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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格對冒險者協(xié)會的福利沒有一點興趣。
也不稀罕這所謂的名頭。
他現(xiàn)在又不是騎士,要名望也沒作用。
“你要有什么想問說,就直接點說吧?!睔W格站在船甲板上看向了海洋。
別說,上了船后再看海,還真有些不一樣呢。
船體的輕微搖晃,伴隨海水的波濤。
著眼望去一望無際、沒有陸地,有一種說不太出的漂泊感。
“沒什么其實,只是您提供的金子,上面有紅龍的氣息——商會這才派來了我。”尤米卡一股腦的將來底給泄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個原因,現(xiàn)在想明白了吧?”歐格表現(xiàn)的倒是極為平靜。
‘紅龍氣息,原來疏忽在這里啊,怪不得呢……感情這是在懷疑我財產(chǎn)的來路了。’
歐格也沒想到自己竟還有這樣的疏忽。
也怪平日紅龍精華用的太過頻繁。
以至于這才忽略掉了金子上的異常……
“那實讓人敬佩,只是不知前輩為何不上報協(xié)會,提升等級?!庇让卓母淖兞朔Q呼。
“我其實不是很在乎這個,一點幸運而已,我更在乎探險的過程?!睔W格隨口解釋道。
他當(dāng)然知道尤米卡指的是什么。
不論是屠龍還是尋找到龍之財寶,這在冒險界都是一等榮耀。
這要上報當(dāng)?shù)仡I(lǐng)主,大概率還能從帝國那兒謀來一小塊實權(quán)領(lǐng)地呢。
“那前輩,您還真是豁達(dá)呢?!庇让卓ㄒ膊恢撜f點什么了。
說你高調(diào)吧,你又不上報榮譽。
這要說你低調(diào)吧,你又直接的拿龍金出來用;還把代表冒險者等級的徽章掛在了胸口……
“不說這些了,你航海經(jīng)驗應(yīng)該比我豐富些——就跟我講講海上的注意事項吧?!?
歐格停在了船沿,抬頭飄向了天空。
今日陽光明媚,海鳥飛舞,像是個出海的好日子。
“其實也沒什么特別值得注意,我大部分在船上的時間都在冥想,偶爾遇到海獸侵襲、海盜打劫,才輪得到我出面?!庇让卓ㄕf道。
“那天氣災(zāi)害的問題呢?”歐格好奇道。
“我在船上施了加護(hù)魔法,一般的災(zāi)禍問題不大。”尤米卡解釋道。
人類的船只大多介于矮人、精靈船只之間。
既用得風(fēng)帆,又上得齒輪機(jī)械。
屬于是魔法科技兼?zhèn)淞恕?
“魔法……”
歐格輕敲了敲船沿,細(xì)細(xì)的感受過后,發(fā)現(xiàn)這船里頭還真有魔法結(jié)界的加護(hù)。
就是級別稍低了點。
想來也是,有遠(yuǎn)洋能力的船,怎么可能沒點東西呢。
“平時船上的生活大概怎么樣?”歐格繼續(xù)詢問道。
“無聊,船上呆久了,只會感覺到無聊?!庇让卓ㄕf道。
“很無聊嗎?”
歐格原以為只有船工漁民會感覺無聊,沒想這位看管者法師也那么覺得。
“剛上船的時候還是挺新鮮的,但是每天都看海,沒東西參照,日復(fù)一日下來,過不了幾周就無趣了——我冥想也只是為了不感覺太過無聊而已。”尤米卡說道。
在她看來,遠(yuǎn)航和坐牢區(qū)別其實不大。
無非是監(jiān)管看守還是牢犯的差別罷了——她屬于監(jiān)管看守一類。
“船上冥想效率不會變低嗎?!睔W格繼續(xù)問道。
“是會變低一些,但習(xí)慣就好了,人的適應(yīng)性是很強(qiáng)的?!庇让卓ㄕf道。
“那你以后還打算繼續(xù)做這行嗎。”
歐格以前聽到過個故事——
故事講的是一名大半生都在船上的音樂家。
他本是為尋找靈感而踏上了游輪。
在習(xí)慣波濤、習(xí)慣了海洋后;他成功創(chuàng)作出了一首首獨屬于海洋的樂曲,其中甚至有足以傳世的曲目。
但當(dāng)船停下。
再回到陸地,他的手卻一直顫抖。
他竟是失去了在陸地上演奏的能力。
故事的最后,音樂家再度回到船上,隨船度過了自己的余生,死后沉入了大海。
“那當(dāng)然不會了,水手都還要退休呢?!庇让卓〒u了搖頭,“我每年最多只上兩次船?!?
‘好吧……看來什么被大海束縛住了的故事,都是騙人的?!?
歐格大抵是理解了。
“你大概是什么時候做的這一行?!?
歐格有些好奇尤米卡做這一行多久了。
“大概,是六年前入的這行吧,因為我是主修行水魔法的操縱系戰(zhàn)斗法師,才做了這一行。”尤米卡回話間。
船只已揚起了帆。
收回繩索海錨后,船體晃晃悠悠的開始了航行。
“六年,那在海上待著的時間也不短了?!焙oL(fēng)拂面吹過,歐格摘下了戴在頭上的紳士帽。
“我的房間,應(yīng)該沒有調(diào)換變化吧?!?
