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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弋拿起來一看,贊嘆道:“好多東西啊?!?
甄姜遞給他的兩個東西一個是白瓷,一個是鏡子。
鏡子是最近工匠弄出來的,其實王弋早就放棄鏡子這種沒什么用的東西了,窮人根本用不起,富人用的銅鏡一點兒都不比現(xiàn)代的鏡子差。
王弋在這個時代就是個土包子,很多長見識的東西還是跟著甄姜才看到的,經(jīng)過細(xì)細(xì)研磨的銅鏡可不是開玩笑的,能夠?qū)⑷苏盏靡磺宥?
但是這樣一面銅鏡非常非常貴,且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
甄家夠有錢了吧?王弋在甄家混飯吃的時候都沒見到過,是極致的稀罕物,都是權(quán)貴才能用的起的東西。
而且銅鏡一般都很小,只能照一照臉龐,想要研究穿搭,身邊必須要有一個有才學(xué)的丫鬟才行。
王弋和甄姜這樣地位的人自然不需要擔(dān)心穿搭,他們的衣服都是要遵循禮制的,都由禮部和太常寺中全國最頂級的專家進行搭配。
不過現(xiàn)在有了鏡子,一般人家也能嘗試穿搭了。
這絕對是一筆大錢,河北并不缺財富,缺的是消費的人,甄姜掌握著河北所有的高端成衣鋪子,看樣子這次是準(zhǔn)備將中端的也收入囊中了。
王弋對這些東西興趣不大,這個時代成衣的銷售有限,中上層階級家中基本都有自己的裁縫,成衣一般都是貴族小姐們嘗試新花樣而已,只要甄姜不壟斷布匹,王弋隨便她怎么折騰。
王弋真正關(guān)心的是制作鏡子的玻璃,他略帶期盼的問:“鏡子都有了,我要的東西……”
“還不成?!闭缃畔沦~目,無奈地?fù)u了搖頭說,“你仔細(xì)看看,這塊鏡子算是品質(zhì)很好的,里面依舊有不少氣泡,和你想要的標(biāo)準(zhǔn)還差得遠(yuǎn)呢。”
“那我讓人找的水晶礦有眉目了嗎?”
“沒有。我的殿下啊,你只說過中原有水晶礦脈,可中原那么大,翻山頭也要時間的?!闭缃f完皺了皺鼻子,表達(dá)著自己的不滿。
王弋笑了笑,嘴角略微有些尷尬,他只知道國內(nèi)絕對有水晶礦,還是一個世界級的,具體什么位置他也不清楚,無奈之下只能拿起白瓷打量起來。
不過他手上的白瓷可不是一般貨色,通體如羊脂白玉般凝潤,卻又薄如蛋殼,甚至可以透光。
“這東西不錯啊,我都沒用過,成品率有多高?”王弋生硬地尋找著話題。
甄姜一把奪過,埋怨道:“行了行了,又不是沒給你送過,現(xiàn)在還在你書架上放著,也不見你用,也不見你拿出來展示,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呢。成品率還不錯,我打算拍賣兩次抬高價格,然后進行傾銷?!?
“光憑這兩個手段,你可掏不干凈他們啊?!?
“用不著掏干凈,那些家族都有鋪子,如今這個季節(jié)貨物大部分都積壓著,只要銀錢一斷,我就將他們的鋪子連帶著進貨和出貨的渠道全收了,我看他們以后吃什么去,哼!”
“這筆花費可不小吧?”
“哼,本宮有的是錢!”甄姜揚起了頭,相當(dāng)?shù)尿湴???呻S后她又話鋒一轉(zhuǎn),問道,“你今日不是去軍營了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出了點事情,不過還算順利,就回來了?!蓖踹]有將學(xué)子的事告訴甄姜。
可都是老夫老妻了,王弋怎么想的甄姜能不明白嗎?立即問道:“需要我做什么嗎?”
“不需要你做什么?!蓖踹畵u了搖頭,壓低了聲音,“我想送孩兒們?nèi)プx書?!?
“殿下!”甄姜立即炸毛了,雙眼死死盯著王弋,問道,“您,可是要認(rèn)輸了?”
“我怎么會認(rèn)輸?緩兵之計罷了?!?
“不能緩!需要臣妾做什么您吩咐便是,您絕對不能輸!”
“好了好了。別那么緊張。”王弋伸手將甄姜摟在懷里,低聲說道,“那些人不是想讓我給孩兒們找個老師嗎?那我就找個老師。讓袁薇她們帶著孩兒們?nèi)ミ|隊住上幾天,跟黃承彥學(xué)一些格物的知識,還有子義也在幽州,我寫一封信,讓子義去教他們射箭,如何?”
