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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在場的官員皆感到寒意襲來。
凌遲與剝皮塞草均為極刑,太孫一出口便將兩者結(jié)合,這是要效仿皇上開創(chuàng)滅十族的先例?
然而此時無人敢出聲,畢竟紀綱背叛朱家,朱家如何處置他都是理所當然。
若此刻有人反對,別說朱瞻基,就連一向仁慈的朱高熾恐怕也會翻臉。
“拖下去行刑。”
見無人異議,朱瞻基揮手下令,幾個壯漢二話不說將紀綱拖走。
這一刻,即將被拖走的紀綱似乎終于清醒過來,掙扎著喊道:
“朱瞻基,你不能殺我,我是皇帝親軍,沒有皇上的命令你不能殺我,你在以下犯上……”
不管紀綱如何咆哮掙扎,此時無人理會。
朱瞻基連眼皮都不抬,繼續(xù)處理公務。
…………
…………
大同府!
大唐開元十八年,即公元730年,唐玄宗在此設立云州。
五代后晉時期,割讓給契丹。
遼興宗改名為大同府,又稱西京大同府。
元朝改為大同路,歸河東山西道宣慰司管轄。
明朝洪武二年,改為大同府,下轄四個州、七個縣,南距布政司駐地六百七十里。
永樂七年,朱棣于此設立鎮(zhèn)守總兵官,作為此地的最高軍事統(tǒng)帥。
與此同時,這里也成為大明邊防體系的第一道屏障。
大帳之中,朱棣端坐于主位的龍椅上,手中握著一幅堪輿圖,身子略向前傾,姿態(tài)悠閑自得,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從容的氣息。
大帳*擺放著一座巨大的沙盤。
這些五大三粗的漢子此刻卻爭論得面紅耳赤。
領(lǐng)頭的是漢王朱高熾和朱高燧。
“報!應天府錦衣衛(wèi)緊急奏報!”
忽然,一聲喊叫從大帳外傳來,原本爭執(zhí)不休的人群都轉(zhuǎn)向了入口。
眨眼間,一名身穿飛魚服、風塵滿面的錦衣衛(wèi)快速沖入大帳。
他未行禮便趴倒在地,高聲稟報:
“啟奏陛下,應天府緊急軍情!錦衣衛(wèi)指揮使紀綱謀逆,皇太孫朱瞻基已將其處以極刑?!?
錦衣衛(wèi)的話音剛落,大帳內(nèi)的所有人目光驟然一緊。
那些曾經(jīng)跟隨朱棣南征北戰(zhàn)、無所畏懼的老將們此刻竟齊齊倒抽一口涼氣。
紀綱……真的被皇太孫殺了?
作為皇帝最信任的心腹,權(quán)勢滔天、連公侯都敢蔑視的紀綱竟然就這樣死了?
難道你不是瓦剌派來的奸細,想挑撥皇上與皇太孫的關(guān)系?
一時間,剛才還在商議如何對付瓦剌的大將們瞬間安靜下來,一個個像石雕般直愣愣地看著朱棣。
果然,下一刻朱棣放下手中的堪輿圖,眉頭微蹙,臉上依舊保持平靜,偏過頭似沒聽清一般問那跪在地上的人:
“你說什么?紀綱……怎么了?”
令人意外的是,朱棣并未立刻追問關(guān)于朱瞻基為何要殺紀綱的事。
他的表情只是短暫地皺了一下眉,隨即恢復如常,仿佛這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跪在地上的錦衣衛(wèi)不敢抬頭,繼續(xù)說道:
“回稟陛下,昨日正午,刑部員外郎李子奇在乾清宮替前內(nèi)閣首輔解縉求情,戶部尚書夏原吉指責他挑撥陛下與太孫殿下的關(guān)系。
太孫殿下認定李子奇受紀綱指使,并下令兵部封鎖應天府,還命東廠捉拿紀綱的同黨。
隨后,太孫殿下親率十八名神秘黑騎,在詔獄門前將紀綱擒獲?!?
黃昏時分,東廠和御林軍將紀綱府邸團團圍住,突然,府邸里涌出一千五百名死士,與對方形成對峙之勢。
太孫殿下下令調(diào)動八門大將軍炮,轟塌了府邸的圍墻,東廠與御林軍隨即沖入其中。
在紀綱的府邸正堂,太孫殿下與眾文武官員發(fā)現(xiàn)了一幅《千里江山圖》,而后又在后宅園林的地下藏寶室里找到九十九間庫房,內(nèi)含大量金銀珠寶、五千副鎧甲、百余件火器,更有上千擔糧草,另有一件龍袍、四件鳳袍、二十四件蟒袍及三十一套斗牛服。
錦衣衛(wèi)一口氣講完這些,雙手高舉一封密封好的密函,大聲說道:
“這是乾清宮內(nèi)暗樁昨日送來的密函,請皇上過目!”
錦衣衛(wèi)話音剛落,朱高燧手中的指揮棒便掉落,臉色瞬間蒼白,他慌忙跪倒在地,顫抖著說道:
“兒臣監(jiān)管失職,請皇上降罪!”
朱棣冷眼看了朱高燧一眼,并未開口,而是從近侍手中接過密函。
檢查無誤后,他坐回椅上細細閱讀。
約莫一炷香的工夫,待朱棣閱畢,將密函投入火爐燒毀。
接著,他轉(zhuǎn)向跪在地上的錦衣衛(wèi)道:“起來吧,賞銀一百兩,回去轉(zhuǎn)告錦衣衛(wèi)諸人,應天府的一切事務皆遵照皇太孫之令行事?!?
“多謝圣恩!”
錦衣衛(wèi)退下之后,朱棣忽然目光掃向周圍諸將,伸出手指指向沙盤,皺眉不解地問:
“你們?yōu)楹芜€不行動?繼續(xù)商議如何攻打馬哈木啊,此事算不得什么大事,那*不都已被太孫解決了嗎?說到這,朕得感謝紀綱這廝,替朕攢下了六千萬兩白銀,如今咱們這場戰(zhàn)事可以放手大干了,難道你們不覺得值得慶祝一番嗎?哈哈……”
朱棣越說越開心,自己先笑了起來。
“哈哈哈,陛下所言極是,哈哈哈。”
“正是,正是,哈哈哈!”
“哈哈哈哈……”
眾將被朱棣的笑聲喚醒,一面迅速配合地附和大笑,一面急忙恢復之前的討論。
帳內(nèi)忽而歡聲笑語,比先前更為熱烈?guī)追郑舴悄侨怨蛴诘厣系闹旄哽萏嵝阎磺胁⒎侨绫砻姘闫届o,眾人幾乎以為適才不曾有過異樣。
這種微妙的氛圍讓帳內(nèi)愈發(fā)顯得怪異。
錦衣衛(wèi)指揮使紀綱因未報而被皇太孫朱瞻基處以極刑,直至千余刀才止。
眾人甚至做好了聽聞圣怒的準備。
然而,皇上竟毫無震怒之態(tài)?
難道紀綱的死早就在他意料之內(nèi),抑或他對皇太孫的寵溺遠超眾人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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