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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塊接觸到骨瓷杯的瞬間,迸發(fā)出一串細小的藍色電火花。
骨瓷杯劇烈地顫抖起來,杯壁上的暗紅污漬仿佛沸騰一般,冒出細小的氣泡。
一股更加濃郁的怨氣混合著焦糊味彌漫開來。
沈青臨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杯子上傳來,試圖將金屬塊彈開。
他咬緊牙關(guān),用盡全身力氣死死按住。
手臂的肌肉因為過度用力而虬結(jié)、顫抖。
阮白釉的咒語達到了最高潮。
她的聲音尖銳而充滿力量,每一個字都仿佛蘊含著某種神圣的威能。
她猛地將手中的古籍向前一推,對準(zhǔn)了那只杯子。
與此同時,她空出的另一只手,迅速拿起一根骨棒,蘸滿了黃銅小碗中的血液,以一種迅疾而精準(zhǔn)的動作,在杯子旁邊的解剖臺上畫下最后一個奇異的符號。
當(dāng)最后一筆完成的剎那。
異變陡生!
那塊被沈青臨死死按住的金屬塊,突然爆發(fā)出耀眼至極的光芒。
并非冰冷的藍光,而是溫暖、純凈的白金色光芒。
光芒瞬間吞噬了整個實驗室,將所有的陰影驅(qū)散。
那刺耳的嘶鳴聲戛然而止。
冰冷的寒意如同遇到烈陽的冰雪般迅速消融。
沈青臨感到手上的壓力驟然消失,那股溫暖的力量順著金屬塊涌入他的身體,流遍四肢百骸,驅(qū)散了剛才的寒冷與不適。
阮白釉也停止了念誦,她微微喘息著,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
光芒持續(xù)了大約十幾秒,才緩緩收斂,最終完全沒入那塊金屬塊之中。
實驗室恢復(fù)了之前的光亮,無影燈穩(wěn)定地照射著。
空氣中彌漫的異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雨后初晴般的清新感。
解剖臺上,那個骨瓷杯靜靜地躺在那里。
杯壁上的暗紅色污漬已經(jīng)消失不見,露出了骨瓷原本溫潤潔白的光澤,仿佛從未被污染過。
黃銅小碗里的血液也恢復(fù)了正常的暗紅色,不再散發(fā)異樣的氣息。
那塊金屬塊恢復(fù)了原本暗沉的顏色,只是表面似乎多了一層難以言喻的光澤。
一切都結(jié)束了?
沈青臨松開手,向后退了兩步,身體因為脫力而微微搖晃。
他看向阮白釉,對方也正看著他。
彼此的眼中都殘留著驚悸,但更多的是一種如釋重負的疲憊,以及一絲難以置信。
成功了。
他們似乎真的成功了。
阮白釉走上前,拿起那個潔白如新的骨瓷杯,仔細檢查著。
杯子觸手溫潤,再也沒有之前那種陰冷黏膩的感覺。
“詛咒……好像真的消失了。”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沈青臨走到窗邊,望向窗外。
月光依然皎潔,霧港市的夜景璀璨依舊。
霓虹燈勾勒出的賽博朋克輪廓,與剛才實驗室里發(fā)生的古老神秘儀式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這個現(xiàn)代化的都市,隱藏著太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和力量。
他想起了陳伯。
那個平靜地接受了自己可能命運的老人。
他的血液,成為了終結(jié)這場跨越百年詛咒的關(guān)鍵。
這份成功,是用一個生命的未知風(fēng)險換來的。
沉甸甸的責(zé)任感再次涌上心頭,并未因儀式的成功而減輕分毫。
阮白釉放下杯子,走到沈青臨身邊,順著他的目光望向窗外。
“我們做到了。”
她輕聲說。
“嗯?!?
沈青臨應(yīng)了一聲。
“但這只是開始,不是嗎?”
詛咒雖然解除了,但圍繞著這套骨瓷茶具的謎團,以及它背后牽扯出的歷史恩怨,或許還有更多未解的線索。
那個寫信給陳伯的人是誰?
信件中提到的“他們”又是誰?
詛咒的源頭到底是什么?
實驗室里恢復(fù)了寧靜,只有儀器運作的細微聲響。
月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軌跡,仿佛一條通往未知的道路。
沈青臨感到一陣深深的疲憊。
但同時,一種探究真相的渴望,如同被撲滅后重新燃起的火苗,在他的心底悄然升騰。
他知道,他和阮白釉的路,還遠未走到盡頭。
霧港市的夜色,依舊濃重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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