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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孟德!”看來曹操這口氣松的有些早,丁夫人指著他鼻子說道:“我兒子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我!出去!”
得!交涉失敗。
曹操給了鄒氏一個眼神,他準(zhǔn)備攻堅了。
曹操那猥瑣的眼神一瞄過來鄒氏就明白了,趕忙轉(zhuǎn)身就走,還將房門給帶上,驅(qū)散周圍的侍從。
隨即鄒氏松了口氣,心道這下穩(wěn)了。不管這件事最后會落得什么結(jié)果,雙方一定都會記得她的好。她也不求未來能有機會成為正室,但一個側(cè)室的名分是肯定跑不了的。
想了想剛剛丁夫人的態(tài)度,鄒氏決定找機會巴結(jié)巴結(jié)曹昂。坊間傳聞丁夫人溺愛曹昂是因為自己無子,寵愛大公子以保全自己的地位。
鄒氏卻不這么看,她能看出來,正是因為丁夫人無子,才會將已故劉氏那幾個孩子視如己出,是真的喜愛。所以曹昂是值得她投資的,為以后安身做些準(zhǔn)備還是很有必要的。
那么……被人看好和寵愛的曹昂現(xiàn)在在做什么呢?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讓這么多人愿意為他下注呢?
此時曹昂正帶著人拍打王子服家的大門,帶隊的是個宦官,而領(lǐng)兵的則是執(zhí)金吾曹仁。
不得不說曹老板看人是真的準(zhǔn),防守型將領(lǐng)曹仁做事滴水不漏,很適合執(zhí)金吾這個職位。他先是命人將王子服的府邸團團圍住,隨后才開始叫門。
果然,門房進去通報很久才將一眾兵卒迎了進去,而守后門的校尉來報,差點兒在后門堵住王子服。
王子服一身便裝,大踏步走來,臉色異常青黑,沒好氣的問道:“不知諸位強闖我府邸……”
“沒有!”王子服話沒說完就被宦官掐著尖細的嗓音打斷:“王將軍,我們就拍怠慢了您,所以我們是叫了門的!宮里來旨意了,布好香案接旨吧?!?
王子服死死盯著這個宦官,良久之后才怒喝下人:“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去安排香案?!?
宦官嘴角露出一抹不屑,沒曾想王子服話并沒有說完,只聽他冷聲說道:“這是從哪座宮里來的旨意啊?可是黃司徒……”
“不是,宮里自然是皇宮里。”宦官不咸不淡的說:“王將軍,他們那個不叫圣旨,頂多是個命令?!?
王子服被這句話嗆得不行,大漢中樞大臣們辦公也是在皇宮里,皇帝下的旨意都要在那里過一遍才行。身為內(nèi)侍這宦官不可能不明白,卻這般揶揄他。
“哼?!蓖踝臃浜咭宦暤溃骸凹热皇鞘ブ迹俏铱梢煤们魄屏?。別連個印璽都沒有,是某些人矯詔。”
沒有皇帝這件事大家心照不宣,卻不能說出來。王子服只能拿玉璽說事。
宦官聞言卻笑了,一點兒也不避諱的說道:“放心,咱就是拿個蘿卜也給你刻出來。”
“放肆!”
王子服大喝一聲,抬手照著宦官的臉就扇了過去。
宦官的話其實讓在場所有人都驚了,就連久經(jīng)戰(zhàn)事的曹仁都愣在當(dāng)場,他也沒想到這宦官這么敢說。一時沒注意,想要救援已經(jīng)晚了。
誰知那宦官也不閃不避,抬腿后發(fā)先至,一腳將王子服踢出一丈開外。
“王將軍,你這可就是班門弄斧了?!被鹿贀哿藫垡屡郏恍嫉恼f道:“咱的爹爹可是呂強,別說是收拾你了,就算是曹中郎將……哼哼……”
王子服差點兒被宦官的陰陽怪氣給氣死,坐在地上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宦官大罵:“呂正!你何來正直一說?呂漢盛憂國憂民乃是俠之大者,而你卻甘愿做奸佞之走狗!你對得起呂漢盛的在天之靈嗎!”
這個宦官居然是呂強的義子之一呂正,他曾經(jīng)被王弋派給甄姜去構(gòu)建情報網(wǎng)絡(luò),只是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
“當(dāng)然對不起了?!眳握尤淮蟠蠓椒匠姓J(rèn)了,他看向王子服的眼神忽然有些冰冷,淡淡的說道:“我父親是多么高尚的一個人?心系天下!他為了你們這些士大夫們四處奔走,冒著殺頭的風(fēng)險去游說先帝??墒悄銈兡??他臨死前我求過所有能找到的大官,你們誰伸出了援手?所以我成不了父親那樣的人,我甚至都不是人,我只能當(dāng)狗?!?
一股陰寒的氣息從呂正身上撒發(fā)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就連曹仁也不例外。
曹仁絲毫不懷疑呂正對自己武藝的質(zhì)疑,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他已經(jīng)將自身武藝放下很久了。
那一場幽州支援青州的戰(zhàn)爭給曹操麾下所有武將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也改變了他們許多。夏侯兄弟和曹洪在拼命打磨自身實力,希望有一天能像趙云那樣穿梭在萬軍叢中。但曹仁卻敏銳的注意到了另一個人——徐榮。
徐榮的指揮能力曹仁自認(rèn)做不到,他的夢想是統(tǒng)帥一支強大的軍隊征戰(zhàn),徐榮本身的武藝如何曹仁不知道,可徐榮那鎮(zhèn)定的指揮能力讓他頗為羨慕。
于是曹仁走向了另一個方向,他開始刻苦閱讀兵書,希望有一天能在曹操麾下獨當(dāng)一面。
當(dāng)然,放下武藝不代表不能打,在場的這些禁軍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什么樣的尸山血海他沒見過,沒想到今日卻被一個宦官震懾住。
王子服也有些心虛,但他大概是在場唯一一個不害怕呂正的人。
大多數(shù)時候無畏來源于無知,王子服的無畏更甚,他壓根兒就看不上宦官,甚至可以說宦官在他眼里連狗都不如,哪怕是呂強也是如此。
大漢被那些宦官禍害的實在是太慘了,導(dǎo)致宦官毫無信譽可言。王子服又不是黨人士大夫最上層那一批人,他根本看不清真相。
于是王子服站起身來,有些陰狠的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可是北邊兒來的。哼,你那個弟弟呂邪可是王弋那個亂臣賊子的貼身護衛(wèi),你是什么背景?”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曹仁甚至將手不自覺按在了劍上。
曹昂也懵了,他知道呂正是父親信任的人,沒想到居然是王弋的細作?父親看走眼了?還是這呂正花言巧語懵逼了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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