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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祖父北伐去了,他那時監(jiān)國,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敢造次?!?
“如今可好?!?
張氏說完又低頭織毛衣,邊織邊道:“既不用監(jiān)國,也不用憂心你祖父,這心一松,我就得在他耳邊多念叨幾句,不然他怕是要飄上天了。”
朱瞻基默然。
自家老爹竟這般不堪?
心中腹誹一句后,又想起太子府那些被糟蹋的西域女子,忍不住哭笑不得。
他察覺此事,似乎確是在祖父離開應(yīng)天之后發(fā)生的。
往常老爹雖也有幾分癖好,但相當(dāng)克制,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如今祖父北伐,輪到他監(jiān)國。
這下老爹反倒成了最清閑自在的人。
只要自己監(jiān)國不出岔子,待祖父北伐歸來,就算想整治這位太子,也難尋借口。
至于糟蹋十幾個西域女子這種事,更是不成問題,這本就是為老朱家添人口的好事,不但不能算罪狀,還該嘉獎。
想到此處,朱瞻基頗覺無奈,好色也就罷了,怎么還變成光宗耀祖的事了?
真是匪夷所思!
再想想母親為了老爹操碎了心,又覺她不易。
張氏瞄了眼兒子,眨眨眼,“孩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娘?”
“還有何事?”
朱瞻基疑惑地問。
張氏凝視他,“前幾天我不慎打翻了個花瓶,你爹平時寶貝得緊,誰碰都不行。
還好花瓶無損,卻讓我發(fā)現(xiàn)件奇事——那花瓶里不知誰放了一張二十萬兩的銀票,嘖嘖,二十萬兩,你說怪不怪?”
“咳咳……”
朱瞻基聽罷,頭皮發(fā)麻,
什么叫不小心打翻了老爹珍愛的花瓶?
您確定是意外?
朱瞻基聽罷,立刻說道:“這倒是很有趣。
您沒跟父親問過這事嗎?或許是他藏起來的呢。
娘,這事您可得好好查查,一定要搞清楚這錢是從哪兒來的?二十萬兩可不是小數(shù)目啊!”
張氏瞇著眼睛繼續(xù)問:“這事兒,你是不是知情?”
“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怎么會知道呢?”
朱瞻基毫無遲疑地答道。
聽完兒子的話,張氏微微點頭,然后白了他一眼,“要是你沒做就行,我也沒興趣深究。
你爹能藏住錢已屬不易,我得給他留點顏面?!?
朱瞻基心里暗自感嘆:確實是不容易,把錢藏在最愛的花瓶里,這是以為最危險的地方才最安全嗎?
他明白母親話中的深意,顯然此事就此揭過。
她提出這事多半是為了敲打自己。
想到這里,朱瞻基不敢久留,馬上站起來說:“娘,我忽然想起還有些公務(wù)未處理,若您沒別的事,我就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
張氏揮揮手。
得到許可后,朱瞻基正準(zhǔn)備離開,卻聽見張氏又喊:“對了,兒子,幫爹找狗的時候,記得挑只活潑些的,好讓他平時有事可做?!?
“好,我知道了,娘?!?
朱瞻基心里默默為自己的父親默哀,趕緊答應(yīng)下來。
出門后,他才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自家娘親真是越來越讓人頭疼了。
正想著,迎面看見一名穿飛魚服的錦衣衛(wèi)走來。
見到朱瞻基,錦衣衛(wèi)眼睛一亮,急忙上前行禮:“見過太孫殿下!”
“有何要事?”
朱瞻基整理衣衫,平靜問道。
聽完錦衣衛(wèi)的匯報,朱瞻基本以為是關(guān)于羊毛的事,但聽他說后面的內(nèi)容時,立刻來了精神,目光期待地看著錦衣衛(wèi):“玻璃真的造出來了?”
細(xì)細(xì)算來,玻璃廠與紡織廠幾乎是同時起步的。
只是因二者均由戶部出資,紡織廠進(jìn)展較快,早已投入生產(chǎn)。
而玻璃廠如今也恰逢其時地開始了運作。
錦衣衛(wèi)躬身點頭道:“周大人吩咐小人這般回復(fù)?!?
“嗯,做得好!”
朱瞻基滿意地點點頭。
錦衣衛(wèi)領(lǐng)命后喜形于色,連忙稱謝:“多謝太孫殿下!”
朱瞻基揮揮手讓他退下,隨后獨自在院中稍作停留,嘴角不禁浮現(xiàn)出一絲興奮的笑意。
近期好事不斷,新鹽、羊毛等項目逐一落地。
他的幼軍建設(shè)計劃也已獲批。
學(xué)院的事宜雖因時日尚短未能立刻成型,但各項工作均已步入正軌。
如今玻璃廠也順利啟動,諸多事務(wù)即將逐步推進(jìn)。
畢竟,在他的規(guī)劃中,玻璃占據(jù)著重要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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