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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馬匹哀鳴,兩名賊人栽落馬背,還未爬起,便被他一腳踹暈。
“放箭!”為首者厲喝。
數(shù)支利箭呼嘯而至!
洛天宵刀光成幕,箭矢紛紛被斬落。
他借勢一躍,踩上一匹無主戰(zhàn)馬,刀鋒直指領(lǐng)頭之人!
“那位殿下的人,就這點(diǎn)本事?”
鏘!
那人慌忙舉刀格擋。
手中兵刃竟被硬生生震飛!
洛天宵刀背一砸。
對方悶哼一聲,栽落馬下。
余下賊人見狀,面露懼色,勒馬后退。
洛天宵刀尖抵住領(lǐng)頭者的咽喉,聲音森寒。
“滾回去告訴主子,再敢打侯府的主意,下次掉的,可不止幾顆人頭!”
一群賊人倉皇逃跑,卻飄落到地上一件東西。
洛天宵刀尖挑起后查看。
發(fā)現(xiàn)竟然是個陣型圖,眉頭微蹙。
朱嫣兒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洛天宵指尖輕叩窗欞,眼中寒芒一閃。
“戰(zhàn)場較量從來不止在明面,弓馬刀槍不過是幌子。
致命招數(shù)都藏在,看不見的地方!”
“洛護(hù)衛(wèi)竟通曉兵法?”
朱嫣兒眉梢微挑。
洛天宵后背一緊,立刻咧嘴笑道。
“既想考武舉,自然要研讀兵書。
總不能日后上了戰(zhàn)場,連排兵布陣都不懂?!?
“侯府向來惜才?!敝戽虄狠p撫茶盞。
“三年后你若真有本事,助你謀個前程倒也不難?!?
她看見洛天宵,低垂的眼睫掩去眸光,應(yīng)答聲卻格外恭順。
“多謝小姐栽培?!?
而洛天宵心中卻暗想。
這口頭承諾是真是假,日后自見分曉!
“忠義候府那邊...”
朱嫣兒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指尖突然掐進(jìn)掌心。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敏妃再如何示好,也休想讓我嫁入皇家。”
洛天宵會意:“那位辰王...”
“不過是祖父舊交。”
朱嫣兒擺手。
“他礙于情面當(dāng)個說客罷了。
倒是幾位皇子...”
她意味深長地看向洛天宵,“你需格外留心。”
洛天宵點(diǎn)頭。
朱嫣兒目光在洛天宵的身上,停留片刻。
“雖說行止粗野,倒比那些護(hù)衛(wèi)多了些不凡。
回府須請嬤嬤教你規(guī)矩,往后進(jìn)宮面圣用得上!”
翌日,文瀾齋。
朱嫣兒的指尖,在紙面上輕輕摩挲。
目光落在洛天宵,剛寫好的字上。
字體鐵畫銀鉤,力透紙背。
哪像是個沒讀過書的護(hù)衛(wèi),能寫出來的?
“洛護(hù)衛(wèi)這手字,倒像是練了十幾年的?!?
她聲音淡淡的,眼睛卻緊盯著洛天宵的表情。
洛天宵心頭一跳。
哎呀!大意了!
原身確實(shí)不該有這本事。
他咧嘴一笑:“大小姐過獎,小時候在沙地上,劃拉慣了,后來跟著鏢局的賬房先生,學(xué)了點(diǎn)皮毛?!?
“是嗎?”
看不出朱嫣兒信不信。
她只是沉默的,再次拿起洛天宵寫的紙,對著光細(xì)看。
“這筆鋒轉(zhuǎn)折,沒有十年功夫練不出來。
沙地上劃拉,能練到這個地步!也是罕見??!”
洛天宵后背沁出冷汗。
這小妮子眼睛忒毒!
他忽然抄起茶盞,將茶水倒在硯臺蓋里,手指蘸水在案幾上書寫!
水跡在紅木桌面上蜿蜒,竟與紙上字跡一般無二。
“大小姐看,沒紙沒墨也能練。
小時候連樹枝都舍不得浪費(fèi),就用手指沾水寫。
寫完了,太陽一曬就干,省事。”
為了能打消朱嫣兒的懷疑,洛天宵也只能無所不用其極了!
朱嫣兒瞇起眼。
這解釋倒也說得通。
但她總覺得哪里不對。
一個護(hù)衛(wèi),談吐不俗,字跡竟比侯府的賬房先生還工整!
“洛護(hù)衛(wèi)倒是個妙人?!?
她放下紙張,話鋒一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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