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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音落下，之前提問的幾個記者還想說什么，但周圍更多主流媒體的記者已經(jīng)開始提出更關注事件本身和后續(xù)影響的問題。

“蘇晚小姐，你會對林夢可提起訴訟嗎？”

“這次事件對你的工作造成了哪些具體影響？”

“陸景行先生和顧沉先生都公開表示過支持你，對此你怎么看？”

蘇晚揀選了幾個問題，一一作答，態(tài)度坦誠，語氣平靜。關于訴訟，她說會交給律師團隊評估處理；關于影響，她承認工作和生活都受到干擾；關于陸景行和顧沉，她再次表示感謝。

發(fā)布會臨近尾聲，張律師上臺補充了法律層面的信息，并表示會將完整的【證據(jù)文件】副本發(fā)送給到場的每一位媒體。

與此同時，林夢可的公寓里。

電視屏幕上正直播著發(fā)布會的尾聲，蘇晚平靜的臉占據(jù)了整個畫面。林夢可拿起桌上的水晶煙灰缸，狠狠砸向屏幕。

“廢物！都是廢物！”她尖叫著，屏幕瞬間碎裂，畫面扭曲消失。“花錢買的人，連幾個問題都問不到她？！”

她的執(zhí)行經(jīng)紀站在一旁，臉色慘白，不敢作聲。手機響個不停，都是公關團隊和公司高層打來的。

“完了……這次……”經(jīng)紀人喃喃道。

林夢可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她抓起手機，撥出一個號碼，接通后吼道：“你們怎么辦事的？不是說能攪黃嗎？現(xiàn)在全完了！”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些什么，林夢可的表情更加猙獰：“撤熱搜？買水軍？現(xiàn)在還有用嗎？證據(jù)都貼到臉上了！”

她掛斷電話，頹然坐倒在沙發(fā)上。蘇晚那張沒有太多表情的臉，仿佛還在眼前。

發(fā)布會結束，蘇晚在工作人員的護送下從側門離開。李姐跟在她身邊，激動過后，只剩下疲憊和后怕。

“總算結束了?！崩罱阏f。

“還沒結束。”蘇晚開口。

坐進車里，蘇晚拿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幾條未讀信息。一條來自陸景行：“順利?！币粭l來自顧沉：“放心?！?

她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街景。

張律師坐在副駕駛，回頭：“接下來，準備訴訟材料？”

蘇晚沒有立刻回答。

車廂內(nèi)一片安靜。

她關掉手機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