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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沒有證據(jù)，不好通知保險公司?！?

“而從出月映子女士的賬本來看，這筆保險金仍然不夠，仍然差了二千萬?！?

目暮警部忍不住問道：“這應(yīng)該是，人死賬銷吧？”

中島警部嘆道：“雖然說是人死賬銷，但根據(jù)樓道里的人說，出月映子女士卻追上了護田秀男先生，一直纏著他要錢?！?

“還拿護田夫人說事，說什么生前保證的。”

“護田秀男先生似乎不勝其煩，最終答應(yīng)把店鋪賣了還款?！?

“出月映子女士今天似乎是來收錢的，不過按護田秀男先生的口供，他并沒有準備那么多錢，所以想和出月映子女士再談?wù)?。?

目暮警部點頭，“護田秀男先生安排出月映子女士去看電影，然后出月映子女士被墜落的花瓶砸死了?！?

中島警部說道：“確實，從現(xiàn)場和口供看，這是一個意外，因為出月映子女士不熟悉家里的情況?！?

毛利小五郎抓住機會，“不過也可能是精心設(shè)計的殺局，以過失殺人掩蓋故意殺人?！?

“所以出月映子女士隨身攜帶我的照片，就是覺得她有危險，想讓我在她出事后，幫她討回公道?！?

目暮警部點頭，“我也有這個顧慮，但殺人動機還差一點?！?

中島警部咂嘴道：“殺人動機嘛，倒也不是沒有?！?

高木警官問道：“怎么說？”

中島警部說道：“整個投資活動，很可能其實是個局?！?

“雖然還沒有完全證實，但那些婦女之前，恐怕都欠出月映子女士的錢。”

“所謂的婦女聚會，就是給出月映子女士找一個新目標?！?

“在大家共同努力下，護田夫人掉入了投資陷阱，不斷向出月映子女士借錢。”

“達到一定數(shù)額，出月映子女士就把那些婦女的賬給平了?！?

“出月映子女士非常清楚的知道，她究竟干了什么樣的缺德事，知道滿樓都是她仇家，所以才帶著毛利小五郎的照片?！?

毛利小五郎轉(zhuǎn)移話題，“原來如此，如果護田秀男先生知道，他老婆是被算計的，然后為此而死，那么殺人也就順理成章了。”

“嗯，確實如此，”目暮警部思索，“但是證據(jù)上，沒辦法證明是故意殺人?！?

中島警部撇嘴，“這主觀上的事情，就讓裁判官煩心去吧?！?

高木警官琢磨，“是不是可以證明，他故意設(shè)計好的，知道花瓶掉落會砸死死者？”

毛利小五郎咂嘴，“只能證明，他知道花瓶掉落會砸在死者頭上?！?

“至于死者是不是會被砸死，那就天知道了。”

中島警部說道：“所以，沒辦法說他是故意殺人，最多說他是有殺人意圖。”

“而護田秀男先生說，花瓶一向是他夫人整理的?！?

“如今他雖然有整理過，但還不習慣，時常忘記，時常擺錯地方?！?

“這樣一來，沒辦法反駁他是故意設(shè)計，讓出月映子女士被墜落的花瓶砸死?！?

“他這種說辭，我們警察怎么問，都無濟于事，因為他哪怕說錯了，也可以更改。”

“只有去到裁判廷，看看檢察官能不能讓他當眾說漏嘴。”

高木警官咂嘴，“看來只能如此來，不過哪個檢察官能做到？”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總之這案子從米花町移交給一課了?！敝袓u警部揮手致意，“你們慢慢煩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