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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頭的特殊服務

“老板，籠子要上鎖了?！?

斗笠男踢了踢鐵籠，里面蜷縮著個被麻繩捆成粽子的男人——正是昨晚在皇冠車撞飛光頭時，趁機摸走金條的司機。此刻他嘴里塞著臭襪子，褲襠濕了一大片。

我蹲下來，用槍管挑起他下巴：“趙三爺?shù)膚alkman走私賬本，藏在哪？”

男人瘋狂搖頭，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斗笠男突然遞來個銹跡斑斑的虎鉗：“加五千，拔指甲?！?

我搖頭，從懷里摸出張照片——是光頭佬死前攥著的半截金鏈子，鏈墜上刻著“九龍倉1988”。

男人的瞳孔瞬間放大。

沉江前的最后交易

“周明遠在查趙三爺?shù)拿??！蔽覝惤叄瑯尮芫従徎教栄?，“但如果你‘意外溺亡’，賬本就會出現(xiàn)在香港廉政公署……”

男人喉結(jié)滾動，突然用頭猛撞鐵籠！

斗笠男眼疾手快一棍抽在他頸動脈上。昏迷前，男人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漢口……老教堂……地窖……”

漁船已經(jīng)駛到珠江主航道。

斗笠男哼著咸水歌，把兩個鐵籠先后推進江里?；\子入水的瞬間，我按下早準備好的錄音機——

“救命！救……咕嚕?！?

凄厲的呼救聲隨著鐵籠沉底，很快被浪涌吞沒。遠處，海關(guān)巡邏艇的探照燈掃過水面，又漫不經(jīng)心地移開。

香港病房的暗棋

天亮時，我在香港瑪麗醫(yī)院的VIp病房見到了張鐵柱。

護士剛換完藥，染血的繃帶堆了半垃圾桶。三刀差點砍斷脊椎，但主治醫(yī)生是匯豐銀行董事的私人醫(yī)師——20萬港幣買的不僅是醫(yī)療服務，還有全套“內(nèi)地游客遇劫”的假病歷。

“小謝老板……”張鐵柱掙扎著想坐起來，被我按回床上。

窗外，中環(huán)的高樓玻璃幕墻反射著刺眼的陽光。我拉開窗簾，正好看見幾個穿黑西裝的男人走進醫(yī)院大門——領(lǐng)頭的那個鬢角斑白，手里盤著對文玩核桃。

“柱子哥，認識這人嗎？”

張鐵柱盯著看了兩秒，突然倒吸冷氣：“14K的‘白頭坤’？他怎么會……”

我輕笑，從公文包抽出張磁卡扔在床頭。

“下周開始，你就是‘揚帆國際’的香港分公司經(jīng)理?！?

磁卡上印著匯豐銀行的鷹徽，背面用鋼筆寫著組數(shù)字——正是今早斗笠男從沉江司機嘴里撬出的瑞士銀行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