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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他又咳出一口血，這次直接濺在了林詞安雪白的靴尖上。

林詞安瞳孔驟縮，體內(nèi)的黑暗力量瘋狂翻涌。他一把扣住褚子玉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別動(dòng)！\"

圣光與黑霧同時(shí)從他掌心涌出，交織成詭異的灰白色光芒，將兩人包裹其中。褚子玉悶哼一聲，額角滲出細(xì)密汗珠——這種混合能量的治愈過程比純粹的圣光要痛苦十倍。

\"疼嗎？\"林詞安的聲音不自覺地發(fā)緊，指尖微微顫抖。

褚子玉仰起頭，喉結(jié)滾動(dòng)，汗水順著脖頸滑入領(lǐng)口。他嘴角卻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圣子大人...這是在關(guān)心我？\"

林詞安手上力道驟然加重，灰白光芒暴漲：\"閉嘴。\"

林詞安不是沒看到褚子玉痛到發(fā)白的神色，他不是沒有能力將兩種力量分開，但是這是他應(yīng)得的。

\"嘶——\"褚子玉倒吸一口冷氣，卻笑得更加放肆，\"您下手...可真狠。\"

他故意讓聲音帶著幾分喘息，滿意地看著林詞安的耳尖泛起薄紅。當(dāng)圣子的指尖劃過他胸前最深的傷口時(shí)，他猛地抓住那只手按在自己心口。

\"感覺到了嗎？\"褚子玉壓低聲音，帶著血腥氣的呼吸噴灑在林詞安頸側(cè)，\"它每跳一下...都在叫您的名字。\"

林詞安觸電般想抽回手，卻被牢牢按住。掌心下是溫?zé)峒∧w與凹凸不平的傷疤，還有那劇烈到不正常的心跳——砰、砰、砰，像一頭困獸在撞擊牢籠。

\"你...！\"林詞安的聲音罕見地失了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