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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燈的光影在他棱角分明的側臉上明明滅滅,看不清他的表情。
“沈法醫(yī),”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你說,有沒有可能……蘇婉是被當作祭品,獻祭給了某種……力量?”
沈青臨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幾不可察地動了一下。
他目視前方,聲音低沉而冷靜:“從我們目前掌握的線索來看,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
“怨力,祭品,契約……這些詞,都指向了非常規(guī)的儀式?!?
“將一個人的命運與器物綁定,本身就超出了常理,很可能涉及某種邪惡的術法?!?
他的話,印證了阮白釉的猜想,也讓她的心沉了下去。
車輛駛入市區(qū),周圍的喧囂逐漸將教堂的陰冷隔絕在外。
但兩人心中,卻仿佛籠罩著一層更濃的陰霾。
第二天上午,陽光透過百葉窗,在霧港大學考古研究室的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空氣中彌漫著舊書卷和消毒水的混合氣味。
頭發(fā)花白,戴著老花鏡的周教授,正小心翼翼地捧著那本厚重的古書,眉頭緊鎖。
他的手指戴著白色手套,輕輕翻動著泛黃的紙頁,眼神專注而癡迷。
阮白釉和沈青臨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安靜地等待著。
研究室里堆滿了各種書籍、拓片和奇特的器物,顯得有些擁擠,卻充滿了學術的嚴謹氛圍。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周教授時而湊近仔細觀察符號的細節(jié),時而翻閱身旁厚厚的工具書,時而拿出放大鏡反復比對。
他的表情越來越凝重。
“奇怪……真是奇怪……”周教授喃喃自語,摘下老花鏡揉了揉眼睛。
“教授,您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阮白釉忍不住問道,心提到了嗓子眼。
周教授抬起頭,看向他們,眼中充滿了困惑與驚奇。
“這本書上的文字,非常古老,甚至可以說……不屬于我們已知的任何一種古代文明體系?!?
這個結論讓阮白釉和沈青臨的心同時一沉。
如果連研究古文字的專家都無法識別,那他們豈不是又回到了原點?
“不過……”周教授話鋒一轉,重新戴上老花鏡,指著書頁上的某些特定符號。
“雖然整體體系未知,但其中一些符號的結構,似乎與古代兩河流域的楔形文字,以及古埃及的某些祭祀符文,有隱約的相似之處?!?
“特別是這些重復出現(xiàn)的符號,”他用戴著手套的手指點著幾個形狀奇特的字符,“它們似乎代表著某種……能量的流動,或者說……靈魂的束縛?!?
靈魂的束縛!
這四個字像重錘一樣敲在阮白釉和沈青臨的心上。
果然與詛咒有關!
“我需要更多的時間進行比對和研究?!敝芙淌诔烈鞯?,“這種文字的破譯難度極大,可能需要查閱更多冷僻的資料,甚至進行跨學科的比對。”
“但是,”他頓了頓,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從蘇婉女士留下的那些漢字注釋來看,這本書的內(nèi)容,恐怕涉及一些……非常危險的領域?!?
“血,骨,怨力,祭品,契約……這些詞匯,在古代的某些禁忌儀式中,確實是常見的元素?!?
周教授的目光掃過兩人,帶著一絲探究:“你們確定要知道這本書里寫了什么嗎?有些知識,一旦揭開,可能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后果?!?
沈青臨的眼神沒有絲毫動搖:“教授,我們必須知道真相。”
阮白釉也堅定地點點頭:“這關系到一條……不,可能不止一條人命?!?
周教授看著兩人堅決的神情,沉默片刻,最終點了點頭。
“好吧,我會盡力而為?!?
“不過,我需要你們提供更多關于這本書來源的信息,以及……蘇婉女士留下的那些漢字注釋的完整照片。”
“或許,可以通過注釋反推某些符號的含義?!?
阮白釉立刻將手機里拍攝的所有照片都傳送給了周教授。
接下來的幾天,阮白釉和沈青臨一邊等待周教授的研究進展,一邊重新梳理現(xiàn)有的線索。
他們再次去了蘇婉曾經(jīng)居住過的老宅,試圖尋找更多蛛絲馬跡,卻一無所獲。
時間仿佛凝固了,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滿了焦灼的等待。
那套骨瓷茶具依舊擺放在阮白釉工作室的展示柜里,暗紅色的液體似乎比之前更加明顯了一些,散發(fā)著不祥的氣息。
終于,在第四天的下午,他們接到了周教授的電話。
電話那頭,周教授的聲音帶著一種疲憊,卻又難掩興奮。
“我……我可能破解了一部分!”
阮白釉和沈青臨立刻趕到了霧港大學。
研究室里,周教授眼圈發(fā)黑,顯然是熬了幾個通宵,但精神卻異常亢奮。
他的面前鋪滿了各種資料和手稿,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符號和注釋。
“快看這里!”周教授指著古書的某一頁,聲音因為激動而有些沙啞。
那一頁,正是蘇婉用暗紅色顏料寫下“怨力”和“祭品”的地方。
“結合蘇婉女士的注釋,還有我對照了大量古代祭祀文獻……”周教授深吸一口氣,“這一段,描述的確實是一場儀式!”
“一場……以活人靈魂為媒介,借助特殊器物進行能量轉化的邪惡儀式!”
阮白釉的心跳驟然加速,幾乎要跳出胸腔。
沈青臨的臉色也變得異常凝重。
“儀式的主導者,根據(jù)符號的指代,應該就是……威廉?!敝芙淌诘穆曇舻统料氯ァ?
“而儀式的‘祭品’,或者說‘媒介’……”他的目光復雜地看向兩人,“符號指向的,是與‘鳳火’相關的女性?!?
鳳火!
蘇婉!
果然是她!
“威廉通過這場儀式,將蘇婉的靈魂或者說生命能量的一部分,強行與那套帶有鳳凰火紋的骨瓷茶具綁定在了一起!”
“茶具成為了契約的載體,也成為了束縛蘇婉靈魂的牢籠!”
“每一次茶具‘滲血’,可能都代表著蘇婉被束縛的靈魂在承受痛苦,或者說……是詛咒力量的外泄!”
周教授的話,如同驚雷般在兩人耳邊炸響,揭示了殘酷而冰冷的真相。
威廉,那個看似儒雅的英國商人,竟然用如此歹毒的方式,將自己得不到的愛人,永遠地禁錮在了冰冷的骨瓷之中!
阮白釉只覺得一陣眩暈,胃里翻江倒海。
她扶住桌子邊緣,才勉強站穩(wěn)。
蘇婉那句“不復相見”,此刻聽來,更像是血淚凝成的控訴!
沈青臨的拳頭緊緊握住,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追問道:“教授,那……有破解的方法嗎?密語中……有沒有提到解咒的關鍵?”
周教授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翻到書的后面幾頁。
“儀式的描述非常復雜,很多細節(jié)我還無法完全解讀?!?
“但是,在儀式的最后部分,提到了一個……似乎是‘平衡’或者‘凈化’的關鍵。”
他指著一個反復出現(xiàn)的,形狀如同水滴,內(nèi)部卻有復雜紋路的符號。
“這個符號,根據(jù)上下文推測,以及蘇婉女士留下的‘往生’注釋……”
周教授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眼中閃爍著發(fā)現(xiàn)的光芒。
“它指向了一件物品……一件能夠承載和凈化怨力,打破契約束縛的物品?!?
“那是一枚……古老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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