海看了這么久,也差不多看夠了。
歐格有了回房間修行的打算。
“沒有,您的房間還是之前的,您要有什么需求,可以聯(lián)系船上的任何人?!庇让卓ㄕf道。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也是麻煩辛苦你們了,我相信你們的職業(yè)素質(zhì)——除了大事、吃飯還有抵達(dá)目的地,其他的事就全權(quán)交給你們了,不用通知我?!?
吩咐交代完一般事項后,歐格揮手告別了尤米卡。
恰時船帆起航,海浪拍打船身,水花打濕了船板。
“嗯。”
目送歐格離去后,尤米卡看向了歐格剛剛站著的位置——
那里干干凈凈,絲毫沒有一滴被海浪打濕的痕跡……
就像。
是水浪自己特地繞開了那兒似的……
……
“這商會的人看起來還挺講道理的,沒直接來找你麻煩,這還繞了個彎。”
艾爾同歐格講起了昨日的‘失誤’。
“愿意來我找就來找吧。”歐格笑了笑,“看看是誰麻煩?!?
要他只有資深級水準(zhǔn)的話,那沾染紅龍氣息的金子確實算是個麻煩。
但他現(xiàn)在都傳奇了。
要還怕這個,實力不白提升了嗎。
“你呀……總是百密一疏?!卑瑺柭牫隽藲W格的玩笑。
她曉得。
歐格其實并沒有真的將這件事給放在心上。
“以后再注意點就是了——交出去的物件,確實是得清理下氣息?!?
歐格點了點頭,算是認(rèn)下了這出小錯誤。
“一會兒我打算試試看能不能再把呼吸法改進(jìn)一下吧;也不知這在船上修行,和在馬車上修行有什么區(qū)別……”
歐格的房間里有兩張床。
一張是掛著繩索的吊床,一張則是帶著圍欄邊,固定到死的板床。
要修煉,躺吊床肯定不行。
歐格自然的坐上了偏稍硬些的板床。
“這床板倒是硬實?!睔W格輕拍了拍床板,感到了一絲滿意。
他還挺喜歡硬床的,坐著睡著都令人踏實。
“你這修行狂魔……那我去找卓偌和奧尼桑德亞談會了。”
見歐格準(zhǔn)備修行,艾爾也便不打算再說些什么了。
輕聲告別后,便稍離開了遠(yuǎn)些。
這么長時間相處下來,二人間早已形成了一種默契。
艾爾可不是那種離了依靠就心慌的女生。
事實恰恰相反。
自小的訓(xùn)練,使得她早早便養(yǎng)成了獨立習(xí)慣。
艾爾懂得事輕重緩急。
相伴的時間有的是,她還不至于在歐格修行時也一直粘著——除非是歐格主動找她。
……
恩戈多帝都。
自帝皇傳下詔令,帝都外便熱鬧了起來。
不僅是黎明與真理兩大教會,提前遣派出了屬于自己的門面——紅衣大主教。
四海八荒大勢力也派出了自己代言人。
此時,距離帝皇傳位期限,還剩不足兩天……
“這東西真的行嗎?”
‘召災(zāi)’很是懷疑盯著‘信使’手中的東西。
“我研究東方的蠱已經(jīng)很長時間,他們的術(shù),確實是有著一套自己的門道?!?
‘信使’很是淡然的點了點頭。
“但直接移植就能得到比肩高階巫師的肉體加持……也太夸張吧,你這不會給代言人直接弄死吧?”
‘召災(zāi)’還是有點不相信。
“這并不夸張,巫蠱……巫蠱,巫蠱從來就沒有真正分過家,序列魔藥都可以做到令人脫胎換骨,一步登天,蠱術(shù)怎么不行;不過是穩(wěn)固融合,有我的手段在一天足矣了?!?
‘信使’自信的說道。
“那這東西不會被尸皇那老東西一眼看出來吧?”
‘召災(zāi)’也是沒想到‘信使’所說的殺手锏,竟會是一只七彩斑斕的蟲子
“不會的,我術(shù)是神賜之術(shù),而非尋常人蠱共生之法——這上面可集承載著上萬信徒的念呢?!?
‘信使’頗得自信。
“行吧,就算是看出,那也就是少個代言人的事情……要真能奪得那尸皇的黃金鳥位,可就——嘿?!?
‘召災(zāi)’算是放平了心態(tài)。
對于自家代言人能奪魁這件事,他是真沒抱有多大的希望。
高階職業(yè)者的力量,那確實挺強(qiáng)的。
但想要繼奪得位置,顯然還差了許多。
畢竟,哪家人沒點手段呀。
“如果只是這些,那肯定不夠,但我要說……我還找到了這個呢?”
‘信使’拿出了一個瓶子。
“這是……你居然找到了這個?什么時候做的?”
‘召災(zāi)’望向瓶中之物,稍露出了些許驚訝之色。
“大概是三年以前吧,當(dāng)年葛洪文那家伙走得急——資料倒是留下不少,我整理歸納收集了一下后,花了幾年時間找到了地方。”‘信使’解釋道。
“那這勝算,應(yīng)該至少有五成了?!薄贋?zāi)’掰扯著手指算道。
五成概率奪得這個帝國。
嘖……光想想,就令人激動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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