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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雞鳴唱罷五更休，直到曉夢精疲力盡，昏睡過去，東皇太一這才罷休。

望著玉體橫陳的曉夢，東皇太一的嘴角露出滿足的神色。月光透過窗欞，在她如雪的肌膚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宛如一幅水墨丹青。她的長發(fā)散落在錦緞床褥上，如同潑墨般肆意鋪展，幾縷青絲黏在汗?jié)竦念i間，更添幾分凌亂的嫵媚。東皇太一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撥開那幾縷發(fā)絲，指尖在她微微顫動的睫毛上停留片刻，感受著她即使在昏睡中也不曾完全放松的警惕。

“不愧是陰鼎之體?！睎|皇太一低聲呢喃，指尖劃過曉夢鎖骨，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可惜，這些記憶你都不需要記得?！?

隨著一道幽藍色的光芒從東皇太一掌中浮現(xiàn)，曉夢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呼吸也變得均勻而平靜。東皇太一這才緩緩退出了西門弄月的身體，將掌控權(quán)交還給西門弄月。

西門弄月重新掌控身體后，第一感覺就是全身經(jīng)脈中奔涌的澎湃靈力——這是與曉夢修煉后的必然收獲。然而當他睜開眼睛，望著破曉的黎明，再看向身邊嬌弱不堪的曉夢時，卻忍不住憤憤道：“說好的給我二刷三刷的，結(jié)果自己一個人吃干抹凈，一點時間沒有給我留?！?

他伸手撫過曉夢的臉頰，指尖感受到的溫度比平日要高，這是靈力過度運轉(zhuǎn)的余熱。曉夢即使在記憶被抹去的情況下，身體仍然本能地向內(nèi)蜷縮，仿佛在抗拒著什么。西門弄月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紅痕——這是她在巔峰時刻無意識掙扎時，被東皇太一壓制留下的痕跡。

“還好今晚我也不吃虧，”西門弄月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小蘿莉少司命真不錯?！彼X海中浮現(xiàn)出那個嬌小身影在他懷中顫抖的模樣，與眼前曉夢的堅韌形成鮮明對比。

確認曉夢的狀態(tài)和昨晚打坐入定時一樣后，西門弄月輕手輕腳地溜出了曉夢的房間。晨霧中的儒家小圣賢莊靜謐非常，只有幾處修煉室的燈火還亮著。他深吸一口帶著露水清香的空氣，感受著體內(nèi)流動的新增靈力，心中對東皇太一的獨占行為仍有不滿，卻也無可奈何。

與此同時，東皇太一已回到自己的身體，睜開深邃如星空的眼睛，看向身邊已經(jīng)陷入沉睡的少司命，不由得搖頭暗道：“這個弄月，是一點虧都不舍得吃啊?！?

少司命的狀況與曉夢截然不同。她嬌小的身軀幾乎完全埋在了錦被中，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黎明下，她的肌膚呈現(xiàn)出一種近乎透明的蒼白，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扇形陰影，唇色淡得幾乎與臉色融為一體。東皇太一注意到她即使在睡夢中，手指仍然無意識地揪著被角，指節(jié)因用力而發(fā)白。

“太脆弱了...”東皇太一輕嘆一聲，伸手撫平她緊皺的眉頭。與曉夢那種能在修煉中與他勢均力敵的堅韌不同，少司命的嬌小柔弱，卻需要格外小心的呵護。他回想之前，少司命眼中含淚卻倔強地不肯落下的模樣，心中涌起一股異樣的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