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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寫的好好的字現(xiàn)在在朱夫子眼里狗屁不是。
因此朱夫子一聲令下,除了每日要書寫和要背誦的課業(yè)之外,每個人都要抄寫四書五經(jīng)練字。
而且朱夫子還規(guī)定了時間半個時辰三百個字,不準有錯、不準涂改,紙面若臟污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需要重寫。
這一下可把五個少年累的叫苦不迭。
謝有生李本典兩個潑皮貨被打板子的次數(shù)較多。
王繼學和李本道還好偶爾挨上一二次。
林澤祖是最慘的了,他平時寫字咨意慣了一不留神就跑了號,重寫的次數(shù)多了挨板子的次數(shù)也多。
因此謝有生、林澤祖、李本典三人經(jīng)常是左手腫的像豬蹄一樣,還得咬著牙接著寫。
林澤祖心中慨嘆若是前世也是如此何至于出不了書法大家?
當強壓成為了習慣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
苦逼的五個少年也逐漸適應了這種節(jié)奏。
他們哪里知道這完全是他們的朱夫子私欲作祟。
原來朱夫子把五人這些時日課業(yè)上寫的詩句文章挑挑揀揀的每人各選上了幾套寄給了老友柳道明。
并言明之請老友指點。
實則朱夫子是為了炫耀,話里話外都是要在明年二月童生試拔得頭籌甚至暢想著五個人全中的美好。
柳道明接到了老友的信之后都一一批改,評價也給的很中肯均為甲等。
但是信的結尾老友還提了一句。
“五子字體不規(guī)尚待規(guī)正糾偏。
就這一句話前面的甲等評語被朱夫子已經(jīng)視而不見了。
于是林澤祖五人這才大禍臨頭。
五人奮筆疾書已經(jīng)抄寫完了《大學》、《中庸》、《論語》。
五人當中除了林澤祖沒有文錢上的壓力之外其他四人家中確實都不寬裕,尤其是王繼學更甚之。
這筆墨尚且好說貴就貴在紙上。
手抄本開頁一頁標準為三十字,就《大學》一千八百字則需要整整六十頁紙張,這還沒有把寫廢了的紙張計算進來。
所以一本抄寫好的《大學》按照紙張的成本計算也需六七百文錢。
因此王繼學等四人每日里除了寫字上的壓力之外,文錢上窘迫更甚。
這壓力越大越容易出錯。
貧窮是天生的硬傷。
王繼學猶甚之。
“嗚呼哀哉吾資不濟乎唯頭撞地爾”。
一向堅韌的王繼學崩潰了扔下了筆再也支撐不住了,在班里伏案嚎啕大哭。
這一哭可不要緊李本道等人也都心有戚戚焉。
李本道紅著眼走到了王繼學的身邊,伸手輕拍著王繼學的后背但口不能言。
一向心大的李本典這回也鬧騰不起來了。
還有謝有生也耷拉著腦袋。
林澤祖一拍腦袋這段時間已經(jīng)進入了高壓的練字狀態(tài)卻忽略了這個事。
林澤祖趕忙也走了過去說道:
“繼學兄天無絕人之路,你若是要收了聲我有一法了便說與諸兄一聽不知可否”。
王繼學崩潰的快這收的也快還真是有一顆強大的心臟。
林澤祖心中贊嘆不已。
王繼學道:
“澤祖兄有何法子?若是骯臟之事王某寧愿被夫子打板子也不屑為之”。
李本道也在一旁點頭附和。
林澤祖一看心頭就是一樂,這還真是有骨氣富貴不能淫啊!
“諸位兄臺聽我言明,我認識一位縣城書坊掌柜的,說不定我們抄這四書五經(jīng)在他家書賣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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