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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鶴堂內(nèi),檀香在博山爐中裊裊升起。蕭賓月用帕子掩著唇,咳嗽時肩膀微微顫動,連帶著鬢邊的珍珠步搖都跟著晃了晃。她今日特意敷了層薄粉,讓臉色看起來更加蒼白。
“這是怎么了?”蕭老夫人手中的紫檀佛珠停在拇指關(guān)節(jié)處,渾濁的老眼微微瞇起。
蕭賓月又輕咳兩聲,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虛弱:“孫女昨夜貪涼看書,窗子沒關(guān)嚴(yán)實……”她說到一半突然頓住,像是強忍咳嗽,“倒是四妹妹……咳咳……她日日來侍奉祖母用藥,孝心可嘉?!?
窗外的知了突然嘶鳴起來,襯得屋內(nèi)愈發(fā)寂靜。蕭老夫人手中的佛珠突然“咔”地一響——這是她心情不豫時慣有的小動作。
“雪姐兒?”老夫人聲音陡然拔高,“我已經(jīng)三日沒見著她了?!?
蕭賓月適時睜大眼睛,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驚惶的陰影:“怎么會?四妹妹明明說……”她突然噤聲,貝齒輕咬下唇,像是說漏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這個欲言又止的表情設(shè)計得精妙絕倫。果然,蕭老夫人手中的茶盞重重一頓,盞蓋與杯身相撞,發(fā)出清脆的“?!甭暋?
翡翠恰到好處地插話:“老夫人,四小姐確實每日都來,只是專挑您午睡的時辰。”她說著遞上一本用藥記錄,“您看,這幾日的湯藥都是四小姐親自送來的?!?
“去把雪姐兒抄的佛經(jīng)拿來?!笆捓戏蛉送蝗坏馈?
翡翠從第三層柜子上拿出蕭佩雪這幾日抄寫的《金剛經(jīng)》。紙是上好的宣紙,邊緣還用金粉描了蓮花紋。最妙的是字跡——乍看是蕭佩雪那種簪花小楷,細(xì)看卻能發(fā)現(xiàn)某些筆畫帶著不易察覺的力道,那是春桃苦練良久的成果。
蕭賓月自告奮勇幫蕭佩雪攔過這個差事,并對她美其名曰:幫四妹妹這個忙,哄得祖母高興,便會同意她與太子殿下的事情了。
“聽說四妹妹眼睛都熬紅了……”蕭賓月輕聲補充,指尖在“一切有為法”的“為”字上輕輕一點。這個字蕭佩雪總愛少寫一個點,而春桃完美復(fù)刻了這個錯誤。
蕭老夫人枯瘦的手指撫過紙頁,突然停在某處:“這墨不錯?!?
蕭賓月心頭一跳。這是松煙墨,與府里常用的油煙墨截然不同。墨條是她讓夏荷從墨韻軒高價買的,那家鋪子恰好在醉仙樓對面。
“祖母果然慧眼?!彼佳蹚潖?,故意讓聲音帶著幾分天真,“孫女也覺得這墨色特別,想來是四妹妹特意尋來的好墨吧?”
這句話像一滴冷水濺進(jìn)熱油鍋。蕭老夫人像是想明白什么,冷笑道:“雪姐兒最近竟然熱衷抄佛經(jīng)了?我記得她連《女誡》都抄不全!”
窗外傳來慌亂的腳步聲。周嬤嬤慌慌張張跑進(jìn)來:“老夫人,四小姐院子里的掃灑丫鬟說,四小姐這兩日時常不在房中!”
蕭賓月適時露出震驚之色:“不可能!我昨日還看見四妹妹在煎藥……”她突然捂住嘴,眼眶瞬間紅了,“難道……難道四妹妹是偷偷出府了?”
這個猜測像毒蛇般鉆入蕭老夫人耳中。老人猛地站起身,沉香木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杵:“去把雪姐兒的貼身丫鬟帶來!我倒要看看,她究竟在哪'煎藥'!”
蕭賓月低頭掩飾嘴角的笑意。她早就打點好了——蕭佩雪的貼身丫鬟四喜,此刻正被夏荷“請”在醉仙樓后巷吃茶呢。
一炷香后,垂著頭的小丫鬟跪在堂前抖如篩糠:“四小姐、四小姐說去城南的觀音廟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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