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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另一個文明的存在,李譯下意識地吞了口白沫,干干地問道:“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李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沉沉地說道:“養(yǎng)精蓄銳,等待救援?!崩钭g聞言點了點頭。
在上頭的人得知這處礦洞發(fā)現(xiàn)了地下文明,并且自己的記錄員還被它們擄走,那么這處礦洞還會用得上李譯等人,下一次任務時,說不定就能再次帶上“特級”武器了。
“你的腳真的好了?”李譯對坐在一旁的陳郁問道。
陳郁點頭回應。
見陳郁點頭,李譯伸手便輕輕捏了捏陳郁的大腿,并看向他好奇的問道:”怎么樣?有沒有知覺?”
誰知陳郁的面容瞬間緊繃,一臉嚴肅地對李譯說道:“糟了,沒有感覺了。你再用力捏一捏!”
李譯聞言,頓時眼神里閃過一絲慌張,急忙用雙手不停地捏著陳郁的大腿,一邊捏著一邊問道:“怎么樣,有感覺了沒?”
然而陳郁則一臉享受地回答道:“有感覺了,挺舒服的,哈哈哈……”
李譯聞言也笑了起來,周圍的氛圍終于不再那么緊張,眾人緊繃的神經(jīng)也終于能得到一絲放松。
李豪看向開玩笑的兩人也不由地笑了起來,緊接著再看向蘇雨菲輕輕問道:“你沒受傷吧。”
蘇雨菲睜著大眼睛看著李豪,不滿地回答道:“現(xiàn)在才問,傷口都好了?!?
李豪聞言一臉歉意的撓了撓頭,蘇雨菲見狀偷偷笑了起來,緊接著命令道:“把手臂張開,讓我躺一躺。”說完蘇雨菲便撲在了李豪懷里,不一會便睡去,李豪則緊緊地摟著蘇雨菲時時警惕著周圍。
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陣咳嗽聲傳來,蘇雨菲也隨之被驚醒,陳郁和李譯也急忙靠了過來。李豪摸了摸顥晨的額頭一臉嚴峻的對眾人說道:“隊長的情況正在惡化?!?
李譯連忙問道:“那怎么辦?”
蘇雨菲面容痛苦地回答道:“我們只能等待救援?!崩钭g等人只能沉默。
不一會,顥晨的通訊儀器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只聽見另一頭喊道:“顥晨隊長,救援已經(jīng)抵達礦場,請問記錄員是否安全?!?
李豪聞言急忙靠了過去喊道:“我是副隊長李豪,隊長身負重傷昏迷,記錄員目前下落不明,請求救援隊伍派遣小分隊進入礦洞地下救援。”說完對方掛斷了通訊。
聽完整段對話的李譯不滿的說道:“一開口就是記錄員,他們的記錄員比我們的命還重要?!?
李豪回答道:“記錄員是記錄行動的重要人員,也是城里所重視的職員,有時候也并不一定要分先后,只要能有咱們的份就行?!崩钭g還想說些什么,陳郁攔住了他。
很快,救援人員便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陳郁等人隨著救援走出礦場一看,地面上除了坑坑洼洼以外,蜥蜴群的殘骸已經(jīng)被清掃,為此李譯特意問道:“那群蜥蜴呢?”
救援人員回答道:“在我們來的時候已經(jīng)跑的差不多了,只留下幾只缺胳膊少腿跑不動的?!?
李譯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白鱗蜥蜴果然狡黠。
就這樣,顥晨被送入了急救,而陳郁等人則和不斷匯合到礦場的偵察隊伍在平房里休息。唯獨李豪要帶著自己和隊伍里裝備上的記錄儀,去向救援人員匯報情況。
夜晚時間,外面依舊高掛著炎熱的太陽。陳郁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雙腿久久無法入睡,而一旁的李譯早已疲憊的睡去,陳郁知道自己遲早會被傳過去談論遇到“地下人”所發(fā)生的事情,自己該怎么去回答,上面的人會做出什么樣的決策,到時候會怎么樣......
