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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炮彈我稱其為‘……’也可叫做‘葡萄彈’,孫給事能否幫我找些工匠?我現(xiàn)在就可以教他們制作?!?
杜寒信心滿滿的樣子讓孫元化半信半疑,他略作沉思后,目光轉(zhuǎn)向彭簪古:“彭簪古,去尋幾個制炮的工匠過來。”
等待期間,眾人繼續(xù)討論大炮之事。
杜寒隨意拿起一根斜靠在城垛上的竹竿,發(fā)現(xiàn)上面布滿小孔,宛如一根長長的笛子。
這些小孔間距大約三厘米,排列得整齊有序。
杜寒觀察四周,發(fā)現(xiàn)每一尊大炮旁都擺放著幾根這樣的竹竿。
這些竹竿長短各異,短的高出一人多,斜靠于城垛;長的估計超過六米,底部插入三角形支架內(nèi)。
每根竹竿均帶有小孔。
杜寒之前已注意到這些竹竿,但并未留意,此刻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在竹竿附近的地面還有幾個小木箱,每尊大炮旁放置一個。
這絕非普通的笛子,如此巨大的笛子誰也無法吹奏,杜寒琢磨許久仍不明所以,最終還是詢問身邊的孫元化:“孫給事,這竹竿有何用途?”
這一問,當場便把孫元化問住了,周圍的侍衛(wèi)也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杜寒。
片刻之后,孫元化接過杜寒遞來的短竹竿,用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他:“難道杜百戶精通火炮,竟不知這是何物?”
杜寒立刻從孫元化的回答中領悟到,這些竹竿既與大炮配套使用,又不是擦拭炮管的工具,也不是支撐物,那只能是——瞄準器!
“孫給事,我知道這是用來瞄準的,只是不太了解具體用法,想請教一番?!倍藕?zhèn)定自若地說道,“雖然我對火炮略有研究,但我終究是一名夜不收,缺乏實戰(zhàn)經(jīng)驗?!?
“原來如此,這些倒不難掌握,不知杜百戶是否懂得幾何?”
孫元化臉上隱約流露出幾分得意神色,他是徐光啟最賞識的學生,對《幾何原本》倒背如流。
在他心里,普天之下能通曉幾何的,大概只有他們這一小撮人。
誰知,一件令他錯愕的事發(fā)生了。
他面前這個看似潦倒的百戶鎮(zhèn)定地點點頭:
“懂?!?
僅僅一個字,卻讓孫元化心神震撼。
《幾何原本》譯成至今不過十八載,即便是在關(guān)內(nèi)的讀書人里,讀過此書的也是屈指可數(shù)。
這位百戶出身遼東,竟敢聲稱懂得幾何,而放眼整個大明,能聽聞“幾何”二字者已不多見。
“杜百戶莫要誤解,幾何絕非簡單的勾股弦,而是一門深奧的學問?!?
孫元化好意提醒杜寒。
他身為西學的領軍人物,因杜寒精研西洋火器而對他稍有好感,但并不相信杜寒真懂幾何,只以為他略知勾股弦的基本道理便將其混為幾何。
大明許多工匠都能明白勾股弦的道理,畢竟早在漢代就已經(jīng)弄清了這個定律。
然而,杜寒依舊保持那份從容:
“兩者確實有別,勾三股四弦五不過是幾何中極為普通的一個定理,孫給事既然讀過《幾何原本》,想必知道此書開頭提出了五個公設、五個公理、二十三條定義,全書共計四百六十五個命題,豈止是勾股弦?”
杜寒信手拈來一串數(shù)字,又以極其清澈平靜的眼神注視著孫元化,“第五條公式是這樣說的:‘同一平面內(nèi)一條直線與另兩條直線相交,若某一側(cè)的兩內(nèi)角之和小于兩直角之和,則這兩條直線延伸至無限后在同一側(cè)相交’,這是幾何史上久負盛名的難題,千九百年來無人能夠解答,我料想孫給事也為此公設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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