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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瓜聽完波嘰敘述,也意識到自己的過錯,他向波嘰尋求指引。
波嘰并未直接回應(yīng),而是默默驅(qū)車駛向一家殯葬用品店。
他挑選一個骨灰盒,然后將它塞到瓜瓜手上。
“你回去后,就說你出來買這個了。態(tài)度好一點,你金玉叔叔會原諒你的?!?
當瓜瓜抱著骨灰盒回到家中時,李金玉正坐在地上。他手中香煙在指尖燃燒,目光深深凝視著被其雙手掃攏的骨灰。
瓜瓜走到李金玉身旁,對著骨灰跪下,雙手合十,帶著虔誠與敬意拜了一拜。
近些年,爺爺奶奶、外公外婆,以及父母相繼離世,瓜瓜已學會對待死者的一些禮節(jié)。
他打開骨灰盒,伸出雙手,小心翼翼,一捧一捧將林波骨灰放入盒中。
骨灰安置妥當后,瓜瓜輕扯李金玉衣角,帶著歉意低聲說道:“對不起,我之前真的以為那只是一件瓷器。”
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又補充道:“我知道我錯了,以后不會再搗亂了?!?
李金玉原本哀傷的心中涌起一絲暖意,他甚至打消帶骨灰回林波老家的念頭。
“爸爸媽媽總說您非常了不起,”瓜瓜眼神中布滿崇拜,“以后您能輔導我學習和教我武術(shù)嗎?”
李金玉掐滅煙頭,將臉上慍怒全部收起。
“這話當真?”他目光溫和看著眼前小家伙。
“我和您拉勾!”瓜瓜認真伸出自己無名指。
“要跟我學習和練武,可不是兒戲。需要非常認真,還要吃得苦中苦。你做得到嗎?”
李金玉語氣中充滿懷疑與期待。
“我能做到!”
瓜瓜毫不猶豫回答,聲音堅定而有力。
“好樣的!不愧是雄哥的兒子。來,我們拉勾為定?!?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
初冬一日清晨,輕霜覆蓋草地。
瓜瓜剛被送上校車,波嘰便急切現(xiàn)身。
“金哥,撞雄哥那司機在牢頭逼迫下,承認是蓄意的。但他不肯說出幕后指使。牢頭傳出的意思是,那司機寧死也不肯開口!”
波嘰語氣中透露出無奈與焦急。
“司機被判了多少年?”李金玉沉聲問道。
“三年?!辈▏\答道。
“想辦法給他申請減刑或假釋,我要盡快見到他!”
李金玉眼中閃過一絲冷峻。
“這……”
波嘰略感疑惑。
“他一出來就接走,你應(yīng)該明白怎么做吧?”
“我明白了,金哥!”
波嘰頓時明白了李金玉的用意。
波嘰離開后,李金玉獨自一人前往王雄曾經(jīng)的公館。
燭光映照下的王雄夫婦遺像,似乎表露出淡淡哀愁,看著令人酸楚。
回想起曾與他們共度的那些難忘時光,再想起他們遭遇不幸時的慘烈,李金玉心頭激蕩著無盡恨意。
“雄哥,嫂子,瓜瓜非常懂事,你們放心吧?!?
“雄哥,你走得確實蹊蹺。我定會找出幕后真兇,親手為你報仇雪恨!”
……章尾詩詞彩蛋……
此恨何時已。滴空階、寒更雨歇,葬花天氣。
三載悠悠魂夢杳,是夢久應(yīng)醒矣。料也覺、人間無味。
不及夜臺塵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釵鈿約,竟拋棄。
重泉若有雙魚寄。好知他、年來苦樂,與誰相倚。
我自中宵成轉(zhuǎn)側(cè),忍聽湘弦重理。待結(jié)個、他生知已。
還怕兩人俱薄命,再緣慳、剩月零風里。清淚盡,紙灰起。
……
這番恨意綿綿無絕!
雨雖停歇,夜更冷寂,
檐上雨水仍在灑落空階。
落花時節(jié),葬花天氣。
多年過去,依然活在夢里,
早該從這拴魂夢境中清醒!
或許她已知曉,
這人間并無多大滋味。
與其在此受盡冷清,
不如早早歸于塵土,
進入那片埋愁之地。
曾經(jīng)的約定,終究被拋棄。
若有雙魚穿越重重黃泉
傳遞消息,我很想知道,
這些年來,她的悲與喜,
又有誰在那里與她相依?
我在深夜里輾轉(zhuǎn)難眠,
那重復演奏的琴聲令人心煩。
期待來生能成為知己,
卻又害怕來生,依然命薄緣淺,
淚已流干,紙錢燃盡,清灰隨風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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