睡夢中,一聲聲敲門聲響起,李譯強撐起身子去開門,只見門后站著一個胸前掛著牌子的文職官員一開門便喊道:“陳郁在嗎?”
李譯聞言一臉疑惑的回頭看向陳郁的床位,誰知陳郁已經(jīng)站在床邊一副已經(jīng)準備好的樣子,緊接著兩人便一同離開甚至不忘帶上門,留下睡眼惺忪的李譯。
陳郁被帶到一間臨時作為辦公室的小平房里,推門進去一看,房間里只有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房間的角落還站著一個男人,若不是桌子上堆滿了文件和書籍,不然這就是一間專門的審問室。
一進門,站在角落的男人就吸引了陳郁的注意力,眼神不斷地打量著這個身著便裝的神秘男人,而這個精瘦的男人也同樣用自己銳利且難以琢磨的目光打量著自己。
原本緊張的氛圍,誰知卻是陳郁率先開口道:“姜秘書,好久不見了?!?
坐在陳郁面前的文職一臉驚訝地看了陳郁一眼,緊接著又低下頭翻看著手里的文件,直到手停了下來,這才帶著笑容回復陳郁道:“沒想到你還記得我,我們有好久沒見了。”
陳郁聞言偷偷的松了口氣一臉輕松的說道:“我猜的。”
姜文抒聞言頓了一下,笑了起來說道:“也難怪,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城里的人肯定要我和你爸親自走一趟。”
陳郁剛想開口,姜文抒卻搶先問道:“說一說,你都知道一些什么吧,現(xiàn)在整個礦場里就你見過‘外星人’吧,越詳細越好?!?
陳郁知道該來的終究是逃不掉,自己在腦海里理一理便把所有發(fā)生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姜文抒聽完陳郁的敘述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問道:“你因為掉入激流中導致重傷昏迷,然后做了一個夢,夢中一個高大的‘黑影’救了你,醒來時你已經(jīng)在礦場上的一處洞穴里?!?
陳郁點點頭。姜文抒再次問道:“‘它’為什么要救你,動機是什么?”陳郁聞言,搖了搖頭回答道:“這個問題事后我也在思考,但終究不明白‘它’的想法?!?
姜文抒點點頭嘲弄道:“也許,我們和‘它們’可以友好相處?!标愑袈勓詻]有作出任何反應,但還是回答道:“也許吧?!?
姜文抒站起身走到陳郁面前,雙手搭著陳郁的肩膀露出一副慈祥的面容說道:“這些都是次要的。這次來的目的主要就是替你爸好好看看你,身體很硬朗,看到你又能靠自己站了起來,真的是奇跡,你爸看到了一定會很開心的,作為叔叔的我一樣為你感到開心?!?
陳郁點點頭,問道:“我爸最近怎么樣,身體好嗎?”
“這么大歲數(shù)了身體還是和年輕時一樣,但是每一天手頭的事情都很多,我還是很擔心你爸的,不過再怎么忙,你爸聽說了你的情況,立馬就要我當面來找你了?!苯氖泐D了頓,接著說道:“陳郁,雖然身體看著沒什么大礙,但還是要好好的去做一次全身檢查。你的情況我已經(jīng)記錄下來,所以接下來你只要好好休息,準備一下幾天后的戰(zhàn)斗就可以了,這次隊伍由你爸親自引領,可見城的的人有多重視這次的行動。我也就不多說了,不然你爸要忙不過來了,我得去幫他處理一部分?!闭f完轉(zhuǎn)身對站在角落的男人說道:“帶陳郁去做一個全面檢查?!闭f完捏了捏陳郁的肩膀便準備離開。
陳郁見狀急忙開口道:“叔,替我和老爸說一聲,注意休息。您也是?!?
