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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藏千年寂,鳳鳴待破曉。
迷霧鎖重樓,一戰(zhàn)定塵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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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港市歷史博物館,這座承載著城市百年記憶的殿堂,此刻在阮白釉和沈青臨眼中,卻多了一層神秘與危險的色彩。紅磚外墻在晨曦的微光中泛著暗啞的光澤,仿佛浸透了歲月的故事與秘密。高聳的鐘樓指針,正不偏不倚地指向八點,預示著博物館即將開門迎接新的一天,也預示著他們即將踏入未知的迷局。
空氣中彌漫著清晨特有的微涼濕氣,混雜著老城區(qū)獨有的淡淡霉味與街角早點鋪飄來的食物香氣。阮白釉攏了攏風衣的領口,昨夜馮警官帶來的消息,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投下了一顆石子,激起的漣漪至今未平。那枚鳳凰胸針,靜靜躺在歷史博物館的庫房,像一個沉默的誘餌。
“走吧,”沈青臨的聲音低沉而穩(wěn)定,帶著一種能安撫人心的力量,“是陷阱也好,是機遇也罷,總要去看看?!彼铄涞难垌虿┪镳^那雕花的沉重木門,目光銳利,仿佛能穿透一切偽裝。
阮白釉點了點頭,心中的不安與期待交織。她深吸一口氣,霧港市特有的,帶著咸腥海風與工業(yè)氣息的空氣灌入肺腑,讓她紛亂的思緒稍定。她知道,沈青臨說得對,無論前方等待他們的是什么,逃避都不是選項。
博物館的大門在準點開啟,發(fā)出沉悶的吱呀聲,像是歷史巨獸的低沉嘆息。他們隨著零星的早期參觀者一同進入。館內(nèi)光線略顯昏暗,高挑的穹頂之下,巨大的梁柱投下斑駁的陰影??諝庵酗h散著舊書、木料和塵埃混合的獨特氣味,一種屬于過去的、凝固了時光的味道。
根據(jù)馮警官提供的信息,他們直接前往了博物館的行政辦公區(qū),希望能聯(lián)系到負責庫房管理的負責人。一位戴著金絲邊眼鏡,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約莫五十歲上下的女士接待了他們。她便是博物館的副館長,姓周,名雅文。周副館長穿著合體的深色套裝,氣質(zhì)溫婉干練,眼神中帶著學者特有的審視與探究。
“阮小姐,沈先生,”周副館長在看過他們的證件和警方出具的協(xié)助調(diào)查函后,微微頷首,語氣平和,“關于那枚鳳凰胸針,我的確有些印象。2016年警方移交了一批無主遺物,其中確實有一些工藝精美的飾品。請跟我來,我?guī)銈內(nèi)旆坎殚喴幌??!?
她的態(tài)度不卑不亢,沒有過多的熱情,也沒有刻意的疏離,一切都顯得那么合乎情理。然而,阮白釉心中的那份不安卻愈發(fā)強烈。她悄悄瞥了一眼沈青臨,對方神色如常,但阮白釉能感覺到他緊繃的神經(jīng)。
通往庫房的路比想象中更為曲折,穿過幾條幽深的長廊,空氣也變得越來越陰冷潮濕。墻壁上懸掛著一些年代久遠的黑白照片,記錄著霧港市的變遷,照片上的人們穿著舊時代的服飾,表情各異,無聲地注視著后來者。阮白釉甚至覺得,那些照片中的眼睛,似乎都在隨著他們的移動而轉(zhuǎn)動。
“到了?!敝芨别^長在一扇厚重的鐵門前停下腳步,從口袋里取出一串鑰匙,熟練地挑出一把插入鎖孔。隨著“咔噠”一聲,鐵門緩緩開啟,一股更為濃郁的、混雜著樟腦丸和金屬銹蝕的氣味撲面而來。
庫房內(nèi)部比阮白釉想象的要大,但也更為雜亂。高大的金屬貨架層層疊疊,上面堆滿了各種用防塵布遮蓋的物品,或是貼著標簽的木箱。燈光昏黃,勉強照亮一小片區(qū)域,更遠的地方則隱沒在濃重的陰影里,仿佛潛藏著無數(shù)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批遺物當時是按照材質(zhì)和年代大致分類存放的,”周副館長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其中一個區(qū)域,“胸針類的飾品應該在這邊?!彼魃习资痔祝_始在一個個貼著“金屬飾品”標簽的盒子里翻找。
阮白釉和沈青臨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們能感覺到,那個暗中窺視他們的神秘組織,絕不會讓他們輕易得到這枚關鍵的胸針。這間庫房,與其說是寶藏之地,不如說更像一個精心布置的獵場。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周副館長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庫房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翻動紙張和金屬碰撞的細微聲響。
突然,周副館長動作一頓,從一個積滿灰塵的絲絨盒子里,小心翼翼地托出了一枚胸針。
“應該……就是這個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但更多的是如釋重負。
那枚胸針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然閃爍著幽暗而華麗的光芒。鳳凰的造型栩栩如生,羽翼舒展,尾羽華麗,鑲嵌的細小寶石在特定角度下折射出點點星芒。雖然蒙塵,卻難掩其精湛的工藝與不凡的氣度。
阮白釉的心臟猛地一縮。是它!雖然未曾親眼見過,但那種強烈的直覺告訴她,這就是卓佩環(huán)的那枚鳳凰胸針,是揭開一切謎團的關鍵!
