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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不可?。 北娙嘶琶ι锨白钄r。
混亂中,沒人注意到一塊染血的紗布飄落在地,上面粘著一小塊淡綠色的膏體——正是當(dāng)日被調(diào)包的“雪肌膏”。
從那天起蕭玉瑤拒絕見任何人,連趙茜柔和蕭玉環(huán)來探望都被拒之門外?,幑庠豪锝K日回蕩著她的哭罵聲,下人們走路都踮著腳尖。
自蕭玉瑤毀容后,性情大變,整日陰沉著臉,稍有不順心便拿院子里的丫鬟出氣。
短短幾日,瑤光院的下人幾乎換了一茬——
翠柳因端茶時手抖,被罰跪在碎瓷片上兩個時辰,膝蓋血肉模糊;一個小丫鬟不小心打翻了藥碗,被蕭玉瑤用簪子劃花了臉;更有甚者,也因一句“大小姐別難過”,被扇了十幾個耳光,牙齒都打落了兩顆。
整個瑤光院人心惶惶,下人們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觸了霉頭。
而翠柳,始終沒有說出那日劉嬤嬤撞她的事。
夜深人靜時,她偶爾會夢見翠濃——那個和她一起進府的丫頭,曾經(jīng)笑嘻嘻地跟她說過:“咱們做奴婢的,命如草芥,可有些債……遲早要還的。”
翠柳只能獨自在被子里哭泣:翠濃已經(jīng)解脫了,可是自己呢……
——
連日的陰雨讓青石地面泛著濕冷的寒氣,趙茜柔卻渾然不覺。她跪在松鶴堂外的臺階下,額頭抵著冰冷的地磚,素白的裙裾早已被雨水浸透,沉甸甸地貼在腿上。
“母親!求您開恩啊!”她的嗓音已經(jīng)嘶啞,卻仍一聲聲地喊著,“瑤兒已經(jīng)知錯了,求您饒她這一回吧!”
廊下伺候的丫鬟們低著頭不敢出聲,只聽得檐角銅鈴在風(fēng)中叮當(dāng)作響,襯得這哭聲愈發(fā)凄厲。
周嬤嬤撐著傘出來,見狀嘆了口氣:“夫人,老夫人說了不見,您這又是何苦?”
趙茜柔猛地抬頭,發(fā)髻上的素銀簪子滑落在地,濺起一小片水花:“嬤嬤,您再去通傳一聲,就說……就說我愿意交出中饋對牌!只要瑤兒能留在府里!”
周嬤嬤倒吸一口冷氣——雖然蕭老夫人要褫奪趙茜柔的管家權(quán),可是因為蕭遠道從中求情,再加上蕭玉瑤的事情,一直拖著沒有處理。趙茜柔更是死死拿著中饋,不肯交出來。如今她這做法顯然是要拿掌家權(quán)換女兒的前程!
松鶴堂內(nèi),沉香木佛珠被猛地拍在案幾上。
“糊涂!”蕭老夫人厲聲喝道,“為了個孽障,連當(dāng)家主母的體面都不要了?”
趙茜柔以額觸地,眼淚混著雨水在青磚上洇開:“媳婦不敢要體面,只求母親垂憐……瑤兒若去了家廟,這輩子就真的毀了!”
她突然膝行幾步,顫抖的手抓住老夫人的裙角:“您知道的,家廟里那些姑子最是勢利!瑤兒如今容貌有損,去了那里怕是連口熱飯都……”話未說完已哽咽不能言。
蕭老夫人低頭看著這個素來精明的兒媳,此刻發(fā)絲散亂、滿面淚痕的模樣,忽然想起十幾年前——趙茜柔剛嫁進來時,也曾這樣跪著給她敬茶,那時候眼角眉梢都是鮮活的笑意。
佛龕里的觀音像低眉垂目,香爐中一縷青煙裊裊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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