姜文抒聞言欣慰地點點頭說道:“陳郁,戰(zhàn)斗中一定要注意安全?!闭f完便離開了,留下陳郁和那個男人。
檢查的結(jié)果一切正常。
陳郁托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平房,還未進門便聽到李譯的呼嚕聲,陳郁小心的走到床邊,嘴里小聲的自語道:“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說完便一臉滿足地伸了伸懶腰,一身輕松的躺了下去。
夢中——
陳郁摸著黑走向不遠處散發(fā)著微弱熒光的天然小水池,走近一看池水清澈透明,卻看不到底,好像被一道綠色的屏障擋在面前,陳郁趴在池邊,伸手想要去觸摸眼前的那道翠綠的屏障,誰知黑暗中卻在這時伸出一只手順勢把陳郁推入池中。
陳郁沒有任何防備,就這樣一頭掉進了池子里,水池深不見底,池水冰冷刺骨。水中掙扎的陳郁猛地睜開眼,誰知整個水池低下卻明亮無比,甚至能看到透明的水流。
就在這時,陳郁的余光瞥見一條兇悍的黑色大魚向自己沖了過來,眼看近在咫尺,陳郁來不及躲避只能下意識的用雙手擋在身前,但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陳郁看了看自己完好無損的手臂,再看向大魚的方向,只見那條黑色的大魚身長接近兩米,正在不遠處張開鋸齒一般的獠牙,啃食自己的獵物。
陳郁看著黑色大魚緩緩游走,心底莫名的一陣后怕,不知道水底這樣的巨物有多少,是否都對陳郁沒有興趣。
正思考時,一股窒息感向大腦傳來,陳郁連忙抬頭向剛才的“池口”游過去,陳郁筋疲力盡地爬上冰面,看著四周白色的冰面,空無一物,這是一處冰封的湖泊,而剛才的小池子不過是冰面的一個缺口罷了。
就在震驚之余,突然的“哐當”一聲,陳郁恰好驚醒,瞇著困倦的眼皮,腦袋不斷想起剛才夢中的零散畫面。
過了一會才緩緩起身,伸了伸腰并向發(fā)出聲音的方向看過去。只見李譯正在撿起地上零散的鐵制工具,李譯的余光恰好瞥見了起身的陳郁一臉歉意的說道:“把你吵醒了,抱歉?!?
陳郁看了看墻上的鐘表笑著回答道:“沒事,也該醒了。”
“我?guī)湍惆扬垘Щ貋砹?。?
陳郁聞言興奮地跳下床抱拳道:“多謝,李兄!”
有趣的是,李譯放下手中的器具,同樣抱拳回應道:“客氣?!?
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過了午飯時間,要是這個時間過去后廚一定會被大罵一通,然后只能躲在角落偷吃壓縮餅干了,為此聽到李譯的這么一句話,肚中饑餓的陳郁如同得到“救贖”一般。
“頭盔、護甲、護腕、護手、腰帶、護膝、長靴還有緊身衣?!惫芾硌b備和武器的文職正在清點一會要發(fā)給陳郁的裝備和武器?!白詈笫?,多功能機械背包和光束長柄。”說完把一個箱子遞到陳郁面前,陳郁順手就把箱子提起來,卻怎想箱子剛提起來,周圍的人都傳來了異樣的目光。
陳郁立馬把箱子放下,一旁管理裝備的文職見狀連忙干笑道:“也是,將近兩百公斤的箱子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舉起來,想必你也是花光了所有的力氣,這才把箱子放下?!?
陳郁聞言意識到了什么連忙點頭,對陳郁來說這個箱子拿起來確實吃力,但是也能走幾步。
回去的路上,陳郁向李譯坦白道:“我感覺我的身體多少發(fā)生了一點變化?!?
“比如像剛才一樣單手舉起兩百斤的箱子?”
“說實話,只能舉起來一會,而且很吃力?!?
“檢查結(jié)果也沒有異常,這個變化說不定是好事?!?
