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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門外的貼身丫鬟立刻推門而入:“小姐有何吩咐?”
蕭玉瑤將瓷瓶往她懷里一拋:“四妹妹前日不是說喜歡我那盒玫瑰胭脂?你立刻送去,就說……”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特意恭賀她獲得太子青睞的!”
翠濃接過香囊時手抖了抖。作為蕭玉瑤的貼身丫鬟,她太清楚這種差事意味著什么。一年前往二小姐茶里下藥的是她,數(shù)月前在四小姐繡帕上動手腳的也是她。
“奴婢……”她嗓子發(fā)緊,“四小姐若起疑……”
“蠢貨!”蕭玉瑤抓起妝臺上的銀剪子往地上一擲,“你不會摻進(jìn)她的胭脂里?難道她還能記得每盒胭脂是什么氣味不成?”
翠濃撲通跪下,額頭抵在冰冷的磚地上。有滴汗順著她的太陽穴滑落,混著滲出的血絲,在青磚上洇出暗紅的痕跡。“奴婢這就去辦。”
待翠濃退下,蕭玉環(huán)忽然“咦”了一聲。她彎腰從地上拾起個紅寶石耳墜,在燭光下轉(zhuǎn)了轉(zhuǎn):“這好像是今早太子賞賜四妹妹的東西嗎?怎么會在姐姐房里?”
蕭玉瑤臉色驟變。她午時特意去蕭佩雪的院子一趟借口鑒賞,從蕭佩雪那兒強(qiáng)要來的。
“放下!”她劈手去奪,蕭玉環(huán)卻靈巧地退到窗邊,作勢要扔出窗外。姐妹倆拉扯間,耳墜的銀鉤突然劃破蕭玉瑤的手背,血珠濺在月白窗紗上,像極了玉容散的顏色。
蕭玉環(huán)頓時僵住。她看著嫡姐手背上猙獰的傷口,突然意識到自己玩過了火。果然,蕭玉瑤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那里面翻滾的不再是針對蕭佩雪的怒火,而是某種更危險的東西。
“好妹妹?!笔捰瘳幱萌狙氖謸嵘鲜捰癍h(huán)的臉頰,溫?zé)岬难喉樦倥鉂嵉钠つw往下淌,“你今日,話太多了?!?
翠濃捧著胭脂盒穿過游廊時,四處靜謐的讓人不安。她下意識摸了摸胭脂盒上的花紋,里頭玉容散的分量足夠毀掉十張臉。晚風(fēng)穿過竹林發(fā)出簌簌響聲,恍惚間像是無數(shù)女子在啜泣。
蕭佩雪的院子已經(jīng)上了燈。透過茜紗窗,能看見蕭佩雪正對鏡梳發(fā),而蕭賓月不知什么時候與蕭佩雪關(guān)系好了起來,此刻正在陪著蕭佩雪說話呢。
翠濃原本想要回去,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或許二小姐此刻也是來巴結(jié)四小姐的!隨即她深吸一口氣,故意踩斷一根枯枝。
“誰?”蕭賓月警醒道。
翠濃堆出笑臉推門而入:“四小姐還沒歇息?二小姐也在??!大小姐讓我送胭脂來?!彼龑⒌窕ㄆ岷蟹旁趭y臺上,眼角余光掃過蕭佩雪現(xiàn)有的胭脂——那是個青瓷小盒,已經(jīng)見了底。
蕭佩雪果然露出驚喜而又得意之色:“大姐姐太客氣了?!彼蜷_漆盒,里頭是色澤艷麗的玫瑰胭脂,香氣馥郁撲鼻。
蕭賓月卻皺了皺眉:“這香味……”
“是新配方?!贝錆饧泵忉專凹恿四虾U渲榉郏钍丘B(yǎng)顏。”她狀似無意地拿起那個青瓷盒,“這舊的都空了,不如奴婢幫您處理。”
蕭佩雪順勢點(diǎn)頭,蕭賓月卻研究起那新的胭脂了。
翠濃心跳如鼓。她看著蕭賓月湊近胭脂細(xì)聞的模樣,后背已經(jīng)沁出冷汗。
蕭賓月抬起頭淡淡掃了眼她,輕聲開口:“夜露重,你回去吧,當(dāng)心著涼。”
翠濃轉(zhuǎn)過回廊,待完全離開蕭佩雪的院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中衣已經(jīng)濕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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