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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

門鈴聲響起，開門的是一個年輕女人，穿著白色絲綢睡裙，赤著兩條優(yōu)美渾圓的修長玉腿在屋子里走來走去，每次彎腰在洗衣桶里拾起衣服搭在陽臺的衣架時，胸前便會露出大片如玉的白色和一條足以令人沉醉的深壑，絲毫不避諱進屋的男孩。

“楊醫(yī)生?！卑错戦T鈴的男孩點頭道。

“終于舍得來了？先坐一下，讓我把洗好的衣服搭在陽臺?！?

男孩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偶爾也會在女人的身上停留一會兒，但更多的時間是在望著頭頂上懸掛的吊燈發(fā)呆。

“需要我換一下衣服么。”楊醫(yī)生搭完了衣服，走進屋內(nèi)。

“隨便?！?

不多一會兒，女人再次回到了客廳，此時的她多穿了一件白大褂罩住了睡裙，長發(fā)優(yōu)雅地挽在一側(cè)，臉上畫了點簡單的淡妝，讓那張本就漂亮的臉更加美麗動人。

“好的，姜正同學，聽說你不久前17歲了，雖說有些遲，但還是祝你生日快樂?！?

楊醫(yī)生把一份病歷檔案放在桌面，“那我們開始本次的問答環(huán)節(jié)嘍，鑒于你已經(jīng)四個月沒有來進行心理輔導，所以問題可能有點多。”

“嗯?！?

…

“最近有沒有出現(xiàn)想要虐殺生命的想法?！?

“偶爾。”

“具體癥狀明顯嗎？”

“不明顯。”

…

“交女朋友了嗎？”

“沒有。”

“依舊保持著對異性的強烈渴望？”

“嗯。”

“平時有過類似‘手’這樣的發(fā)泄嗎？”

“沒有?！?

“可以完美忍耐嗎？是否產(chǎn)生過‘推倒’的畫面或念想?！?

“可以；沒有?！?

楊醫(yī)生每聽完一個回答便在紙上寫寫畫畫，看起來不像是在寫字。

“與你哥哥聊天頻次高嗎？”

“不高，最近只有兩次?！?

“對金錢的價值觀有發(fā)生過改變嗎？”

“沒有?！?

“有交到朋友嗎？”

“多認識了一些人?！?

…

“好的?！睏钺t(yī)生合攏鋼筆，整理一下手中的幾張紙。

“本能與欲望是人與生俱來的，理想與價值是后天建構(gòu)的，所以在關(guān)于殺戮欲望與追求異性快感的這兩種感覺在一定程度上是會并存的?！?

“最初在接手你的時候，我原以為是那種較為常見的幻想型或是第二人格型，畢竟從你的外表與行為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問題?！?

姜正默默不語，像是正在接受父母或老師訓話的孩子，沒有辦法逃避只能硬著頭皮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