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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結(jié)束后,戲臺響起一陣激烈又喜慶的樂聲,讓人想起了新春家宴。
但戲臺下的眾人仿佛還沉浸在這出《新·墻頭馬上》里面,久久沒恢復(fù)過來。
不,還是有人反應(yīng)比較快的,海蘭從后半段開始不停地打手語,她想說的話如果寫下來的話恐怕有半部《佛母經(jīng)》那么長了。
負責翻譯的宮女見沒人想聽海常在說話,也隨眾人一起放空了腦子,只是呆呆望著空蕩蕩的戲臺,任由思緒在虛空中飄蕩。
最后還是如懿打破了平靜:“荒謬!”
她走到弘歷面前行禮,聲音中滿是不平:“皇上,《墻頭馬上》是傳世經(jīng)典,怎么能任人改編得如此……如此不堪入目,里面每一句新編出來的話都讓臣妾感到荒謬?!?
弘歷雖然也被劇情震撼到了,但他并不全認可如懿的話:“此言差矣,雖然凌云徹改得確實有些天馬行空,但里面對于父子的闡述,朕頗有同感?!?
凌云徹躬身行禮,語氣帶著明顯裝出來的感激:“能得皇上青睞,哪怕只有一句,也是奴才之幸?!?
弘歷說道:“特別是那一句‘我敢接所有人的酒,卻從不敢接父親手上的’,還有那句父子是君臣、是仇人……還是什么來著?”
凌云徹應(yīng)道:“是‘父子是君臣,是仇人,是戰(zhàn)友,是兄弟,是朋友,是同窗,只有躺在病床上那一刻才是父子?!@是裴行儉在花園發(fā)現(xiàn)李千金和兩個孩子后病倒,裴少俊的唱詞?!?
弘歷伸出食指,在空中點了點:“對對對,就是這個!聽得朕十分感慨,想起了很多事情?!?
他仰著頭,長長嘆了一口氣,似乎真的陷入了久遠的回憶中。
阿箬對他們之間的共鳴完全不理解。
當年的烏拉那拉氏皇后跟青櫻格格說過一些四阿哥弘歷的過往,先帝在很長一段時間里十分厭棄這個兒子,他們父子間的情分可謂稀薄如紙。
更別提弘歷生母李金桂可以說被遺棄致死,弘歷現(xiàn)在究竟在感慨什么?
不會是人到了年齡自己也成了阿瑪,開始自動美化先帝對自己的“感情”,隔空在這矯情上了吧。
阿箬設(shè)身處地地去想,倘若她的阿瑪把額娘棄之敝履,讓額娘在一個遠離故鄉(xiāng)的地方孤獨死去,事后還有臉把自己當作什么臟東西一樣不理不睬,那自己不咬他一塊肉下來都不解氣。
再說,弘歷將毓瑚留在身邊并委以重任,不就是念及她是李金桂的故友嗎?這是怎么回事,皇上您是念舊還是不念舊啊?
還是說,他能同時做到“懷念母親”和“理解傷害母親的父親”?
阿箬在這里陷入沉思,那邊弘歷已經(jīng)跟凌云徹交流了好一段時間父子文學(xué),連把如懿先叫起來都忘記了。
但如懿是什么人,皇上沒讓她起來,她的腿自動把主人撐起來,迅速上前幾步,幾乎是以俯視之姿面對著弘歷。
她神色凝重開口道:“皇上,這一場戲您看過就算了,如此荒唐的戲不必再演了?!?
弘歷正聊到“男人這輩子最渴望的榮譽,不是揚名立萬,而是父親的認可”這段,被如懿打斷,不免有些慍怒:“如懿啊,我正與凌云徹商討修改事宜,不會就這樣原封不動地傳至宮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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