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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賓月掙了掙未果,索性將佛珠擲在案上:“楚相這是做什么?”
楚衡看都不看那佛珠,直接一掌將其震成齏粉!木屑紛飛間,他另一只手已掐住蕭賓月下巴:“死劫?嗯?”拇指重重碾過她唇瓣,“老禿驢還說了什么?”
“慧明大師剛剛還幫過你我,你這又是發(fā)的哪門子瘋?”蕭賓月吃痛,眸中泛起水光,“楚相莫非當(dāng)真了?”
“瘋話?”楚衡突然低笑,那笑聲卻讓人毛骨悚然。他不說話一步步逼近蕭賓月,最后將蕭賓月困在床柱與自己之間:“現(xiàn)在告訴我,老和尚說的死劫是什么?”
蕭賓月后背抵著雕花木柱,硌得生疼。楚衡身上沉水香混著血腥氣撲面而來,激得她心跳如雷。她看清他眼中翻涌的,分明是能將人焚盡的執(zhí)念。
“我不知道?!彼K于開口,聲音微啞,“但若真有死劫,”突然伸手撫上楚衡心口,“我寧愿也要報完仇再死!”
這句話像打開了什么閘門。楚衡猛地低頭咬住她脖頸,犬齒刺破皮膚的痛感讓蕭賓月輕哼出聲。
“蕭賓月。”他舔去那點血珠,聲音啞得不成樣子,“這一世你敢再死在我前面,”手掌突然掐住她腰肢往懷里按,“我就……就……”
窗外驚雷炸響,照亮兩人糾纏的身影。楚衡說著低下了聲,這輩子他也不知道用什么可以威脅蕭賓月了,仿佛她這一世毫無留戀的活著就是為了報仇。只要能報仇,她任何事都無所謂。
“就什么?”蕭賓月突然笑了起來。
“慧明說得對。”他忽然道,手指纏繞著她一縷青絲,“你確實是我的劫。”
蕭賓月喘息著抬眸,卻見他眼中翻涌著比恨更濃烈的情愫。那一刻她忽然明白,前世那杯毒酒,真的從來不是為殺她——而是楚衡留給自己,卻最終被新帝調(diào)換的殉情酒。
不知是楚衡身上的味道讓蕭賓月太過安逸,還是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令蕭賓月放下了心防。這一次楚衡紅著眼眸抬頭看向蕭賓月,蕭賓月卻沒有躲開他的眼神。
甚至楚衡微微低頭,嘴唇拂過蕭賓月的鼻尖時,她亦沒有閃躲。
雨聲漸密,掩蓋了室內(nèi)纏綿的水聲與喘息。烏木佛珠的粉末散落滿地,像極了他們碎過又重聚的命數(shù)。
楚衡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掠奪,他的手掌扣住蕭賓月的后頸,指腹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里。他料想到蕭賓月一定會推開他,可這次蕭賓月卻破天荒地沒有反抗。
她甚至微微仰頭,迎合了這個吻。
楚衡呼吸一滯,眼底閃過一絲錯愕。他太了解蕭賓月了——前世她爬上他的床是為了利用他,后來每一次親近都帶著算計,從未有過半分真心??纱丝?,她竟在他懷里卸下了防備。
他試探性地放輕了力道,指節(jié)拂過她的臉頰,聲音低沉暗?。骸鞍⒃?!”
她睫毛輕顫,沒有回應(yīng),卻也沒有躲開。
楚衡眸色漸深,指腹緩緩撫過她的唇,像是確認她的順從并非幻覺。他低頭,再次吻上她,這一次比方才溫柔許多,卻更加纏綿。蕭賓月指尖微蜷,攥住了他的衣襟,卻沒有推開。
她竟然在縱容他。
這個認知讓楚衡心跳驟然加快,他幾乎按捺不住心底翻涌的占有欲,手掌滑至她的腰際,將她整個人往懷里帶。蕭賓月被他抵在床旁,后背貼著冰冷的床沿,身前卻是他滾燙的體溫。
“阿月?!彼ひ舻蛦。瑤е鴰追衷囂?,“你這次……為何不躲?”
她抬眸看他,眼底情緒復(fù)雜難辦。
楚衡忽然想起,她今日在蕭遠道面前聽到了長孫霜的往事。那個秘密,或許讓她心緒動搖,甚至……對他產(chǎn)生了某種微妙的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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