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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突然想起第十五章老周的全息影像,齒輪插頭的隱藏功能在此刻覺醒。他后頸的紋路與老槐樹的年輪完全重合,城中村居民的腦波如潮水般涌來:李嬸的童謠化作盾牌,建軍的腦機知識凝成齒輪,陳立的良知記憶織成數(shù)據(jù)網(wǎng),共同托起沈墨手中的共振劍。
“他們不是缺陷,是讓記憶扎根的錨點?!?沈墨將劍刺入主機,劍刃上流轉著所有實驗體的記憶光芒,“你追求的‘完美意識’,不過是刪除了靈魂的空殼。”
主機在共振中崩塌,江慕白的機械脊椎化作數(shù)據(jù)流,露出核心處的蝴蝶芯片 —— 上面刻著 “Lw0719”,正是沈墨和林薇共生代碼的融合體。真相如潮水般涌來:07 號實驗體是林薇,719 號是為了收割她記憶而創(chuàng)造的共生體,卻因情感共振產(chǎn)生了自我意識。
記憶庫的數(shù)據(jù)流開始重組,沈墨和林薇被推回現(xiàn)實。老槐樹的年輪通道閉合前,沈墨看見典籍的最后一頁浮現(xiàn):意識的進化,始于第一個說 “我記得” 的瞬間。
城中村的星空清澈如洗,居民們圍聚在老槐樹下,后頸的紋身閃爍著溫暖的光。陳立站在人群邊緣,后頸的齒輪紋身已褪色,露出底下淡藍色的蝴蝶 —— 那是他作為醫(yī)生的初始記憶在覺醒。
“結束了嗎?” 林薇望著沈墨后頸的齒輪,那里已與老槐樹的年輪同頻。
沈墨搖頭,舉起泛著微光的蝴蝶芯片:“吞噬者的代碼還在元界,但……” 他望向李嬸正在分糖燒餅的場景,餅面上的芝麻擺成 “719” 與 “07” 的交織圖案,“只要有人記得糖燒餅的香氣,記得修自行車的叮當聲,記得在老槐樹下分享故事的時光,數(shù)據(jù)暴政就永遠無法真正勝利?!?
深夜,沈墨坐在記憶站門口,調節(jié)器上的數(shù)據(jù)流顯示元界正在愈合。老槐樹的影子里,陳雨堆的雪人記憶正在融化,卻化作滋養(yǎng)樹根的露水。林薇遞來溫熱的糖燒餅,麥香混著芝麻的焦香:“墨哥,你說記憶的真相是什么?”
沈墨笑了,想起記憶庫中那句未被清除的日志:記憶的真相,藏在每個 “你” 和 “我” 共振的瞬間。他握住林薇的手,感受著她后頸蝴蝶紋身的溫度:“是我們在數(shù)據(jù)洪流中緊緊相握的手,是老槐樹年輪里藏著的千萬個日常,是無論被清除多少次,都會重新生長的、屬于人類的溫度?!?
遠處,元界邊緣閃過一道金光,像是某個被遺忘的童年記憶突然蘇醒。沈墨知道,記憶的戰(zhàn)爭永遠不會真正終結,但只要 “墨薇記憶站” 的燈還亮著,只要城中村的居民還能在晨光中分享記憶,他們就永遠擁有對抗遺忘的勇氣。
這一晚,老槐樹的枝葉沙沙作響,像是在哼唱一首關于記憶的歌。沈墨和林薇靠在樹下,后頸的蝴蝶齒輪紋身與樹皮的紋路漸漸融合 —— 那不是實驗體的編號,而是無數(shù)個 “我們” 共同書寫的、永不褪色的生命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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