陳郁聞言,沉默著摸了摸后腦勺。心想,也許吧。
你二天,陳郁等人接到命令再次下到礦洞中,不過這一次是時長一個小時的巡邏,在大部隊集結(jié)并準備的這一期間,礦場都會不停的派現(xiàn)有的偵察隊下礦洞巡邏,以熟悉地形并預防礦洞出現(xiàn)了新變化。
此時的陳郁和李譯正在房間里穿戴裝備,李譯見陳郁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不由得說道:“雖說看到你穿上了和我們一樣的裝備挺好的,不過還是覺得你以前的裝備更好看,也感覺更有安全感?!?
陳郁在鏡子面前看了看自己說道:“好像是有點?!?
兩人穿的這一套裝備,護甲只覆蓋在身體的關鍵部位,而其他部位則是緊身衣裸露著,之所以這樣是為了盡可能減輕裝備的整體重量。
正說著,李譯已經(jīng)穿戴好了裝備,走過來拍了拍陳郁的肩膀說道:“有機會也給我改造一套全身連體的護甲?!?
陳郁聞言回應道:“本來沒有這個想法,你這么一說我就有這個想法了?!崩钭g聞言會心一笑。
“沒有月亮,一到晚上就黑漆漆一片?!崩钭g抱怨道,黑暗總是讓他不安,陳郁倒是顯得無所謂,黑暗對他來說反而出奇的明亮,甚至猶如沐浴在白天下一般,“別抱怨了,走吧?!标愑舾侠詈滥_步的同時不忘對李譯說道。
這次巡邏一共三個人,陳郁、李譯和李豪,隊長顥晨昏迷不醒、王穆失蹤、蘇雨菲暗中受了傷,而李豪等人卻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李豪為此感到無比自責。
進入礦洞前,李豪停下腳步提醒兩人道:“這一次任務雖然只是巡邏,但是還是要小心,沒有我的命令不要擅自行動,明白嗎?”
兩人看著李豪堅毅的面容,完全想不到上一秒這個男人還在自責自己的過失。
陳郁和李譯同時點頭回應道:“明白!”
進入礦洞,李豪三人向電梯旁站崗的幾名士兵示意后便離開向深處走去。升降電梯下來后有一條較為筆直大概九尺寬的巖石通道,通道的盡頭是一處溶洞,而通道周圍有許多小的分岔路和小房間,三人的任務便是沿著通道巡邏一遍到盡頭為止。
走著,陳郁撿起地上的零件問道:“豪哥,研究部門檢測出這是由幾種礦物構(gòu)成的了嗎?”
李豪聞言搖了搖頭,李譯也湊了過來問道:“這玩意這么復雜?”
陳郁端詳一番便把零件扔在地上一言不發(fā)。
“怎么把它扔了?”李譯問道,“研究部門這么精密的儀器都看不出來,我肉眼凡胎留著干嘛?”李譯聞言抿著嘴點點頭。
任務到目前為止,很順利——
三人眼看任務時間就要結(jié)束開始往回走,陳郁和李譯開始適當?shù)亻e聊起來,李譯率先說道:“我看這根本就不是一處礦場。通道上既沒有運輸帶也沒有承重,只有一些掉在地上的零件?!?
陳郁轉(zhuǎn)頭看向李譯以不可思議的口吻說道:“你現(xiàn)在才知道?!?
李譯驚訝地看向李豪小聲喊道:“你們都知道了?”
李豪無奈地笑著看向李譯解釋道:“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我和隊長就已經(jīng)看出來,這是一處天然形成的洞穴,是經(jīng)過后來的土著生活在這里才變成我們看到的這樣……”
正說著,李豪突然停了下來警惕地看向身后,確認沒有敵人后繼續(xù)說道:“并且我和顥晨都猜測,其實洞穴里的土著只有極小的規(guī)模,可能連一千人都沒有,至于它們?yōu)槭裁丛谶@里,并在這里干什么,只有幾天后的大行動我們才能知道了?!?