“這還差不多。”甄姜往王弋懷里拱了拱,悶聲悶氣地說,“你可不能認(rèn)輸,你從來都沒輸過,更不可能輸。不管日后怎么樣我都會陪著你一起,但咱們絕對不能認(rèn)輸……”
“輸不了……輸不了……”
王弋的心境逐漸平靜下來,屋子里也變得安靜了……
接下來的幾天里,除了街上多了些督察院的差人在忙忙碌碌,四處奔跑以外,并沒有什么變化。
王弋宴請了右軍的傷兵,大臣們繼續(xù)上著一些瑣事的奏折,太學(xué)院的學(xué)子們依舊在讀書,鄭玄也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教書。
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越是平靜,風(fēng)浪準(zhǔn)備的時間就越久,那個恐怖的臨界點就是大朝之日。
大朝。
王弋比百官更早來到朝堂,當(dāng)朝堂的大門打開,一眾官員有序地排隊入列,他忽然察覺哪怕囚禁了上百個官員,這里依舊有些擁擠。
權(quán)力到底給他帶來了什么樣的滋味他無法形容,但是看到一排排的人群,想必權(quán)力應(yīng)該是甜蜜的味道,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人渴望擁有。
可惜這份甜蜜并不來源于美麗的花朵,而是由堆積如山的腐朽尸骸發(fā)酵而成,極致的甘甜之中同樣夾雜著極致的危險。
“諸位賢良,若有事奏,請注意言行,勿要擁擠……”呂邪大聲念著朝堂的規(guī)則,盡管他知道沒什么人聽他的。
等他念完,朝堂上出現(xiàn)了短暫的安靜,隨后便有人站出來說道:“殿下,臣有事奏?!?
“講。”王弋已經(jīng)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面色毫無波瀾。
“殿下,臣彈劾刑部主事趙玉,縱容家仆,造謠生事、擾亂百姓、挑撥是非、綁架他人,有圖謀不軌之心!
前幾日趙玉唆使家仆在太學(xué)院放出謠言,攛掇學(xué)子鬧事不說,還將不愿鬧事的老師和學(xué)子綁了起來。
臣甚至懷疑他意圖謀反!”此人說的不僅鏗鏘有力,還咬牙切齒。
王弋聽完后心中一陣?yán)湫?,他完全沒想到最先開始的竟然是這件事,不過他也不在乎,反正哪個先哪個后都一樣。
只是這些人此次用的計謀有些別出心裁,想必督察院應(yīng)該查到不少東西,逼得他們不得不棄車保帥了。
然而,王弋的嘴角還沒勾起笑容,趙玉卻炸毛了,指著那人高聲叫罵:“程顯,你休得血口噴人,我這些天做了什么都有據(jù)可查,你簡直是一派胡言!殿下,您千萬不能信了這個小人的話啊!我和他無冤無仇,他……他……他瘋了!滿口謊話,不能信??!”
嘴角沒有勾起,眉頭卻挑了起來。王弋越聽越不對勁,他怎么感覺趙玉破防了呢?整個人都在歇斯底里,不應(yīng)該啊……
主事可不是什么小官,而是一部的某個部門負(fù)責(zé)人,等級和侍郎平級,權(quán)力還比侍郎大。
趙玉能成為主事,才學(xué)必然極其出眾,不可能說出這么沒有條理的話,而且王弋怎么聽怎么覺得,趙玉的聲音似乎都已經(jīng)變形了。
難道這是個真告狀的?
王弋有些難以判斷,畢竟在這個時代的世家圈子里,地位高的世家子弟一定可以做高官,但做高官的世家子弟地位不一定高。
這個告狀的人王弋認(rèn)識,是門下省的一個給事中,名叫程顯,是個江東人。
想到江東程姓厲害的世家應(yīng)該不會投到他這里,王弋忽然覺得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
“程給事中?!蓖踹哪樕兊脺睾停Σ[瞇道,“趙主事乃是刑部主事,律法再清楚不過,你彈劾他,可是需要真憑實據(jù)的啊?!?
“殿下,臣當(dāng)然有證據(jù)?!背田@上前兩步,竟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口中喊道:“家中幼子在太學(xué)院讀書,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雖然成績不出眾,但勝在功課勤勉,為人老實。臣不求他日后飛黃騰達(dá),也能做個守家之主。
可是前幾日,幼子在太學(xué)院被人殘忍殺害,臣幾經(jīng)查探,才發(fā)現(xiàn)了趙玉的惡行,臣幼子的尸首就是證據(jù)!
請殿下為臣做主!”
王弋聽完后強忍著笑意,眼神游移在群臣之間。
太學(xué)院死人這個事王弋還是知道的,那些學(xué)子大多數(shù)可不是什么窮苦人家出身,不僅吃喝不愁,不少都有武藝傍身,一個個年輕氣盛的,只是不想跟著鬧事而已,可不是遇事就慫的貨色,下手沒個輕重,雙方都死了人。
督察院曾向王弋報告過,不過沒人向大理寺報案,王弋想著用此事在一個恰當(dāng)?shù)臅r機挑起世家的矛盾,就沒主動管,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告到他面前了。
既然有人想要搞個大的,王弋索性不挑時機了,他看向趙玉問道:“趙主事,你有什么話說?”
趙玉顯然已經(jīng)冷靜下來,行了一禮,為自己辯解:“殿下,他的兒子死了,然后用尸體做為證物來告臣,臣都不知道臣和他兒子的尸體有什么關(guān)系。
再說了,拋開他兒子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他有證物嗎?有證人嗎?什么都沒有他告什么呀?
若是哪天臣家中的狗死了,臣拎著死狗來到這殿上,告他程顯想要毒害臣一家老小,是不是也要算證據(jù)確鑿?
這世道死的人多了,隨便什么人撿了一具尸體就能告贏,那人人都有冤屈,每個官員都是青天大老爺了。
那還要大理寺做什么?要督察院做什么?要刑部做什么?”
“你放屁!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程顯轉(zhuǎn)頭死死盯著趙玉,雙眼都在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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