就在阮白釉伸出手,想要更仔細地觀察那枚胸針的瞬間——
異變陡生!
庫房深處的陰影中,數(shù)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悄無聲息地撲了出來!他們的動作迅捷而狠厲,目標明確,直指阮白釉和沈青臨!
“小心!”沈青臨反應極快,一把將阮白釉拉到身后,同時側(cè)身避開了當先一人勢大力沉的一擊。
周副館長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呼,手中的胸針盒脫手飛出。
“胸針!”阮白釉驚呼,下意識地想去接,但更多的攻擊已經(jīng)接踵而至。
這些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人,個個身手不凡,出手間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陰冷氣息。他們沒有使用任何現(xiàn)代槍械,而是手持著造型奇特的短刃或金屬棍棒,招式古樸而致命。
“他們果然在這里等著我們!”阮白釉咬牙,心中那股不祥的預感終于應驗。這根本不是什么順利的調(diào)查,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陷阱!
沈青臨護在阮白釉身前,憑借著平日鍛煉的敏捷身手和法醫(yī)解剖練就的精準判斷,冷靜地格擋著對方的攻擊。他的眼神冰冷,每一次出手都直擊對方的薄弱環(huán)節(jié),但對方人數(shù)眾多,且配合默契,一時之間竟難以突圍。
“白釉,找機會奪回胸針,那是關鍵!”沈青臨低吼道,額角已經(jīng)滲出汗水。
阮白釉明白,此刻不是慌亂的時候。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目光在混亂的戰(zhàn)局中搜尋著那枚掉落的胸針。它落在了不遠處一個貨架的底部,幽幽地閃著光。
就在她準備行動的剎那,一股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那是一種源自血脈深處的悸動,仿佛有什么東西正在蘇醒。她體內(nèi)的血液似乎在加速流動,感官變得異常敏銳。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每一個攻擊者的意圖,他們的呼吸,他們肌肉的緊張,甚至他們身上散發(fā)出的那種與骨瓷詛咒同源的陰冷氣息。
“這就是……血脈的力量嗎?”阮白釉心中閃過一絲明悟。在之前與詛咒的對抗中,她偶爾會感受到這種奇異的狀態(tài),但從未像此刻這般清晰而強烈。
她不再猶豫,身體仿佛被一種本能所驅(qū)使。她側(cè)身躲過一名黑衣人的擒拿,手肘順勢撞向?qū)Ψ降睦呦萝浝撸瑒幼餍性屏魉?,帶著一種奇異的韻律。那名黑衣人悶哼一聲,攻勢一滯。
“青臨,他們的目標似乎不只是胸針,還有我們!”阮白釉的聲音帶著一絲急促,但更多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她發(fā)現(xiàn),當她運用這種奇異的力量時,那些黑衣人的動作在她眼中似乎變慢了,破綻也更加明顯。
沈青臨也察覺到了阮白釉的變化,她的眼神更加明亮,動作也更加果決,仿佛變了一個人。他心中一動,立刻明白了什么。他不再固守防守,而是開始主動配合阮白釉的節(jié)奏,兩人一攻一守,一剛一柔,竟在數(shù)名黑衣人的圍攻下漸漸穩(wěn)住了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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