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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聽到斗彩青花杯時愣住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疑惑和驚訝之情。他暗自思忖著:難道鎮(zhèn)國公的鬼魂真的如此拼命,連演戲都如此逼真嗎?畢竟,對于那只斗彩青花茶杯,他一直心有所屬,但一直未能如愿得到它。
之前,他曾經(jīng)派小福子明里暗里在醉紅塵中散布消息,表示對這只茶杯的渴望。貞瑾伯爵顯然明白了自己的意圖,但她卻聲稱那只斗彩青花茶杯掌握在她祖父的英靈手中。自己雖然曾經(jīng)親眼目睹并使用過它,卻始終無法真正擁有它。因此,任何人如果想要得到這只茶杯,就只能向鎮(zhèn)國公的鬼魂求取。
想到這里,皇帝的怒氣突然又增添了兩分。既然那珍貴的斗彩青花茶杯是在鎮(zhèn)國公英魂的掌控之下,那貞瑾伯爵又是怎么能夠?qū)⑵淠贸鰜砉┍娙孙嫴?,這就不得不讓人感到十分困惑和不滿。這一人一鬼祖孫倆在他面前玩什么把戲……
聽到皇帝心里這些話的時茜,連忙開口安撫道:“祖父,您怎么忘記了呢?那斗彩青花瓷杯是在您手中啊,貞瑾手上并沒有?。 迸c此同時,她通過魔音符箓向李戈傳達了另一條信息:“哥,那其實是我根據(jù)改進后的配方燒制而成的仿制品。”
李戈聽聞此言,定睛仔細觀察起地上茶杯的碎片。果然,發(fā)現(xiàn)茶杯底部的落款清晰地印著一個“蕭”字。
李戈:“原來是仿品。不過即使是仿品,那也是稀世珍寶,如今西周乃至這天下都沒有比這更好的瓷器了。”
路辰:“鎮(zhèn)國公所言極是,你砸的這個至少值好幾千兩?!?
李戈:“這錢要算在……”
路辰:“可不能算在貧道頭上,貧道一貧如洗,而且這東西可是你自個搶過去砸的,與貧道毫無瓜葛?!?
皇帝:“蕭遠山,你方才說什么?仿品?”
小福子,快去把那碎片拿來給朕瞧瞧?!?
徐福聞令而動,快步走去拾起有底款的碎片,回到皇帝身旁,道:“圣上,這東西扎手得很,奴才給你拿著,您不必親自用手去碰?!?
皇帝心想,西周現(xiàn)如今都能做出如此精妙絕倫的好東西了,自己這皇帝竟然渾然不知,還羨慕鎮(zhèn)國公鬼魂手里的,皇帝心里不禁有些小激動,看向徐福手里拿著的瓷器碎片,當看到底款蕭字時,欣喜若狂的心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鎮(zhèn)國公鬼魂手里到底有多少好東西??!海鹽方、高產(chǎn)的糧種、琉璃、精美結實的布匹、錦緞絲綢、棉花、蠶,自己知道的看到的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了,現(xiàn)在又多了瓷器,鎮(zhèn)國公是想用這些來給自己施壓嗎?
時茜聽著皇帝的心聲,不禁在心里暗暗罵道,這狗皇帝真是想得太多了?,F(xiàn)在這一出,完全是巧合,時茜根本沒想到哥哥會去搶辰寶師哥手里的茶杯來砸,更沒預料到明知那是仿品的辰寶師哥會故意隱瞞真相,任由哥哥著急。
時茜突然將哭泣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把皇帝、李戈等人從偏離的軌道上拉了回來,皇帝道:“貞瑾你先別哭……”
李戈:“圣上為何不準貞瑾哭?圣上養(yǎng)的狗咬了貞瑾,傷了貞瑾,圣上還不許貞瑾哭,這是何道理?”
皇帝:“蕭遠山,你變成鬼之后更加胡攪蠻纏了,還是變成鬼后,你就成瞎子了,你沒看出來嗎?朕養(yǎng)的狗,被打得臉都腫起來了?!鄙钪?zhèn)國公直來直去脾氣的皇帝,所以決定不跟鎮(zhèn)國公拐彎抹角的,皇帝心想自己若想解決問題,那就必須按鎮(zhèn)國公的脾氣來,直奔主題,若跟鎮(zhèn)國公搞那彎彎繞,鎮(zhèn)國公他會直接裝傻,聽不懂,最后只會把自己繞進去出不來,所以皇帝干脆說破了。
自己派去貞瑾身邊的南星此時被伯爵府的丫頭押著,臉還腫了半邊。這打狗看主人,在自己這主人面前,伯爵府的人都還敢押著自己的狗不放,這算不算囂張。
時茜聽到這,立即用魔音符箓命令映日松開手,同時在心里懟皇帝一句,不是囂張,是忘了,沒想到。
映日松開押著南星的手,南星得了自由后,抬起頭,配合著皇帝露出腫了半邊的臉。
李戈:“你的狗被打了,與她傷貞瑾欺負貞瑾那是兩回事?!?
