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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昀的靴底緩緩施力。太子的臉漸漸漲成紫紅,眼球凸出,四肢抽搐。蕭賓月下意識上前一步,卻被楚衡一把扣住手腕。
“別動?!背獾穆曇魳O低,眼底暗流洶涌,“你現(xiàn)在過去,死的就不止太子一個?!?
蕭賓月僵在原地。她看見燕昀垂眸盯著太子掙扎的模樣,唇角竟還噙著一絲笑,仿佛只是在欣賞一場有趣的戲碼。終于,太子的手腳猛地一蹬,再也不動了。
燕昀這才慢條斯理地收回腳,從袖中抽出一方雪白帕子,擦了擦靴尖沾上的血漬,隨手丟在太子猙獰的臉上。
“楚相?!彼D(zhuǎn)身,笑意盈盈,“父皇受驚過度,需靜養(yǎng)些時日。這朝政……”
楚衡面色陰沉如鐵,卻終究緩緩跪下:“國不可一日無君,請秦王殿下監(jiān)國?!?
燕昀滿意地點頭,忽然從懷中取出一道早已擬好的詔書,當眾展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太子燕晟謀逆弒君,罪不容誅。朕心力交瘁,著秦王燕昀監(jiān)國,楚衡輔政,欽此?!?
詔書上赫然蓋著朱紅玉璽,鮮紅如血。
蕭賓月盯著那方印鑒,忽然明白過來——燕昀早就算好了一切。從太子發(fā)難,到玄甲軍圍城,甚至這道所謂的“血詔”,全在他的謀劃之中。
而永和帝……她余光瞥向龍椅上的帝王。老人雙目空洞,嘴角歪斜,左手無力地耷拉著,即使被救下了,死不了,卻也活不久了。
“縣主,”燕昀忽然湊近她耳邊,溫熱呼吸拂過她頸側(cè),“你說,這局棋,下得可還漂亮?”
蕭賓月抬眸,正對上楚衡晦暗不明的目光。
——
楚衡的馬車在夜色中疾馳,車輪碾過青石板路,濺起細碎的水花。蕭賓月靠坐在車廂內(nèi),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袖中的銀簪,毒素在血脈中隱隱作痛,像無數(shù)細小的蟲蟻啃噬著她的筋骨。
“再忍忍?!背獾穆曇舻统?,遞過一盞溫熱的藥茶,“到了苗疆,找到那位巫醫(yī),你體內(nèi)的'同命蠱'就能解?!?
蕭賓月接過茶盞,霧氣氤氳中抬眸看他:“你當真愿意帶我去?”
楚衡垂眼,長睫在燭光下投下一片陰影:“你死了,燕昀也會死。但大周……現(xiàn)在還不能沒有他。”
蕭賓月輕笑,茶水的苦澀在舌尖蔓延。是啊,燕昀如今是監(jiān)國秦王,朝堂上下暗流涌動,若他此刻暴斃,天下必亂。楚衡再恨他,也不會拿江山社稷冒險。
馬車忽然一頓,停在了蕭府側(cè)門。蕭賓月剛掀開車簾,就看見蕭遠道披著外袍站在階前,臉色鐵青。夜風卷起他的衣袍,眼底的寒意比夜色更深。他盯著從馬車上下來的蕭賓月,又掃了一眼緊隨其后的楚衡,聲音壓得極低,卻字字如刀:
“你還知道回來?”
蕭賓月腳步一頓,袖中的手指微微收緊,她想到這些時日發(fā)生的事情,心中發(fā)冷。隨即她抬眸,直視蕭遠道的眼睛:“父親,我有事要稟報?!?
蕭遠道冷笑一聲,目光在楚衡身上停留片刻,似在掂量這位權傾朝野的丞相為何深夜造訪。最終,他側(cè)身讓開一條路:“進來?!?
廳內(nèi)燭火搖曳,暗影浮動。
蕭賓月剛踏入正廳,蕭遠道便猛地轉(zhuǎn)身,一掌拍在案幾上,震得茶盞叮當作響:“這些日子,你到底在做什么?!太子暴斃,秦王監(jiān)國,朝堂上下人心惶惶,而你——”他指向蕭賓月,指尖微微發(fā)顫,“竟與楚相深夜同歸,你到底卷進了什么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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