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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合速度與共生體代謝》

2007 年 5 月 8 日，上午十點，鄭義的 AI 系統(tǒng)在示教室發(fā)出刺耳警報。顧承川的薄繭剛觸到鍵盤，屏幕上的樹皮多糖代謝曲線就狠狠砸向谷底 —— 連續(xù)七臺高速縫合的傷員，體內的樹皮多糖分解酶活性下降 47%，代謝產物中竟檢測出老棗樹皮的揮發(fā)性成分。

“顧老師，” 實習生的手指在鍵盤上發(fā)抖，“當縫合速度超過‘棗枝十三式’的標準節(jié)奏，共生體的代謝通道會出現(xiàn)紊亂，就像……” 他調出 3d 模型，“就像老棗樹在被過度修剪時，會分泌有毒的樹脂?！?

沈星遙的紅繩在檢測報告上繃成問號，她舉起密封的試管：“剛收集的傷員汗液，揮發(fā)后留下的氣味，和‘棗香園’廢墟的老棗樹皮完全一致?！?試管中的液體在冷光下泛著琥珀色，表面漂浮的油滴，竟排列成微型的年輪圖案。

顧承川的喉結滾動，突然想起昨夜漏診的 38 號患者，他的汗液曾在床單上留下淺褐色印記，當時被誤認為是碘伏殘留。他摸向患者的腕部，那里的皮膚溫度比正常低 0.3c，正是老棗樹遭遇蟲害時的體溫調節(jié)反應。

“沈護士，” 他的聲音混著 AI 系統(tǒng)的蜂鳴，“給所有術后傷員做‘年輪體溫檢測’，重點記錄腕部瘢痕的溫度變化。”

沈星遙點頭，紅繩在體溫表上系出 13 個平安結：“顧老師，那位畫速寫的少女，體溫曲線出現(xiàn)異常的 68 次 \/ 分波動 —— 和老棗樹的年輪生長波完全同步?！?

鄭義的鍵盤聲突然停頓，錯題本滑落在地，露出夾著的樹皮樣本：“顧老師，代謝紊亂的傷員，白細胞表面都出現(xiàn)了棗核狀凸起，和三年前神秘人的‘棗核眼’病理特征一致?！?

顧承川望向窗外的老棗樹，發(fā)現(xiàn)向陽面的枝葉正在萎縮，而背陰面的新枝卻異常繁茂 —— 這是樹木自我保護的 “斷枝機制”。他突然想起父親急救手冊里的批注：“過快的縫合，會讓斷枝忘記如何自己生長?！?

“江主任，” 他沖向病理科，“做共生體基因表達檢測，重點看‘樹皮多糖轉運蛋白’的編碼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