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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卯初,葉侯府角門的銅環(huán)剛叩響第三聲,葉璟早已在穿堂風(fēng)里系好牛皮腰帶。
“爺,您肩甲的暗扣松了?!?
鳶尾踮腳替他調(diào)整,指尖觸到繃帶邊緣滲出的血漬。
葉璟喉頭動了動,忍著痛沒有說話。
“要不換件素色直身?去見遺孀穿這么鮮亮的官服……”
葉璟對著廊柱上的銅鏡扶正幞頭,繃帶在衣領(lǐng)下微微露出。
“就穿這個。”
他指尖劃過肩甲接縫處的墨線,
“當(dāng)時劉旗官出來接我做任務(wù)的時候,穿的就是這套行裝。”
鳶尾將暗扣扣上,隨后說到
“可您肩上的傷……官服蹭到傷口要發(fā)炎的?!?
葉璟忽然轉(zhuǎn)身,捏了一下鳶尾的臉頰。
隨后開口解釋到:
“劉嫂子見我穿便服,只會當(dāng)我是來施舍的路人。”
“唯有這身皮,才能讓她信了朝廷沒忘了劉旗官的血?!?
鳶尾被葉璟逗得不再多言,臉紅微微低頭替他系緊腰帶。
隨后將一個護(hù)身錦囊,扣在牛皮帶的一旁。
這是她去觀音廟里求來的,說能護(hù)平安。
葉璟望著角門處漸漸泛白的天色,忽然開口:
“把庫房里的綢子跟我切上一尺,用紅繩系上?!?
“爺,那是您的……”
“啰嗦?!?
葉璟打斷她,指尖摩挲著腰牌上的符文,說道,
“總旗這二字,那是劉三刀用自己的命替我換的,若連這點綢子都舍不得,還談什么同袍過命的情分?”
鳶尾不再說話,轉(zhuǎn)身去取綢子。
葉璟靠著墻壁望著廊柱上的銅鏡。
鏡中人肩甲端正,腰牌锃亮,唯有領(lǐng)口處露出的繃帶,泛著淡紅色。
角門“吱呀”打開,葉璟摸了摸腰間的繡春刀,刀柄上的血槽還未干透,卻比任何時候都穩(wěn)當(dāng)。
他知道,這身官服穿在身上,不只是體面。
更是他當(dāng)時的承諾——你替我擋過刀,我便替你護(hù)住身后的人,哪怕血浸透了官服,也要讓遺孀看見,我沒有讓她們失望。
“爺,綢子系好了?!?
鳶尾抱著綢子過來,紅繩在晨光里晃出細(xì)碎的光,
“劉嫂子見了,一定能看到您記著劉旗官的好,而安心的……”
葉璟頷首,于是朝著劉三刀家的方向走。
……
清晨,現(xiàn)在正是內(nèi)城禁馬的時辰。
他特意選了條穿坊過巷的小路,青石板上還留著昨夜打更的燈籠留下的燈油。
行至甜水巷口,忽聞前頭傳來鸞鈴聲驟響。
三匹鞍韉華麗的白馬破霧而來,馬首纓珞上的金鈴鐺撞出碎玉般的聲響,驚得路邊賣炊餅的老漢手忙腳亂收扁擔(dān)。
“讓開讓開!”
騎在中央的少年郎穿著月白纏枝紋襕衫,腰間羊脂玉佩隨馬身顛簸。
馬蹄鐵碾過青石板,快步踏了進(jìn)來。
葉璟剛側(cè)身避開馬尾,便見左側(cè)所有剛擺上的攤子都被撞得歪斜,昨日與兄長吵架的肝火忽地竄上頭頂。
“md,差點被馬撞死?!?
葉璟看著遠(yuǎn)處那幾人衣飾華麗卻毫無停步之意。
于是足尖輕點,施展開“鬼影離中步”。
靴底幾乎不著地,青布袍角在晨霧中拖出淡淡殘影。
就在三匹白馬剛拐進(jìn)榆樹夾道,為首少年的馬鞭甩得噼啪作響。
將周圍正在擺攤的攤主們嚇得四散而逃。
卻沒有驚住路邊賣豆腐的老嫗。
只見她剛蹲下?lián)鞚L落的豆包,馬蹄就已到眼前。
“找死!”
葉璟眼見馬首就要撞上老嫗佝僂的脊背。
他顧不上施展鬼影離中步,直接甩袖狂奔,靴底鋼刺擦著青石板迸出火星,靛青袍角帶起的破空聲竟蓋過了馬蹄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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