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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姐為何選我?”蕭佩雪突然問道,“明明你可以自己……”
蕭賓月直視她的眼睛:“難不成四妹妹不喜歡親手報(bào)仇的快感嗎?”
聽到這話,蕭佩雪緊緊握住盒子,低聲呢喃道:“大姐姐,這份大禮,你可要好好受著?!?
兩日后,蕭佩雪借著去佛堂上香的機(jī)會(huì),悄悄繞到了下人住的偏院。
“小姐?!彼南睬穆曁嵝?,“劉嬤嬤正在偏院哭著呢!”
蕭佩雪今日特意穿了件素凈的藕荷色衫子,發(fā)間只簪了支銀釵,連耳墜都換成了素銀的——活脫脫一副為亡者哀悼的模樣。她特意讓四喜去打聽翠濃在府里的人際關(guān)系,像她們這種家生子一般都是拖家?guī)Э谌诟餅榕珵殒荆?
偏院的墻角生著厚厚的青苔,潮濕的霉味混著劣質(zhì)燈油的氣息撲面而來。劉嬤嬤坐在掉漆的門檻上,手里攥著條洗得發(fā)白的帕子,那是翠濃生前親手繡的,角上還歪歪扭扭繡著朵梅花。
“嬤嬤?!笔捙逖┤崧晢镜溃_步放得極輕。
劉嬤嬤猛地抬頭,渾濁的老眼里還噙著淚。見是四小姐,她慌忙要起身行禮,膝蓋卻“咚”地磕在門檻上。
“使不得?!笔捙逖┛熳邇刹椒鲎∷?,手指觸到老人粗糙的皮膚時(shí)微微一顫。她順勢蹲下身,與劉嬤嬤平視:“我聽說翠濃的弟弟病了?”
劉嬤嬤的眼淚“啪嗒”砸在帕子上,暈開一片深色:“那孩子自打翠濃去了,就高熱不退,嘴里一直喊著姐姐……”
蕭佩雪從袖中取出個(gè)沉甸甸的荷包,輕輕放在劉嬤嬤皸裂的手心里:“這些銀子,先請(qǐng)個(gè)好大夫?!?
荷包上繡著纏枝蓮紋,是上好的蘇繡。劉嬤嬤的手抖得像風(fēng)中的枯葉,她突然抓住蕭佩雪的衣袖:“四小姐,老奴知道您心善,可翠濃她……她走得不甘心??!”
蕭佩雪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可表面一副愛莫能助的哀傷,輕輕握住劉嬤嬤的手,只能搖搖頭輕聲道:“嬤嬤逝者已逝,就算……也是她的命啊!”
劉嬤嬤的眼淚成串落下:“怎么會(huì)呢?翠濃怎么會(huì)那么命苦呢!她臨死前還說對(duì)不起弟弟,沒能看著他長大……”老人突然抬頭,渾濁的眼里迸出駭人的光,“她還說,做鬼也不會(huì)放過害她的人!”
蕭佩雪指尖一顫,連忙看向四周:“噓!嬤嬤這話也就在我這說說!我從來不相信是翠濃給我下毒,我與她無冤無仇。不過她是大姐姐的丫鬟,身為奴婢,我也明白她的身不由己!況且我也是覺得翠濃走的可憐。我那丫鬟四喜曾經(jīng)得過翠濃幫助,自然要在她走后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家里人!不能讓她走的不安心!更何況她的死跟我也有關(guān)系,我這幾日也是良心不安啊!”
說話間,蕭佩雪從懷中取出個(gè)褪色的香囊:“這是翠濃的舊物吧?四喜在她住過的耳房找到的。“”
香囊上繡著歪歪扭扭的“平安”二字,線頭都開了,卻洗得干干凈凈。劉嬤嬤一把抓過香囊貼在胸口,哭得渾身發(fā)抖。
“嬤嬤?!笔捙逖惤?,聲音輕得像嘆息,“四喜那還有一些翠濃的遺物……”她轉(zhuǎn)頭對(duì)四喜吩咐道,“正好你將那些沒被母親燒干凈的遺物取來,交給劉嬤嬤!”說話間她的指尖不著痕跡地拂過袖中暗袋,那是蕭賓月特意交給她的“雪肌膏”!
劉嬤嬤淚如雨下,拼命點(diǎn)頭:“四小姐,你是好人!好人會(huì)有好報(bào)的!翠濃在九泉之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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