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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宗政尋的府邸此刻燈火通明。
他像困獸般在書房踱步,案上攤開的密信來自太子、齊王和皇帝三個方向,每封都帶著不容拒絕的暗示。
“王爺,四殿下求見?!?
管家話音未落,宗政霄已經(jīng)掀簾而入,肩頭積雪紛紛落下。
“二哥,你還在猶豫什么?”
宗政霄的瞳孔在燭光下顯得更加瘋狂。
“父皇的影衛(wèi)剛?cè)チ藲J天監(jiān),太子的人在太醫(yī)院取走了鳩毒……”
他猛地拽開宗政尋的衣領(lǐng):“你以為夾在中間能活到明天?”
宗政尋被拽開衣領(lǐng)時,燭火恰好映亮他半邊面容。
那是一種極矛盾的俊美,眉如墨畫卻隱見鋒芒,眼似秋水又暗藏寒星。
他膚色如玉,在燭光下幾乎透出瑩潤的光澤,仿佛常年不見天日的瓷器。
一縷鴉羽般的黑發(fā)從玉冠中滑落,垂在微微泛青的眼瞼旁,襯得他整個人如同水墨畫卷里走出來的謫仙。
“四弟,”他開口時聲音如清泉擊石,修長手指輕輕拂開宗政霄的手,“你指甲縫里的墨水沾到我衣領(lǐng)了?!?
那指尖瑩白如玉,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卻帶著常年撫琴留下的薄繭。
宗政霄怔了怔,突然注意到這位兄長今日穿的竟是月白緞面常服,腰間只懸著一枚青玉禁步。
素凈得不像個皇子,倒像是書院里講學的先生。
但當他轉(zhuǎn)身去取帕子時,后頸露出的皮膚上卻隱約可見一道猙獰疤痕,像美玉上暴起的裂紋。
“二哥倒是好興致?!弊谡龆⒅干蠑傞_的《南華經(jīng)》,“外面都要變天了,還有心思讀書?”
宗政尋不急不緩地拭凈衣領(lǐng),從紫檀筆架上取下一支狼毫。
筆桿在他指間轉(zhuǎn)出溫潤的光澤,如同把玩多年的玉器。
“老六和老七打架,與我何干?”他蘸了墨,在經(jīng)書旁批注起來,腕骨凸起的弧度優(yōu)雅如鶴頸,“倒是四弟你……”
筆尖突然在紙上洇開一團墨跡。
“十三年前蕭語怎么死的,你比誰都清楚?,F(xiàn)在她的兒子回來了,帶著那則預言。”
“你以為父皇為何突然召回祁夜行?”宗政尋的聲音輕得像嘆息,“這局棋,從十三年前就開始了。”
窗外,一支羽箭破空而來,釘在窗欞上,箭尾系著的布條血跡斑斑。
御花園的梅林正值盛放,祁夜行一行人轉(zhuǎn)過九曲回廊時,正撞見一隊宮人簇擁著華服女子在折梅。
那女子聽見腳步聲回頭,鬢間金步搖晃出一片碎光。
“遲惜?”
遲惜——如今的二皇子妃指尖一顫,剛折下的梅枝“啪”地斷成兩截。
她頸間雪狐裘裹得嚴實,卻在下頜轉(zhuǎn)動時露出半道青紫淤痕。
“我當是誰,”遲惜用梅枝輕拍掌心,腕上翡翠鐲子叮當作響,“三妹如今倒是攀上高枝了?!?
她目光掃過遲淺身后的桃園眾人,在祁夜行腰間蟠龍玉佩上停留片刻,“怎么,帶著新主子來賞梅?”
祝槿突然上前半步,月白羽氅有意無意擋住了風口:“二小姐別來無恙?!?
遲惜像是被這稱呼刺痛,狐裘領(lǐng)子又往上拉了拉:“祝醫(yī)師還是這般愛多管閑事?!彼蝗黄骋娺t淺腕間舊疤,冷笑一聲,“可惜有些傷,藥石罔效?!?
梅香突然被一陣清冽松香沖淡。
二皇子宗政尋不知何時已立在假山旁,素白袍角沾著未化的雪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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