皇帝:“朕看是一回事,她是朕派到貞瑾身旁伺候的,昨夜與伯爵府里那兩個丫頭都在隔間里伺候貞瑾。
鎮(zhèn)國公,你再看看,她臉上的印子,蕭遠山,你說她臉上這印子是怎么印上去的,誰給印上去的?!?
李戈:“老夫怎么知道誰印的,也許是她自己印上去的呢。貞瑾是圣上你親封的正一品郡主,以下犯上冒犯郡主沖撞皇親,那是死罪,而且是滿門抄斬。因此,她自己往臉上印這么一個印子,以此逃脫處罰,連累族人。”
南星聽了忙嗯嗯啊啊地哼哼,由于臉腫了,她說話含混不清,嘴巴也閉不攏,口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直流,實在讓人不忍直視。
皇帝露出嫌惡的目光,其他人的目光也好不到哪里去,南星見狀,急忙低下了頭。皇帝命令徐福拿紙筆墨給南星,讓南星交代。
南星聽了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心中對時茜的恨意如潮水般洶涌,同時心里響起了死亡的悲鳴聲。南星從皇帝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生命即將終結的信息,她無法反抗,只能坦然赴死,否則她的族人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南星拿起筆,深思熟慮后把事情的經(jīng)過寫了出來。徐福把南星寫的收起來,本想呈給皇帝看,可南星的口水在南星書寫時滴到了紙上。皇帝很嫌棄,于是命令徐福宣讀。
時茜聽徐福讀完南星寫的東西,南星寫的基本是事實。皇帝道:“貞瑾,南星這賤婢寫的可是事實?”
時茜:“回圣上,基本上是事實。不過,南星為了給自己開脫,故意略去了對自己不利的部分。比如,她把手指插進茜兒的發(fā)髻,直至她的手指甲戳到茜兒的頭皮,摸索按壓,然后又把茜兒的眉毛、額頭、臉都摸了個遍?!?
皇帝:“就因為這樣,貞瑾你就掌摑南星……”
李戈大叫:“圣上,還就因為這樣?哪有這樣欺負人的!貞瑾扇她那都是輕的,老夫現(xiàn)在還要剁了她的手!”
皇帝:“南星是女子又不是男子,就算是摸了茜兒的臉,又能有什么關系。”
李戈:“圣上,您怎么知道她南星就是女子呢?圣上難道忘了阜城幻影符箓的事?”
皇帝:“既如此,那便驗明正身吧。貞瑾,若是驗明正身,她南星就是女子,你又如何解釋,為何無故掌扇南星?!?
李戈:“即使驗明正身,她南星就是女子,又能說明什么?南星也可能喜歡女子,有斷袖之癖呢。畢竟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南星她心里是怎么想的誰知道。
不然如何解釋,她南星為何那樣去摸茜兒的頭和臉,還把手指插入發(fā)髻直達頭皮去摸索。刑部尚書、鳳侍郎都是刑部的主官,這搜身的事應該見得多了吧。若有人束發(fā)時,在發(fā)髻里藏了東西,要怎么搜出來呢?嗯!若是懷疑犯人戴了人皮面具,易容了,又該怎么搜呢?”
皇帝聽了李戈的話,心中暗罵南星是個蠢貨,自己讓她多留意貞瑾身邊的東西及佩戴的飾品,看看有沒有什么異樣或是不起眼卻被小心收藏的東西,結果她自作聰明,去搜一個正一品郡主的身,還自以為是覺得自己做得很隱蔽,結果貞瑾早就心知肚明,這南星挨貞瑾一巴掌實在不冤,真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啊,可她竟然還敢到自己面前來……
南星是被伯爵府的丫頭押著來的,看來不是南星不知死活,而是貞瑾不肯善罷甘休?,F(xiàn)在鎮(zhèn)國公又點破了這事,若自己還護著南星,那這屎盆子可就又扣自己頭上了。
這奴才闖的禍,憑什么讓他這主子來擔?。】扇羰遣蛔o著南星,讓鎮(zhèn)國公鬼魂與貞瑾把南星弄死,那自己的顏面又往哪放呢?皇帝思索了兩分鐘,決定把這燙手山芋扔給刑部尚書,讓刑部尚書去處理。刑部尚書李大人是個老狐貍,他不想得罪皇帝,也不敢得罪鎮(zhèn)國公鬼魂,于是便以這事涉及皇室,理應由大理寺處理為由,提出把南星暫時收監(jiān)。
皇帝看了看空氣,又看了看時茜,道:“貞瑾,李大人的提議,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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