“一群躲在暗處的鼠輩罷了?!崩钭g聽完憤怒地說道。
李譯話音剛落,黑暗中突然傳來一道刺耳的尖叫聲,三人迅速站在一起把燈光打向溶洞的方向,然而什么也沒有,三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不斷地用遠光燈去搜尋對方的蹤影,可是怎么也看不到任何蹤影。
就這樣僵持了十幾分鐘,眼看任務的時間即將結(jié)束,李譯率先開口道:“剛才那個聲音不像人發(fā)出的,一定又是什么機械怪物發(fā)出來的,任務就快要結(jié)束了,我們先走吧,豪哥?!崩詈酪娺@么僵持也不是辦法便同意了李譯的意見。
三人就這樣小心翼翼地離開一段距離后,確認對方?jīng)]有離開溶洞便大步地跑向升降機的方向。
遠處士兵的探照燈發(fā)現(xiàn)了急匆匆跑向自己的李豪三人,迅速意識到了危險,整個隊伍頓時加強了警惕,武器齊刷刷的對準三人的方向。
然而直到三人跑到自己面前也沒有看到半個敵人,身材高大的隊長連忙上去問道:“你們看到什么了?怎么這么狼狽地跑回來?”
李豪急忙上前說明一切緣由并提醒道:“何隊,你們一定要小心?!?
何隊長聞言拍著胸膛回應道:“放心吧,有我在它們就絕對靠近不了這臺升降機。不過要勞煩你們向上面匯報情況了?!崩詈肋B忙點頭。
升降機上,李譯小心翼翼地問道:“這個何隊長什么來頭?”
陳郁回答道:“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還是想想一會怎么匯報情況吧?!崩钭g見陳郁賣關子便看向李豪,然而李豪也同樣沒有多說的打算,只是用一個簡單的笑容回應李譯。
三人一到地面上便連忙向指揮室的方向跑過去,李譯正想把門打開,隨即一個陌生的面孔便走了出來,李譯看清了對方的面孔兩眼頓時放出光,激動地喊道:“肖隊長!您也在這。”
肖伍看向李譯反而是一臉疑惑,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們認識嗎?”李譯依舊激動地喊道:“我見過您出任務回來時帶了一個巨獸的頭顱?!?
肖伍聞言不由得回憶起當時任務的場景,那是一頭身高將近兩丈的巨獸,并且有著強壯的四肢,毛發(fā)覆蓋全身,自己的隊伍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的頭顱拿下。巨大頭顱一帶回營地便受到了眾人的關注,自己的隊伍也受到上面的人的表彰。這可是肖伍一生中最光榮的一件事,他怎么可能忘記。
“原來你記得那件事啊,我的帳篷就在那片山腳下,有機會可以來坐坐?!毙の橹钢侥_下一處大帳篷對李譯熱情地說道。李譯同樣用熱情回應了他。
李譯目送肖伍離開,突然陳郁從身后走來拍了拍李譯的肩膀提醒道:“走了?!崩钭g聞言不明所以地回頭問道:“我們不是還要匯報情況嗎?”
