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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在乎這些虛名!朕要的是——”永和帝粗暴地打斷,伸手就要來扶她。
就在指尖即將觸到少女肩膀的剎那,蕭賓月突然淚落如珠?!澳赣H生前常說,”她故意讓哽咽掐斷語句,看著皇帝瞳孔驟縮,“最敬重陛下的,就是……就是身為明君的理智與克制?!?
永和帝的手僵在半空。恍惚間他看見十五年前的長孫霜站在燭影里,也是這副模樣。記憶與現(xiàn)實(shí)重疊的眩暈中,暴起的青筋在他太陽穴突突跳動。
“若母親知道陛下為她破例至此,”蕭賓月趁機(jī)又落下一滴淚,這滴淚順著她刻意模仿母親的笑靨滑落,“怕是……”
“報(bào)——!”尖利的通報(bào)聲撕裂凝滯的空氣。一個小太監(jiān)連滾帶爬撲進(jìn)來,額頭在磚石上磕出悶響:“鳳來宮走水了!皇后娘娘困在暖閣里!”
永和帝眼中的混沌驟然清明。他縮回的手攥成拳頭,骨節(jié)發(fā)出可怕的脆響?!皞漭?!”轉(zhuǎn)身前最后瞥向蕭賓月的眼神,已恢復(fù)帝王特有的冷酷審視。
待鑾駕的聲響徹底消失,蕭賓月才緩緩直起腰肢。她掏出素白絹帕,慢條斯理地擦拭被皇帝碰過的手腕。帕子掠過之處泛起胭脂色的擦痕,仿佛要蹭掉什么臟污似的。
殿外傳來更鼓聲,她忽然輕笑出聲。那笑聲混在夜風(fēng)里,驚飛了檐下一對棲息的烏鴉。
宮門外,夜色如墨。蕭賓月踩著青石臺階緩步而下,宮燈在風(fēng)中搖曳,將她的影子拉得細(xì)長而孤獨(dú)。果然,蕭家的馬車早已不見蹤影——蕭遠(yuǎn)道怕是急著回府處理蕭玉瑤的爛攤子,哪里還顧得上她?
她攏了攏單薄的披風(fēng),正打算走回去,忽然聽見陰影處傳來一聲輕咳。一輛玄色馬車無聲地滑到她面前,車簾掀起一角,露出楚衡那張?jiān)谠鹿庀赂裢馇謇涞哪槨?
“蕭二小姐若不嫌棄,本相送你一程?!彼穆曇舯纫癸L(fēng)還輕,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蕭賓月唇角微勾,毫不猶豫地登上了馬車。車廂內(nèi)熏著淡淡的沉水香,案幾上還擺著一盞未熄的宮燈。她剛坐定,馬車便緩緩行駛起來。
蕭賓月靠著軟墊,看著對面楚衡被燭光分割成明暗兩半的俊臉:“丞相大人,好大的手筆,竟然敢在鳳來宮放火,你當(dāng)真覺得陛下查不出來嗎?”
“呵,那又如何?這不過是個警告?!俺獍淹嬷种械那啻刹璞K,“若不放這把火,今夜你怕是要在承乾宮承寵了。”他忽然傾身向前,茶盞“咔”地?cái)R在小幾上,“怎么,怪我壞了你的好事?”
蕭賓月迎著他的目光,忽然笑了:“你這是……吃味了?”
空氣驟然凝固。楚衡眸色一沉,猛地掐住她下巴:“蕭賓月,你當(dāng)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他拇指摩挲著她唇瓣,聲音低得危險,“利用永和帝對你母親的執(zhí)念,一步步不擇手段,真不愧我?guī)С鰜淼娜税??!?
“比不上丞相大人翻云覆雨的手段?!笔捹e月掙開他的鉗制,“你早就知道永和帝與我母親的事,是不是?”
燭火爆了個燈花。楚衡收回手,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三日前才查到?!?
他的指尖在膝頭輕輕敲擊,這是他在權(quán)衡利弊時的習(xí)慣動作。他忽然從袖中抽出一封泛黃的信箋,“這是當(dāng)年長孫夫人寫給永和帝的絕筆信,被皇后截獲,一直藏在鳳來宮的暗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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