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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老，在你沒給我引薦之前我聽都沒聽過，這些東西稍微串通一下就可以想清楚?！?

“那……接下來該怎么做？”女人輕聲問道。

“……高成，你應(yīng)該……你不應(yīng)該在這里的，你先回去，和你一起?！蔽一剡^身子指了指女人。

“阿七還是和我一樣，先去真正的交易地點(diǎn)，剩下的事情……我能應(yīng)對……”

“如果我猜的不錯……應(yīng)該……嗯……沒事的?！?

三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聽我的就好，有什么變故我會想法子通知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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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衍哥真的回來了嗎？”高成站在廠房前，和女人一起目送遠(yuǎn)去的車子。

女人將被風(fēng)吹散的亂發(fā)攏到耳后，輕聲說道：

“他自己不是說了嗎？還沒有。”

“可是……他怎么知道……一些……”高成緩緩?fù)鲁龊裰氐臒燊?，濃白的霧籠罩著他的臉龐。

“腦子。”女人輕輕笑了笑。

“成哥……”浪哥拉開嘩啦作響的鐵皮大門：

“‘貨’……”

“沒‘貨’了，不用了，事情解決了，回去吧?！备叱苫謴?fù)到之前的狀態(tài)，冷聲道，

“好，那我去叫人收拾收拾?！?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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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到了?！备吒鈱④囎油Ｔ诹硪惶帍U棄廠房門口。

還沒亮起來的天色很暗，從車?yán)锿饪?，什么都看不到，黑漆漆一片，只有那些輪廓分明的屋角?

“萬老會現(xiàn)身嗎？”

“……會，高成會陪著他一起?！卑⑵呦肓讼?，說道。

“如果只是高成自己一人的話，也不會那么迫切的……嗯……”

“那是你哥，喊什么高成?！蔽覐澠鹗持?，敲了敲高糕的腦門。

“你不也……”

“那是你哥，不是我哥?！?

我輕輕吐出煙霧，看著窗外，倚靠在座椅上。

“嘁——”

“幾點(diǎn)？交易時間？”

“萬老說是九點(diǎn)，不過現(xiàn)在嘛——”

九點(diǎn)……

還早得很。

我拉下調(diào)節(jié)座椅的按鈕，解開安全帶，躺了下去。

高糕趴在方向盤上，也調(diào)了調(diào)座椅，躺了下去，和我并列。

“累了？”我捻熄了煙頭，因為長時間皮膚被高溫刺激，現(xiàn)在我的手指上已經(jīng)起了厚厚一層老繭，所以現(xiàn)在也不是很疼。

“還好?！备吒鈧?cè)過身子，面向我，側(cè)躺在我身邊。

我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

“如果我死了……”高糕輕聲開口。

“你死了？”我挑了挑眉頭，對高糕的話語有些玩味。

“我目前還想不到你會因為什么原因?qū)е履闼劳?。?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高糕嚅囁著，聲音越來越小。

“那我就去你墳頭蹦迪?！蔽倚α诵?，輕聲說道。

高糕沒說話，可我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

翻過身子，我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