陳郁一邊向平房走去一邊回答道“在你聊天的時候我和豪哥都匯報完了,已經(jīng)沒我們的事了。”李譯聞言連忙跟了上去,心里念叨道,不是說好我來匯報的嘛,我都想一路了。
在李豪匯報情況后的第二天,整個行動的指揮官發(fā)起了召集。
只見陳旻遠站在平房前,用洪亮的聲音喊道:“就在昨天,我的一支隊伍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差一點,就差一點就有可能被全軍覆沒。要知道我每天都會派出我最優(yōu)秀的隊伍去深入礦洞中偵察,并且還派每個隊伍輪流二十四小時下礦洞巡邏到溶洞為止,大家都知道溶洞的位置吧,兩公里不到,僅僅兩公里不到,不僅如此還有我們的大將鎮(zhèn)守在關口。
“可是即便這樣,昨天還是發(fā)生了這樣一件事情。是我們的隊員能力不夠嗎,是我們的隊員在偷懶嗎,通通不是!我非常相信我們偵察部門隊員的能力和素養(yǎng),因為能力不足的人和任務偷懶的人早就已經(jīng)被我們踢出去了!所以只能是一種可能……我們的敵人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強大!而我們偵察部門向來應對的就是比我們強大的敵人!”說到這陳旻遠頓了頓,緊接著大聲命令道:“三天時間,我將正式宣布行動開始!解散!”話音剛落,所有人迅速行動起來,幾息之間一眾人已經(jīng)散開。
夜晚時間。
陳郁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久久無法入睡,腦海里還在想著唐曉林發(fā)來的金屬資料,上面是白城近四十年來探索玄武星發(fā)現(xiàn)的所有金屬。
“太少了。”陳郁在床上自言自語道,這些金屬不是太重,就是太脆,或者太容易發(fā)生反應,想要找到一個能夠替換當前護甲的金屬也有,但是這種礦石又太稀有,根本不能拿出來批量制作護甲。
就在陳郁被困擾得無法入眠時,大門突然被打開,一道刺眼的光芒照進來,現(xiàn)在外面正是太陽高照的時間。緊接著,就看到李譯躡手躡腳地走進來,關上門,打開自己桌前的臺燈。
“你干嘛去了?”陳郁見李譯偷偷摸摸的不由好奇地問道,誰知這一聲把李譯嚇了一跳,猛地轉(zhuǎn)過身來。
李譯見陳郁從床上坐了起來,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不免顯得有些狼狽,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怎么還沒睡?”
陳郁聞言坦白道:“睡不著?!?
李譯點點頭,一身輕松地坐在了凳子上,“要不要出去走走?我也沒什么睡意。”
“所以你剛才干嘛去了?”
“你出來我就告訴你?!?
“那你等我一會。”陳郁說完,走向桌前穿起襯衫和長褲。
走出平房,外面并非炎炎烈日,太陽被厚厚的烏云給遮住了,“看來這幾天不會太曬?!?
李譯邊走邊說道,“但是會下暴雨,在我們?nèi)蝿盏臅r候?!标愑艨戳艘谎厶爝叺臑踉苹貞?,李譯聞言卻沒有回應。
兩人默默爬上一處小土坡,望著不遠處的茫茫草原,陳郁還記得自己最后一次和唐曉漣單獨相處就是望著這么一片黃草,只是地方不同。
坐在一塊石頭上,陳郁率先開口問道:“你想要和我說什么?”李譯心事重重地望著微風吹拂下一陣陣起伏的黃草,遲遲沒有開口。
陳郁只能耐著性子等待,他很少看到李譯露出這種表情,因為在大家面前他總是最活躍的一個,也許獨自一人的時候李譯就是這樣子度過的……
“老實說,這次任務讓我有些不安?!崩钭g終于開口,他看著陳郁說出了這句話。陳郁一臉輕松地看著李譯,然后轉(zhuǎn)過頭去淡淡地說道:“哪一次任務不是這樣子的?!?
“這一次不一樣,我有不好的預感?!崩钭g皺起眉頭說道。
“我也有不好的預感,但每一次我們都活下來了,”陳郁說著站了起來,“所以沒什么好擔心的?!闭f完陳郁便自顧自地離開,留下李譯一人。
陳郁沒有回到平房,而是徑直走到指揮室。
陳郁站在門前,把手伸向門把卻始終沒有把門打開,站在門外陳郁心底五味雜陳,他不知如何和父親開口,就這樣難過地站了一會便靜靜離開。
陳旻遠看向門外,他看到了一個影子,但他并不知道那是誰的影子,只是這道影子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兒子陳郁。
陳旻遠看向一旁的正在記錄筆記的姜文抒說道:“文抒,你最近有沒有遇到過陳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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