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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山南麓的夜風(fēng)裹著細碎冰碴,將烏維大帳前的狼頭纛旗撕扯得獵獵作響。九尺高的青銅燈樹在帳外投下?lián)u曳的光暈,照亮了纛旗上金線繡就的狼瞳——那是用河西繳獲的漢家絲綢織就,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幽光。
巴圖將鑲金彎刀插在帳前凍土,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刀柄處的狼首浮雕。三日前截獲的密信字跡在腦海中浮現(xiàn):\"月蝕當空,金狼泣血\"。他仰頭望向天際,那輪將滿未滿的月,正被游云絞成破碎的銀鉤。
西南草坡傳來枯枝斷裂的脆響。巴圖筋肉虬結(jié)的右臂猛然繃緊,常年控弦的指節(jié)在刀柄處壓出青白。三匹戰(zhàn)馬在百步外的拴馬樁不安地踏動鐵蹄,鼻息在寒夜中凝成白霧。
帳內(nèi)突然傳出金器叩擊案幾的脆響。這是烏維批閱羊皮地圖時的習(xí)慣——每當狼毫筆蘸滿朱砂,便會用鎏金匕首的刀背輕敲青銅硯臺。巴圖記得這把匕首的來歷:去歲秋獵時,烏維親手斬下渾邪王帳下第一勇士的手指,從血泊中拾得此刃。
第一支鳴鏑撕裂夜幕時,巴圖已旋身劈開帳簾。淬毒的箭鏃釘入他方才駐足的凍土,濺起的冰碴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幽藍。三個黑影自草坡滾落,羊皮襖下隱約可見漢軍制式的鎖子軟甲。
\"漠南的狼崽倒學(xué)了漢人做派!\"巴圖暴喝聲震得帳前銅鈴叮當,鑲金彎刀在空中劃出新月弧光。首當其沖的刺客舉劍相迎,精鐵交擊的剎那,劍身竟被生生劈成兩截——這柄由陰山赤鐵礦淬煉的寶刀,去歲冬日才從漢地商隊重金購得。
斷劍刺客就勢翻滾,袖中抖出三枚蛇形鏢。巴圖側(cè)身避讓,耳畔傳來細微的破空聲,第二支毒箭已穿透帳頂牛皮。他余光瞥見烏維端坐如鐘,鎏金匕首正將第三支來箭凌空劈落,刀刃與箭桿摩擦迸濺的火星,照亮了王子眼底冰原狼般的冷芒。
\"哈孤涂伏地!\"巴圖旋身踢飛炭火盆,燃燒的牛糞塊在空中炸開星雨。借著這瞬息的混亂,他刀鋒回掃,將偷襲者的脛骨斬得粉碎。慘叫聲未絕,第三名刺客的彎刀已劈至面門——這分明是匈奴王庭侍衛(wèi)的搏殺術(shù)!
烏維的鎏金匕首在案幾上輕輕一點,羊皮地圖的河西走廊處便多了道朱砂印記。三年前的血色秋日恍在眼前:霍去病的八百輕騎如利劍穿透休屠王庭,金帳前的祭天銅人被漢軍馬蹄踏得粉碎。那年他剛滿十七,伏在祁連山北麓的巖縫中,看著漢軍黑底赤紋的\"霍\"字旗掠過天際。
帳外突然響起熟悉的破空聲。烏維手腕微抖,匕首貼著第二支毒箭的箭羽掠過,精妙的力道竟將箭桿剖成均勻的八片木篾。這是去歲冬日從漢人匠師處習(xí)得的\"庖丁解牛\"之術(shù),為此他耗費了三十張上等貂皮。
第三支箭破帳而入的剎那,東南方山崗傳來裂帛般的弦鳴。烏維瞳孔驟縮——這穿云裂石的弓嘯,河西草原的匈奴人聞之喪膽。鎏金匕首堪堪抵住毒箭鋒芒時,一柄黑翎鐵箭自月光中貫出,精鋼箭鏃竟將毒箭木桿擊得粉碎!
\"霍去??!\"巴圖的怒吼裹挾著血腥氣撞入大帳。烏維緩緩起身,金狼大氅在穿帳而過的夜風(fēng)中翻卷如翼。他望著百步外勒馬駐弓的玄甲將軍,忽然想起三年前那個秋晨——漢將的馬槊挑著休屠王長子的人頭,鮮血將\"霍\"字旗染得猩紅刺目。
霍去病收弓的右臂微微發(fā)顫,去歲春獵時的舊傷在寒氣中隱隱作痛。烏維那柄鎏金匕首上的紋路令他心驚——這分明是李敢將軍舊物!去年深秋,那位飛將軍最器重的幼子葬身陰山,尸首尋回時腰間玉帶鉤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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