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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到,安平侯府眾人接旨。”
侯府大門再一次被打開。
尖厲的聲音驚醒了偏廳內(nèi)沉睡的人。
眾人下意識轉(zhuǎn)頭看去。
穿著藍(lán)色長袍的內(nèi)侍手里捧著明黃色的圣旨走進(jìn)來,身后跟著數(shù)十位身穿皂衣的衙役。
衙役手里提著鞭子,有的還提著刑杖。
二少夫人孫氏面色發(fā)白,倉皇失措,嚇得嚎啕大哭。
“完了完了,一定是流放的旨意來了?!?
“公公你快想辦法聯(lián)系夫君啊,再晚咱們?nèi)铱删鸵下妨?。?
安平侯臉色發(fā)黑,手攥成拳頭放在膝蓋上,怒瞪著宋依和李南柯。
“看看你們闖出來的禍,若不是你們找宣王,流放的圣旨豈能來得這么快?
還有那個逆子!自己不檢點,連累全家人,真要流放,路上我先打死你們一家三口。”
宋依蒼白著臉,緊緊摟著女兒,雙肩顫抖,發(fā)出細(xì)微的抽噎聲。
安平侯夫人雖然醒了,卻虛弱得起不來榻。
勉力坐起來靠在榻上,反駁丈夫的話。
“你嚇唬她們娘倆做什么?真要是抄家流放,那也是全家的命數(shù),合該我們家有這么一劫,我們認(rèn)?!?
安平侯暴跳如雷。
“你還有臉反駁,那個逆子都是被你慣出來的,沒用的東西?!?
“咳咳咳!”
安平侯夫人氣得渾身顫抖,蒼白的手捏著帕子捂著口鼻,發(fā)出一連串的咳嗽聲。
“祖母別氣。”
李南柯從娘親懷里掙扎著跳出來,跑到榻前。
小手輕輕拍著安平侯夫人的后背,轉(zhuǎn)頭看向祖父,圓圓的眼睛中閃爍著憤怒。
她知道祖父說的根本不是氣話。
在夢里,流放的旨意下來時,一家人還沒上路,祖父就先打了爹爹一頓。
流放第二天,祖母為了護(hù)著她被活活打死的時候,祖父就在邊上冷眼看著。
連一句幫忙的話都沒有,更不用說袒護(hù)。
甚至第三天,祖父還......
想起夢里的情形,李南柯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一抹哽咽。
“內(nèi)侍公公還沒宣旨呢,祖父怎么就一口斷定是流放的圣旨?”
安平侯嗤笑。
“這個時間早朝還沒下呢,除了流放的旨意,什么圣旨也得等散了朝才出宮宣,再說負(fù)責(zé)押送的衙役都來了。
你害怕也沒用,要怪就怪你那個沒用的爹,你們跟著流放就算了,你二叔一家無端也跟著遭難。”
“祖父一口一個流放,祖父這么希望全家人一起去流放嗎?還是說祖父只希望我們大房去流放?”
安平侯神色一僵。
“禍?zhǔn)悄愕J的,當(dāng)然應(yīng)該你們?nèi)チ鞣拧!?
他雙手合十,不停祈禱,“希望陛下開恩,不要讓老二一家跟著遭罪?!?
李南柯道:“要不是流放呢?說不定宣王已經(jīng)查明爹爹是冤枉的?!?
安平侯嗤笑。
“你爹要是冤枉的,六月都能下雪了,我先告訴你,真要流放了,就自己顧自己。
誰有招誰活著,你爹闖的禍你們自己受著,別來求我們?!?
李南柯氣呼呼地仰頭,梗著小脖子反問。
“那要是不流放,是不是以后也自己顧自己?”
安平侯掃了一眼已經(jīng)走到偏廳外的內(nèi)侍,打量那內(nèi)侍一眼。
普通的藍(lán)袍,一看就是來宣流放罪的。
他煩躁地瞪了李南柯一眼,“你們要真有那個運氣,以后這個家你說了算!”
李南柯雙眼一亮。
“安平侯還不接旨?”
廳外響起內(nèi)侍尖銳的聲音。
安平侯一把揮開擋在面前的李南柯,率先朝外走去。
李南柯早有防備,只是趔趄了下,倒也沒有摔倒。
宋依白著臉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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