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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咱們也該去會會階下囚了?!?
詔獄地牢里彌漫著腐肉與鐵銹的腥氣,王師仞被鐵鏈吊在刑架上,原本華麗的錦袍已成碎布條,皮肉綻開處爬滿蛆蟲。
徐巖手提起墻角的銅盆,渾濁的冷水往王師仞的頭上澆下。
“咳、咳咳……”
王師仞劇烈嗆咳,水珠順著凌亂的頭發(fā)滴在刑架的尖刺上,
“徐巖!你們都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陸謙晃著燒紅的鐵鉗逼近,火星濺在王師仞潰爛的傷口上,
“昨天不是都認了嗎?怎么,現(xiàn)在裝起硬骨頭了?”
他突然用鐵鉗夾住王師仞的耳垂,皮肉焦糊的氣味瞬間彌漫開來。
沈墨慢條斯理地翻開賬本,金絲眼鏡在火光中泛著冷光:
“萬歷二十年那筆兩萬兩的銀票,收得舒坦嗎?要不要我把賬本上的名字,一個一個念給你聽?”
王師仞劇烈掙扎,鐵鏈撞得刑架嘩嘩作響: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堵住我的嘴?我干爹不會放過你們!”
“你干爹?”
徐巖突然揪住他的頭發(fā),迫使對方與自己對視,眼珠里翻涌著惡意,
“司禮監(jiān)那幫閹人,現(xiàn)在正忙著撇清關(guān)系呢!”
他從袖中甩出張皺巴巴的密函,紙張在空中劃出弧線,
“看看,這是今早從東廠得來的消息,你那位‘干爹’,已經(jīng)把你列為棄子了。”
王師仞盯著地上的密函,瞳孔驟然收縮。
沈墨適時補上一腳,將信紙碾進血泊:
“給你兩條路——第一條,你咬出所有同黨,全家跟著你一起死;第二條,你獨自扛下所有罪名,家人流放嶺南?!?
他蹲下身子,鏡片幾乎貼上對方的臉,
“當(dāng)然,若是你識相點,我們也能讓手下‘照應(yīng)’些,保他們活著到目的地?!?
“呸!”
王師仞突然噴出一口帶血的唾沫,
“你們這群畜生!就算我死,也不會讓你們好過!”
陸謙暴喝一聲,鐵鉗狠狠砸在王師仞膝蓋上。
骨裂聲中,徐巖卻慢悠悠地掏出帕子擦拭著臉:
“看來是個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朝沈墨使了個眼色,后者會意,從袖中取出個瓷瓶,
“這是西域來的‘百日腐’,涂在傷口上,能讓你痛足百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師仞望著逼近的瓷瓶,他當(dāng)然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等等!我……我選第二條!但你們得發(fā)誓,絕不動我的家人!”
“發(fā)誓?現(xiàn)在晚了?!?
徐巖嗤笑一聲,將帕子甩在他臉上,
“在詔獄里,誓言比這地上的血水還廉價。不過你放心——”
他湊近王師仞耳畔,壓低聲音,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們自然會讓嶺南的瘴氣,別那么快要了他們的命。”
地牢深處傳來王師仞壓抑的嗚咽,混著刑具的碰撞聲,在潮濕的空氣中久久回蕩。
葉璟站在暗處,冷淡的看著這一幕。
隨后陸謙跨出地牢鐵門,隨意甩了甩沾著肉末的鐵鉗,將染血的案卷往沈墨面前一推,
“經(jīng)歷司主事沈大人,口供畫押都在這了,你可得好好看看啊,他可是認罪了?!?
沈墨慢條斯理地展開染血的認罪書,隨意的看著案宗的內(nèi)容。
“他倒是痛快?!?
說罷將案卷收入檀木匣,金屬鎖扣“咔嗒”扣合的聲響。
徐巖捻著胡須上前,蟒紋官袍掃過墻角凝固的血漬。
他渾濁的三角眼在葉璟身上逡巡,突然重重拍了拍年輕人的肩膀:
“葉總旗這次可真的是辛苦了,沒有你的話,我們都不知道有這么大的案件要發(f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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