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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恤加倍?!彼曇舨桓?,卻很穩(wěn),“傷者用最好的藥?!?
“告訴活下來的兄弟們,這筆血債,咱們記下了,遲早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是!”王格抱拳,聲音沉重。
“活口呢?”秦珩宇又問。
“都押在下頭密牢里,嘴巴撬不開。”
“帶我去瞧瞧?!?
密牢里陰暗潮濕,火把的光跳來跳去,墻壁上水漬斑駁。
十幾個漢子被捆得跟粽子似的,或坐或躺,個個帶傷,可那股子兇悍勁兒還在,像一群被關(guān)起來的野狼。
秦珩宇慢慢走過去,挨個打量。
最后,他在一個臉上帶著新刀疤,瞅著像領(lǐng)頭的漢子面前停下。
那人正拿一雙噴火的眼睛死死瞪著他。
“裴彥給了你們多少銀子,讓你們跑來送死?”秦珩宇開口,聲音平淡無波。
那漢子啐了一口血沫子:“呸!要殺就殺,少他娘的廢話!”
“阿力。”秦珩宇頭也沒回,只輕輕叫了一聲。
阿力從旁邊的陰影里走了出來。
他手里掂著把樣式古怪的小刀,刀刃在火光下泛著瘆人的幽藍光澤。
阿力沒吭聲,走到那漢子跟前,慢悠悠蹲下。
密牢里突然響起一陣讓人牙酸的骨頭錯位聲。
緊跟著是那漢子再也壓不住的慘叫,聲音扭曲變形。
“我說……我全說!”沒撐多久,那漢子就垮了,汗珠子混著血水往下淌,整個人軟得像攤泥。
“是……是裴相府上的管事……還有……還有北疆來的那個周副總管……一起下的令……”
他喘著粗氣,艱難地偏了偏頭,示意自己的前襟:“他們……還給了我們這個……”
藍斐上前,小心翼翼地從他破爛的衣裳夾層里掏出個油布包著的小物件。
打開油布,里面是一枚小巧的玉佩。
玉質(zhì)看著挺溫潤,上面刻了個篆體的“彥”字。
翻過來,另一面是個極其隱晦的鷹隼標記,懂行的一看便知,那是靖王府玄風(fēng)衛(wèi)的暗記。
更要命的是,油布里還夾著張小紙條。
上面用暗語寫了幾行字,雖然寫得含糊,但跟這俘虜?shù)目诠┮粚?,意思再明白不過——刺殺靖王世子秦珩宇,事后嫁禍給江南流竄的土匪,完事了憑信物去京城找內(nèi)應(yīng)領(lǐng)賞。
秦珩宇接過玉佩和紙條。
指尖摩挲著那塊冰涼的玉,他嘴角緩緩勾起,那弧度冷得像冰碴子。
裴彥啊裴彥,你可真是……自己把刀把子塞到我手里了。
“他們還有多少人手在江南?下一步打算干什么?”秦珩宇追問。
那漢子早沒了之前的橫勁兒,跟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全吐了出來。
包括他們在余江城內(nèi)外的幾個秘密聯(lián)絡(luò)點,還有些零碎聽來的風(fēng)聲,說是裴彥打算讓新來的那個同知,從賬目和田畝這些事上頭給他下死手。
秦珩宇靜靜聽完,直到那人再也榨不出半點油水。
“處理干凈。”他扔下這句,轉(zhuǎn)身出了密牢。
回到書房,許澤云和李策已經(jīng)等在那兒了,兩人臉色都不好看。
“公子,都審出來了?”許澤云搶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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