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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像一道無形的枷鎖。褚子玉身形一頓，鎧甲下的肌肉繃緊到極致，最終還是在門邊緩緩屈膝。金屬護膝撞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響讓林詞安睫毛輕顫。

\"轉(zhuǎn)過來。\"

褚子玉沉默地轉(zhuǎn)身，垂著頭保持跪姿。陽光從他身后斜射而入，將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卻照不進那雙低垂的眼眸。

一滴汗珠順著他的下頜滑落，砸在地面暈開深色痕跡。

林詞安緩步走近，圣袍下擺掃過對方膝頭。他伸手捏住褚子玉下巴強迫他抬頭，卻在看清對方面容時呼吸一滯——素來凌厲的眉眼此刻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唇邊殘留的血跡像揉碎的玫瑰花瓣，而那雙總是銳利如鷹的眼睛里...

竟噙著淚。

\"你...\"林詞安指尖一顫，黑暗力量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

他見過這個男人在魔獸爪下血肉模糊仍談笑風(fēng)生的模樣，卻從未見過他露出這般破碎神情。

褚子玉忽然扯開一個慘淡的笑：\"圣子大人現(xiàn)在滿意了？\"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烈火灼燒過，\"看著我這條喪家之犬搖尾乞憐...\"

\"閉嘴！\"林詞安猛地將人拽起按在墻上，另一只手凝聚出灰白光芒按在他心口，\"誰準(zhǔn)你這樣詆毀自己？\"

治療法術(shù)與黑暗力量交織產(chǎn)生的劇痛讓褚子玉悶哼一聲，卻反常地低笑起來。

他忽然扣住林詞安后腦，在對方驚愕的目光中狠狠吻上那兩片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