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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會試的這幾天里，本來要參考，卻最終不得不放棄的考試的鄭森除了日常給百姓看病外，那就是該吃吃，該喝喝。不過也由于進(jìn)入了春季，天氣變暖?；忌虾粑兰膊〉娜藴p少，鄭森大這個醫(yī)館也第一次見到了患者減少的情況。

不過與患者減少這一情況相反的是，大蒜素的銷量不減反增。以至于鄭森在放開一段時間對大蒜素非處方的控制之后，又不得不再一次管上了。但是即使如此，仍有不少看上去沒啥病的人，拿著從別的大夫那里開出來的處方，找鄭森買大蒜素。

也就在會試的這幾天，不怎么靠譜的2號和他一直心心念念負(fù)責(zé)滿清方面的4號傳來了重要的情報。

“2號的情報說范文程想跟他長期合作，每個月買3000斤二鍋頭，并且還邀請他去錦州建二鍋頭酒坊和湖里撈錦州分店。2號還說每月增加3000斤產(chǎn)量不是難事，但是到錦州建酒坊和分店風(fēng)險較高，2號請示是否答應(yīng)范文程的請求？”陳啟向鄭森詢問道。

不用問范文程這3000斤二鍋頭還是要賣給皇太極的。去錦州那地方建湖里撈分店是幌子，建二鍋頭酒坊才是真正的目的。而錦州酒坊的二鍋頭肯定也是賣給皇太極的?！琴嵳l的錢不是賺啊，這又不是軍火，皇太極想喝多少，就讓他喝多少?！?

鄭森思考完畢，吩咐道：“3000斤二鍋頭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去錦州建廠的事讓2號拖他一陣再答應(yīng)，不要讓2號顯得自己很急切的想去建酒坊。一定要告訴2號，讓他對范文程說他‘十分擔(dān)心錦州的安全，錦州若要保不住他的酒坊和湖里撈也就保不住了。’同時立即啟用23號和24號，讓他們和2號接頭，協(xié)助2號做好前往錦州建酒坊和湖里撈分店的工作。另外告訴2號，如果錦州形式緊張，他可自行決定是否撤出錦州?！?

“收到。另外4號傳來情報說，建奴方面聯(lián)系他，希望能通過他聯(lián)系上令堂，好從你這里拿到天竺油（大蒜素）的配方。只要能辦成此事，建奴方面會給他5萬兩的好處費。”

4號化名毛利小四郎，掩護身份是日本長州藩的貿(mào)易代表。天竺油（大蒜素）的名聲早已在京城傳遍了，皇太極想要獲得他也很正常。不過鄭森是肯定不能答應(yīng)他們的要求。大蒜素與二鍋頭可不一樣，這可是戰(zhàn)略物資。

正好這條情報也解釋了，為啥大蒜素的銷量沒有隨著流感季節(jié)的結(jié)束而減少。合著自己賣出的不少大蒜素都到了滿清手里。但是這大蒜素自己也不能不賣，畢竟這里面的大多數(shù)還是有治病需求的。

這些拿著處方來買大蒜素的大明百姓實際上也不會知道，自己其實就是個搬運工。他們拿到手的大蒜素一轉(zhuǎn)手，就到了皇太極的手里。

至于皇太極想要二鍋頭，那也不是真的他就喜歡這酒。因為自從不知道從哪漏出消息說大蒜素是用二鍋頭泡出來的后，就有不少人從湖里撈買了二鍋頭回家泡蒜。而且這傳聞還越傳越邪乎說是用二鍋頭泡過的藥材藥效強百倍。自此，京城里面家家戶戶只要是泡藥酒的，首選都是二鍋頭。

而且這事鄭森還沒法否認(rèn)，因為自己萃取和保存大蒜素用的無水乙醇就是從2號的海里撈買的。這交易途徑上過手的人不少，幫自己運送無水乙醇的人更多，再加上大蒜素的那一股蒜臭味和酒精味。久而久之就傳成了大蒜素是用二鍋頭泡大蒜泡出來的了。

“天竺油（大蒜素）的制作方法肯定不能賣。讓4號以各種理由拖延一下，但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維持住與建奴的貿(mào)易關(guān)系。只要不是大蒜這等戰(zhàn)略物資，皇太極想要多少，就賣他多少?！编嵣愿赖?。

鄭森有個想法，必要的時候，他會用二鍋頭坑范永斗一把。

雖然這次2號和4號送來的信息非常有價值。不過關(guān)于吳三桂的有價值情報卻約等于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