字浸得模糊:“果然是姜維的手筆,連冰棱都能化作兵器……”他望著漫天蟲群,忽然想起郭淮臨終前的忠告:“與姜維戰(zhàn),需防其借天時(shí)地利,更需防其心細(xì)如發(fā)?!?
樓車墜入深谷的巨響傳來,驚起一群雪雁。阿萊娜站在谷口,望著谷底燃燒的樓車,狼頭刀上的冰稻蟲液正順著刀刃滴落,在雪地上畫出蜿蜒的“滅”字。
她摸出獵麥哨,吹出三長兩短的旋律,遠(yuǎn)處麥田里的諾敏收到信號,帶著西羌少女們拋出最后一張麥麩網(wǎng),將企圖突圍的魏軍殘兵徹底困在中央。
此時(shí)的陰平道上,冰晶與血珠共同凝結(jié),在夕陽下形成詭異的琥珀色薄層。姜維站在冰棱崖頂,望著魏軍潰敗的方向,下意識(shí)撫過胸前的熊爪圖騰——那是阿萊娜用雪狼頭骨磨制,狼眼位置的冰稻種已萌出嫩芽,在寒風(fēng)中輕輕顫動(dòng)。
第二折 雪水煮粟困敵心
子夜的寒泉谷靜得可怕,唯有溪水撞擊石壩的聲音格外清晰。姜維借著月光觀察魏軍的“品”字形石壩:主壩高兩丈,用祁連山青石砌成,縫隙間的苔蘚結(jié)著薄冰,壩頂?shù)摹爸節(jié)h”二字被磨得發(fā)亮,顯是常年有人擦拭。曹霖蹲在下游,雙手凍得通紅,正用狼骨刀敲打水面:“將軍,您看這魚群,竟全擠在主壩左側(cè)?!?
姜維湊近,見數(shù)十條食蟲魚在壩底打轉(zhuǎn),魚尾拍打出的水花里竟混著細(xì)小的麥麩。他忽然想起沓中屯田時(shí),阿萊娜曾說:“食蟲魚聚于一處,必是上游有蟲豸或糧草?!豹?dú)臂按在石壩上,感受著水流的震動(dòng),忽然發(fā)現(xiàn)左側(cè)壩體的冰縫較寬,縫中滲出的水跡呈淡黃色——那是麥稈灰的顏色。
“曹霖,你聽水流聲?!苯S低聲道,“主壩左側(cè)的水聲更悶,說明后面有暗泉?!彼纬鑫浜顒?,劍身映出自己眼角的細(xì)紋——比三年前又多了兩道。劍尖刺入冰縫的瞬間,石壩內(nèi)部竟傳來機(jī)關(guān)轉(zhuǎn)動(dòng)的“咔嗒”聲,與諸葛亮留下的連弩機(jī)括聲如出一轍。
“將軍,小心!”曹霖驚呼。
一道冰箭從壩頂激射而下,擦著姜維耳畔飛過,釘入身后的樹干,箭尾綁著的紙條上寫著“死”字。姜維抬頭,見壩頂站著三名魏軍斥候,手中的弩箭涂著狼毒草汁。他揮劍劈斷又一支弩箭,劍鋒掃過石壩,竟將“止?jié)h”二字削去半邊,露出底下的“亮”字殘刻——原來這石壩竟是當(dāng)年諸葛亮所建,被魏軍鑿去字跡,改作斷糧之用。
“丞相,伯約今日便要破您的局。”姜維喃喃道,按照《陰平防御圖》的指示,將武侯劍向左旋轉(zhuǎn)三圈。石壩轟然裂開半丈寬的缺口,刺骨的雪水奔涌而出,水中果然混著大量麥稈灰,將溪水染成青稞粥般的淡黃色。曹霖伸手接了一捧,水剛過指尖便覺微麻——那是麥稈灰中的堿性物質(zhì)與狼毒草殘留發(fā)生的反應(yīng)。
魏軍廚房,一名老兵正用銅盔淘米。他捏起一粒粟米,見米粒表面附著細(xì)小的麥麩,不禁皺眉:“這粟米怎的沾了漢人的麥屑?”旁邊的伙夫笑道:“許是陳倉運(yùn)來的粟米混了麥種,不打緊。”然而當(dāng)粟米下鍋,鍋中竟發(fā)出“滋滋”的焦糊聲,米粒粘在鍋底難以鏟起,盛到碗里的粥泛著可疑的青黃色,還飄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青稞甜膩味。
“這粥……喝了怕是要鬧肚子。”有人小聲嘀咕。
“閉嘴!”伍長揮起皮鞭,“鄧將軍說了,這是‘驅(qū)寒粥’,喝了能抵三天饑餓!”然而士兵們望著碗中的粥,想起坊間傳聞的“漢軍臟水計(jì)”——用馬尿泡麥稈,煮出的粥能讓人瀉肚三日。有人偷偷將粥倒在雪地里,竟見雪粒瞬間變成褐色,發(fā)出“嘶嘶”的聲響。
消息傳到中軍帳,鄧艾捏著煮爛的粟米,忽然想起姜維在沓中用麥麩雷破敵的場景。他召來斥候,見其袖口沾著淡黃色粉末,用火折子一燒,竟騰起藍(lán)色火焰——正是麥稈灰遇火的特征?!昂脗€(gè)姜維,”他將粟米狠狠摔在地上,“竟用麥田肥水污我水源,斷我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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