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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清音笑出聲，“你看看你急的，這些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想著接近你，你是那么干凈，很少急眼，可正是因為你太干凈了，你接受不了姜南溪那個樣子，所以你們就沒辦法在一起?！?

“夠了，不要再說了，請你趕快離開?！绷斡廊鹎蹇〉哪樕虾茈y看，他動手趕人。

姜清音緩緩道：“我離開？我只是想告訴你一個真相，你真的以為以前的那個是姜南溪嗎？你們相處那么久，你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嗎？”

廖永瑞整個人身體僵住，“真相？你什么意思？”

“當然是你應該知道的真相，當初姜南溪做了傷害我的事，她下鄉(xiāng)的時候沒一個人送她，是她一個人走的，你不愿意跟她在一起也是因為你無法跟一個丑惡的人在一起，你接受不了心愛的人突然變成這樣?！?

姜清音拿了一個蘋果咬了一口，“你這樣一個人，從小就溫和有禮，你從小到大學習到的知識和人品無法讓你接受那樣的姜南溪，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她是不是她？”

“什么她不是她？你在說什么？”

“你不明白嗎？廖永瑞，廖哥哥，其實我跟你相處一段時間之后我很想跟你在一起的，我很明白你這樣一個有責任感的人，只要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你就算不愛我，你也會負起自己的責任，就算我做了什么錯事，你能做出最可怕的事情也只是離婚，像你這樣的人是很難找的，可你偏偏不喜歡我，也正因為這樣，你也錯過了姜南溪。”

“你到底要說什么？”廖永瑞清俊的臉上表情難得變了變，他呼吸不穩(wěn)。

“你別著急?！苯逡糸_口，她又咬了一口蘋果，她覺得賣蘋果的供銷社騙了她，買之前明明說特別甜，可是她咬了一口之后酸的牙疼，“其實我回到家前段時間姜南溪是一直讓著我的，自從那次發(fā)夾的事情之后，我推傷了她，她就變了，你知道她變在哪里了嗎？”

“她每次……”姜清音壓低聲音，“每次有人來的時候她就欺負我的越狠，或者是讓我受一些很明顯的傷，她像是要讓所有人發(fā)現(xiàn)她在欺負我，讓所有人厭惡她，尤其是在你面前?！?

“你也知道她不用這么做的，只要她還是她，你們兩個人很快就會結婚，姜南溪會搬出去，你們有各自的工作，你們會過得很好，所以她為什么要那么做呢？”

廖永瑞面色發(fā)白。

“我說她不是她，是因為那天……”姜清音實在是吃不下去那個蘋果了，她放在了桌面上，蘋果剛才濺出來的汁水流到了她的手指上，黏糊糊的實在讓人厭煩，“她的變化太大了，我曾經偷偷觀察過她，那天晚上我出來上廁所，見到了她，她當時在自言自語，還做筆記，她當時說……”

“說什么？！”廖永瑞追問。

姜清音眼睛睜大了些，“她說，我要盡快下鄉(xiāng)，明天需要推姜清音一把，差不多了，現(xiàn)在他們已經對姜南溪夠厭惡了，姜南溪，對不起了……”

“第二天她把我推倒，差點害死我，這個你們都看到了，所以我覺得她不是她?！彼约赫f到最后也覺得詭異。

“這怎么可能？”廖永瑞覺得這完全超出了一個正常人的認知，什么不是她。

“我也覺得不可能，但是你不覺得奇怪嗎？其實我和姜南溪只相處了那么長的時間就覺得很不對勁，你和她相處那么多年，你真覺得她是她嗎？”

姜清音想著，“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多詭異啊，但媽媽去世的時候她回來了，我發(fā)現(xiàn)她又跟以前一樣了?！?

“不可能，一個人怎么會變成另外一個人，這根本不可能……”廖永瑞讀過很多書，國家也早就破除封建迷信，這怎么可能呢？

“沒什么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有太多解釋不了的事情?！苯逡袈溃骸捌鋵嵨乙埠ε铝撕芫?，但事實終究是事實，你和她相處那么久，姜南溪肯定有一些只有你們知道的小動作，你就沒發(fā)現(xiàn)異常嗎？”

廖永瑞呼吸不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