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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管這些!”王泫豁然起身,將小扇丟在劉辯身上,喝問,“我問你我兄長到底怎么了!”
劉辯見狀無奈道:“一句兩句說不清,你也不用著急,你以為我那點(diǎn)本事在殿下面前能拿得出手?”
“你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哈哈……張角的親傳弟子就在為殿下效命。再和你說一事,張角或許是百年來道法第一人,在‘術(shù)’上沒人比他更強(qiáng)。他的親傳弟子有多厲害?”
“誰問你這些!”王泫真的急了,抓住劉辯的衣襟吼道,“我問你,我兄長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眲⑥q滿眼無奈,解釋,“我要見過殿下才知道……”
王泫一把推來車門,不顧形象對駕車的典滿咆哮:“快些!跑起來!誰敢阻攔就將誰的腿打斷,不然我就將你的腿打斷!”
典滿聽得眼角直跳,哪敢怠慢,干脆跳到馬上操縱馬匹,不過不得不說他的騎術(shù)比他爹要強(qiáng)得太多,馬匹跟隨他的心意在人流中疾行,一路竟無驚無險(xiǎn)來到了王弋的住處。
王泫已經(jīng)迫不及待,拉著劉辯來到王弋跟前,按著劉辯的腦袋命令:“看!給我看清楚!”
王弋抬手撥開眼前劉辯皺成包子的臉,訓(xùn)斥道:“胡鬧,還有沒有點(diǎn)禮數(shù)?”
“可是……我……”王泫剛想解釋,卻感受到劉辯擺了擺手,無奈低下頭不敢去看王弋。
劉辯適時(shí)問道:“殿下,怎么不見張白騎跟隨在你身邊?”
“你認(rèn)識張白騎?”王弋一愣,忽然笑道,“是了,當(dāng)初我給你送糧,有人說你是玄門中人,后來……我讓張白騎去見了你一面,你們應(yīng)該互相都認(rèn)識了。你找他做什么?”
劉辯沒有回答王弋,而是反問:“殿下,你見過黃巾力士嗎?”
“我……嗯?”
王弋眼神一動,剛想張嘴,卻見劉辯比了一個(gè)禁聲的手勢。
“殿下,你見過黃巾力士,應(yīng)該知道如何破解吧?”
“你是說我中招了?”
“我不知道。”劉辯搖搖頭,解釋,“我擔(dān)心殿下著了道?!?
“你還真是玄門中人?”王弋沒有生氣,反而笑問,“你會些什么?”
“臣自幼學(xué)習(xí)觀星之術(shù),可惜臣確實(shí)著了道,不知如何破解。”
“既然你會這些都不知道如何破解,我怎么破?不破了?!蓖踹?dāng)[了擺手,眼神驟然變冷,說道,“今日破了還有明日,還有后日,幾時(shí)能夠結(jié)束?想個(gè)辦法把他揪出來,他死了是不是就無事了?”
“只要他死……”
“你們這些人到底有多少?我可不想費(fèi)心費(fèi)力將他們召集起來挖坑埋了?!?
“殿下,我們這些人是最不希望天下有變動的,只有瘋子才敢嘗試觸碰天機(jī)。臣會也只是因?yàn)閹煾蛋l(fā)現(xiàn)的時(shí)候臣已經(jīng)會了,臣還活著那是有漢室國運(yùn)加持。張角作死動了天機(jī),死了多少黃巾,想必您比我更清楚吧?”劉辯無奈地向王弋解釋,眼神中透露的神色竟然是驚恐。
王弋卻理解這份驚恐,他親歷過黃巾戰(zhàn)場,清楚官軍清剿黃巾其實(shí)用兩個(gè)字足以形容——屠殺。
并且官軍還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你有沒有辦法將那人找出來?”張白騎不在,王弋只能求助劉辯。
劉辯沉吟片刻,可定地說:“臣有。只是……有些危險(xiǎn)?!?
“危險(xiǎn)?幾萬大軍在這里,能有什么危險(xiǎn)?”
“殿下,修道之人修為如何要看運(yùn)氣,但能耐住性子修道的,身手一定相當(dāng)了得,武藝絕對不能小覷?!?
“這你放心,我手下大將也不是吃素的?!?
“既然如此,殿下可以這般行事……”劉辯將自己的想法一一說給王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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