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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從陳敬文的口中聽到“共產(chǎn)黨”三個字之時,葉振鴻和慕容婷都怔住了,而他們立刻意識到古月依舊一臉平靜,似乎事不關(guān)己?
雖然,他們平日里就知道很難從古月的臉上看出任何端倪,可此時此刻,難免也懷疑,古月是不是提前就知道了會有這樣的描述?
畢竟,這三個字的分量可不輕,也不是誰都敢于這么直言不諱的。
“陳老師你,了解共產(chǎn)黨么?”
葉振鴻忍不住問出口,陳敬文卻是笑了笑,“葉兄這就和咱們的約定不相符合了不是么?
說好了不能直接這么問的呢?”
葉振鴻也知道自己有些太過于急切了,好在有慕容婷幫助他。
“的確,那我們繼續(xù)吧,要符合剛剛的約定。
說到共產(chǎn)黨,我們的確很好奇,因為整個上海城里,誰都對他們敬而遠之諱莫如深,陳老師你突然直言不諱,的確讓這家伙驚訝到了,所以才會脫口而出,還請勿怪?!?
“這也沒什么,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們四個,你們會在意我到底怎么說嗎?古同學又會在意嗎?
所以啊,機會難得,我也才能這么直言不諱不吐不快?!?
陳敬文的態(tài)度倒是依舊灑脫,這讓慕容婷越發(fā)懷疑這家伙真的是“見人下菜碟”,而且已經(jīng)大致摸清了自己的想法,不然,他憑什么能斷定自己和葉振鴻不會出賣他呢?
“也是,那咱們就繼續(xù)聊聊共產(chǎn)黨吧,最近,關(guān)于他們的事,最轟動的一出應(yīng)該是那個‘秦時明月’古玩店老板秦逸倫了吧?
說來也奇怪,秦逸倫的女兒秦雨涵,剛剛為了救古月而奮不顧身地擋子彈,沒兩天他的父親偏偏被七十六號的董槐林直接抓了。
按理說,這上海城里,敢這么不給古月面子的,真不多見啊,就算是七十六號的也沒有如此先例。
我就很好奇了,那董槐林到底是不是有真憑實據(jù)呢?
可是,沒多久古月就對董家下手了,而董家很快土崩瓦解,咱們就沒必要當著他本人的面對這事予以評價,就說那董槐林吧,竟然是為了‘秦時明月’古玩店里的鎮(zhèn)店之寶而監(jiān)守自盜?
仔細推敲,這個時間上可就不對了啊,明明抓秦逸倫在前,董家出事在后。
明眼人都知道是古月在報復,也是為了救出秦逸倫做鋪墊。
可即使是七十六號自己,也默認了董槐林的罪行,最后把秦逸倫轉(zhuǎn)移到了醫(yī)院,而把董槐林下了獄。
整件事都透著詭異,也少不了古月的算計,偏偏,結(jié)果是秦逸倫真的差點死了,但是七十六號的人把他扔進醫(yī)院后,還是沒有放棄,進而,才有了之后那一夜,醫(yī)院里的動靜。
作為警察,我們自然也聽說了那一夜整個上海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所以十分好奇。
不知陳老師是不是也聽說了那晚的事呢?
當然,這可不是違背剛剛的約定哈,只是說,如果陳老師沒聽說,我可以給你講一講而已?!?
果然慕容婷比葉振鴻“狡猾”許多,陳敬文也在不斷盤算著,而且他覺得就算是警察,也未必能聽到那么多細節(jié),畢竟當天,這些警察都被古絕淵扔出去不知道干嘛去了。
所以,他覺得慕容婷如果真的能“如數(shù)家珍”,那么她的情報來源,就一定不僅限于警察總局內(nèi)部了。
“作為一個老師,還真沒法知道那么多細節(jié),只是聽了一整晚的槍聲爆炸聲,難以忘懷。
既然慕容大小姐愿意多說兩句內(nèi)幕,在下愿聞其詳自然洗耳恭聽?!?
古月又在心里鄙視了一番他這個老師,真的是說謊話不打草稿,不過反過來說,他也真不是“聽說的”,因為他當時自己就在槍林彈雨之中。
“既然陳老師愿意聽一聽,我就好好說說吧。
那一晚,有很多地方都出現(xiàn)了槍戰(zhàn),而醫(yī)院也是一處重要的地點。
七十六號的人,并沒有放棄對秦逸倫的控制,而且布置了大量的兵力在醫(yī)院周邊守衛(wèi),更像是要釣魚一般,等著共產(chǎn)黨人上鉤。
他們似乎早就確認了秦逸倫的身份,卻偏偏把董槐林下獄而把秦逸倫弄去了醫(yī)院,這里面的貓膩,就不是我一個小小的警察能夠了解到的了。
不過,那晚,共產(chǎn)黨的人明知道七十六號的人就在守株待兔,他們卻依舊奮不顧身地沖去醫(yī)院救人。
雖然無法知道他們到底是怎么把秦逸倫救出去的,可我聽說那些七十六號行動處的人死傷不少,現(xiàn)場的槍戰(zhàn)激烈程度一定是我不曾見過的。
所以我就很好奇,這些共產(chǎn)黨人怎么就那么在意他們的一名所謂‘同志’呢?
難道他們在救援過程中,出現(xiàn)了其他人的犧牲,也不覺得會虧嗎?
難道,那個秦逸倫,其實是他們中一個很重要的角色?
說到這里,就這件事而言,不知陳老師到底是怎么看待那些共產(chǎn)黨的人?”
按照約定,提問是一個接一個,但是要雙方交替,可眼下慕容婷其實接連問了兩個問題,陳敬文原本可以也說她沒有遵守規(guī)則,卻并沒有如此,而是十分坦然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人和人之間,是不是可以稱量呢?
有的人會比較重要,比如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
有的人會比較不那么重要,比如隨處可見的一個路人百姓?
或許,在某些高門大戶或者高官厚祿的那些人眼里,的確如此,因為他們會覺得自己很重要,自己是天選之人,自己從生下來那一刻起,便已經(jīng)不凡了,自然有別于普通百姓。
但是,在百姓們的眼里呢?
自古以來就是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人更加特別?他們自然而然地高人一等?
在咱們這片土地上,近兩千年前不就有人說出了一個真理么?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這個道理,那時的人們都懂了,咱們這些近兩千年的后人,又怎會不明白呢?
說到底,人和人之間不能夠稱量,并沒有誰一定比別人更重要,即使是那些高門大戶高官厚祿。
但是,在不同人眼里,自然這個答案是不同的。
比方說,在影佐眼里,是古絕淵重要,還是古月更重要呢?是古月重要還是葉振鴻更重要呢?”
陳敬文這舉的例子實在是難逃挑事的嫌疑,不過其他三人并沒有接話,因為陳敬文很顯然沒有說完。
“事實就是如此,在不同人眼里,因為有主觀判斷,所以其他人的分量自然不同。
對于一個男人而言,自己的妻兒老小,怎么也會比隔壁的男女老少要重要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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