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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得生硬，手卻已經(jīng)扶上褚子玉的后背。掌心溫度透過病號服，燙得褚子玉一顫。

保溫盒里是熬成奶白色的鯽魚湯，配著幾樣清爽小菜。

林詞安舀湯的動作很熟練，前世他住院時(shí)，褚子玉也是這樣一勺勺喂他。

\"林先生。\"

褚子玉突然抓住他的袖口，\"醫(yī)療費(fèi)...我會還的。\"

林詞安手一抖，湯汁灑在床單上。他盯著那片水漬，聲音發(fā)緊：\"不用還。\"

\"可律師說...\"

\"那是說給法官聽的。\"

林詞安突然抬眸，眼底有暗火在燒，\"褚子玉，你真以為我把你當(dāng)'物品'？\"

空氣瞬間凝固。

褚子玉的睫毛劇烈顫動，在眼下投出不安的陰影。

他張了張嘴，卻被突然響起的手機(jī)鈴聲打斷。

林詞安看了眼來電顯示，面色驟冷：\"郭鳴杰。\"

他按下免提，郭鳴杰的冷笑在病房里炸開：\"林詞安，你夠狠??？法庭見是吧？別忘了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交易！\"

\"是交易。\"

林詞安盯著褚子玉瞬間蒼白的臉，\"但你不該用我的錢養(yǎng)人。\"

電話那頭傳來摔東西的聲音：\"哈！終于說出來了？你根本不在乎我出軌，你在乎的是錢！裝什么深情！\"

林詞安直接掛斷，發(fā)現(xiàn)褚子玉正用左手死死揪住被角，指節(jié)泛白。

\"不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