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與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417章 次刀非彼刀,清都仙緣,可與語,樂可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guān)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并且關(guān)閉廣告屏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xiàn)內(nèi)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潮濕的井臺上,“她”端著的木盆不小心一歪,洗好的衣服撒了一地,原本干干凈凈的濕衣服上泥跡鮮明。“她”無奈嘆了口氣,扶著肚子艱難地彎下腰去撿衣服,正好皂役巡街歸來,一把撈過木盆,皺著眉頭訓(xùn)斥道:“不是說讓你少干些?衣服臟些又怎么了?總歸穿不死人!要那么干凈作甚?”
她吶吶了兩聲,竟不知如何作答。對方又沒了耐心,板著臉端著一盆衣物大步走開,剩下她無措地“哎”了一聲,小步追了上去。
……
黑暗與疼痛散去,入目的是青布帳頂,身邊臥著的是哇哇啼哭的嬰孩。皂役臉上三分歡喜三分茫然又有四分狐疑:“生了個女娃娃,這也罷了。怎地長相有些奇怪?”
“她”吃驚地扭頭去看,果然看到一張與自己和皂役都不相似的小臉,雖然閉著眼哇哇大哭,但能看出肌膚雪白迥于常人。她一怔,又慌又奇,卻吶吶地不知如何解釋:“這,怎么會?爺,我,我……”
皂役冷哼了一聲,摔門而去。
……
又是半夜,廚房里亮著微弱的燭火,“她”在案板下墊好抹布,試了試“咚咚咚”的聲音不那么擾人,才開始剁肉餡。桌子上木盆里是發(fā)好的面,灶上的蒸屜微微冒出熱氣,看來是準(zhǔn)備蒸包子。
“她”一邊剁肉,一邊看著外面,等待夜歸的丈夫,今天大概又和同僚喝酒去了,“她”習(xí)慣地嘆了口氣。
突然,門扇“哐啷”一響,喝紅了臉的皂役一陣風(fēng)地闖了進(jìn)來?!八闭先?,一雙粗大的手掌已經(jīng)揪住了她的頭發(fā),將她拖到鼻子下深嗅了一口,勃然大怒,裹挾著酒臭的喝罵劈頭蓋臉地落在“她”臉上:“滿頭的桂花油!賤人!那野種是誰的?”
驚呼、哀求、拳掌落在皮肉的聲音,墻壁上人影搖晃、燭火閃動,一片紛亂。
渾渾噩噩中,四處抱頭躲避的“她”突然似乎失去了知覺,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再清醒時,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柄尖刃廚刀,不由自主地朝前一送,一股溫?zé)岢睗袼查g淹沒了她的手。
那皂役痛呼一聲,胸腹間一個窟窿突突冒著血,一雙紅眼死死瞪著她,“蹬蹬”后退了兩步,終于頹然倒地。
……
潮濕陰暗的牢房里,“她”一下下在墻壁上摔打著自己的雙手,直摔得墻上層層疊疊印地都是血手印。每打一下,就伴隨著一聲哀泣:“都怨我……都怨我……當(dāng)家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刀,我真的不知道……”
幼蕖一聲嘆息,退出了鄒娘子的夢境。
這是個被現(xiàn)實(shí)苦難裹挾著艱難前行的苦命人。
鄒娘子的丈夫儲皂役,固然粗魯暴戾,可也不是那么十惡不赦。
鄒娘子本人的遭遇當(dāng)然值得同情,可她多舛命運(yùn)的很多環(huán)節(jié)都充斥著怯懦與急躁的碰撞而導(dǎo)致的惡化,她若是靈活、冷靜一點(diǎn),不那么軟弱,或許會扭轉(zhuǎn)一些僵局,會讓自己好過一點(diǎn)。
特別有一點(diǎn)奇怪,最后皂役的死,好像太簡單了些。
“看到什么了嗎?”
江燕兒只敢以口型相問,怕幼蕖還沒回神。
幼蕖點(diǎn)點(diǎn)頭,將她所見的幾幕略一述說。
江燕兒“呵”了聲,道:
“這有何奇怪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她本來就在廚房里忙作,手頭一柄廚刀順手就伸出去了,正常得很!哼,就是那臭男人自作自受!”
確實(shí),官府想來也是如此結(jié)案。
本章未完,點(diǎn)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
清都仙緣所有內(nèi)容均來自互聯(lián)網(wǎng),樂可小說只為原作者可與語的小說進(jìn)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可與語并收藏清都仙緣最新章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