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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外的是,季清影竟然發(fā)出一聲舒爽的嘆息,不但嘴里喊著舒服,還讓慕長歌繼續(xù)。
這他么什么情況?
此番操作給慕長歌搞得有些不會了,這丫頭有什么受虐傾向?
當(dāng)季清影媚眼如絲地趴在床上,乞求他用力繼續(xù)打時,慕長歌發(fā)現(xiàn)了不對。
盡管那打情鞭依舊擁有自我意識般地落下,也隔著那單薄的衣料,在她那光滑的脊背上,留下道道紅痕。
可那些紅痕,又以很快的速度消失不見,倒是每一鞭子落下,她眉心的黑氣就淡了一分。
慕長歌突然明悟,原來這鞭子還能這么用。
“啊...公子...我感覺好些了...你、繼續(xù)...”
“嗯~就是那里....”
季清影閨房內(nèi),不斷傳出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伴隨著清脆鞭響。
守在院門口的侍女聽得雙腿發(fā)軟,臉頰滾燙,她攥著裙角,心跳快到幾乎蹦出胸口。
“咳!”
一道威嚴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嚇得她繃緊了身子。
她慌忙行禮,不敢抬頭。
季飛鷹點了點頭,再次清了清嗓,“那個...進去多久了?”
侍女的臉,唰地紅到了耳朵根。
有些不知城主大人說的進去,指的是什么。
可她反應(yīng)不慢,連忙道,“回城主,慕公子進屋已有一刻鐘?!?
她越說聲音越小,最后幾個字幾乎變成了氣音。
“那個...你下去吧?!?
季飛鷹板著臉揮手,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切記,此事不可聲張,否則本城主絕不輕饒!”
“是!”
侍女如蒙大赦,提著裙擺一溜煙跑沒影了。
就是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聲張啊。
這真的是,太殘暴了,她覺得自己活到死,也忘不了今早的事,但很有必要,選擇性去忘記。
季飛鷹背著手在院門口來回踱步,時不時地往房門方向張望,聽到里面的動靜,老臉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約莫半個時辰后,房門吱呀一聲打開。
慕長歌背負著手走了出來,一抬頭就對上了季飛鷹那張笑得牙不見眼的老臉。
“賢婿??!”
季飛鷹一個箭步?jīng)_上前,熱情地抓住他的手,“你我跟女兒她,呃...我是說那個治療效果如何?”
他搓了搓手,眼睛直往屋里瞟。
慕長歌瞥著他。
這老狐貍分明是來驗收成果的。
“令愛已無大礙?!?
慕長歌淡定地整了整衣袖,“我只是暫時壓制住了那股邪惡之氣,而且此次治療方式比較特殊?!?
“特殊好啊!”
季飛鷹一拍大腿,笑得更加燦爛,“年輕人就該勇于嘗試新鮮事物?!?
“季城主不介意就好?!?
望著季飛鷹剛要興奮地回話,他似笑非笑,“其實也沒什么,也就是打了她九十九鞭子,將那股邪惡之氣打散了而已。”
季飛鷹聞言愣了愣。
這似乎不是他預(yù)想中的那種治療,這怎么行?
如此說來,他女兒依舊會被魔魂反噬。
不行!
一定要拿下這小子,畢竟他和夫人還有賭約在呢。
“那個,賢婿啊?!?
季飛鷹一臉訕笑,笑得更加熱情,“雖是如此,我女兒終究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你看這事是不是要?”
他差點說出讓慕長歌負責(zé),且不日在城主府完婚這句話。
如此一來,他不但贏了與夫人之間的賭約,還能跟慕長歌身后的那座超然勢力粘連上關(guān)系。
慕長歌頗為無奈地道,“沒想到我走過最長的路,就是你這城主府的套路。”
在治療季清影的那一刻起,他就察覺到了不對,但到底是救人要緊,也就沒想太多。
直到季清影身上的魔氣被打散,他稍作思考,已然明了城主府的算計,可不得不說,為了留下他,對方甚至走了一步險棋。
季清影之所以提升了實力,是源于煉化了一部分季家先祖的殘魂之力,對此魔魂自然有所反彈。
而要救人,就必然實施那種靈力交融之法,由他沉浸心神,徹底泯滅魔道那縷殘魂。
季飛鷹被拆穿后,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干笑道,“賢婿說笑了,我們哪有什么套路,看我的眼睛,真誠!”
房門再次打開。
季清影換了一身淡青色長裙走了出來,臉色紅潤,她沖著季飛鷹盈盈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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