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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請上座。”孫權(quán)抬手示意蜀漢使節(jié)入席,自己卻先咳出一口血痰,不動聲色地用袖中絹帕掩住。
侍從們抬上紫檀木案,案面竟是用蜀地特有的金絲楠木拼成——那木紋天然勾勒出益州山川的輪廓。
呂壹捧出琉璃盞,盞中龍眼蜜餞排列如星斗:“此乃交州快馬送來的'凝露團',諸葛丞相在日,最喜佐茶...”話音未落,孫權(quán)突然劈手奪過玉碟,親自夾起一枚喂到使節(jié)唇邊。
蜜餞在燭光下泛著琥珀色,仔細看去,每顆都刻著細如蚊足的“漢”字。
緊接著四名宮女抬著青銅冰鑒進殿,鑒中鎮(zhèn)著青瓷酒壺。
孫權(quán)拍開泥封時,特意露出壺底“建興六年造”的款識:“此酒名'歲寒松',是費文偉任尚書令時親手所釀...”酒液傾入翡翠虬龍盞,竟浮起幾絲未化的霜晶——那是去年冬天從白帝城烽燧上刮下的雪水所制。
“陛下真是有心了?!笔袷罐壑毿χ?。
黃門侍郎捧來卷軸,展開時滿殿驚呼。
絹本《出師表》上的墨跡竟在燈下泛起金光,細看才知是摻了金粉書寫。
“此乃張昭晚年摹本,”孫權(quán)手指撫過“漢賊不兩立”五字,指腹立刻沾上未干的墨漬,“可惜摹到此處,筆鋒突然斷絕...”
蜀使舉箸時,突然發(fā)現(xiàn)筷尖銀飾刻著細小的“關(guān)羽”二字。
抬頭正對上孫權(quán)笑意盈盈的雙眼:“使君可知?這套銀器...”
殿角傳來瓷器碎裂聲。
捧酒的小宦官癱倒在地,七竅流血——他誤飲了本該呈給蜀使的“洗盞水”。孫權(quán)面不改色地拍手:“拖下去。換套新的來。”
蜀使臉色一變,顯然知道此舉是孫權(quán)的下馬威。
孫權(quán)將翡翠盞推過案幾,“朕老糊涂了,竟被丁奉這莽夫蒙蔽,蜀使放心,朕一定會給蜀國一個交代的?!彼鋈粍×铱人裕缚p間漏出幾點猩紅,“吳蜀...咳咳...本該同氣連枝啊...”
“陛下所言極是,吾家陛下亦是如此說的?!笔袷贡?。
宴罷時,孫權(quán)執(zhí)意親送使節(jié)至宮門。
秋風(fēng)掀起他寬大的袍袖,露出內(nèi)襯白衣上斑駁的暗紅——那是用茜草反復(fù)漿洗仍未能褪凈的陳年血漬。
“回去告訴劉禪。”老吳王突然用益州方言低語,“就說...孫叔父想念成都的芙蓉花了?!?
宮門關(guān)閉的巨響中,呂壹從陰影里閃出:“陛下,您看給丁奉的詔書是否即刻下發(fā)?”
孫權(quán)望著蜀使遠去的背影,突然伸手掐滅廊下宮燈:“不急...等過幾日再說?!?
當夜陸遜舊宅,陸抗推開塵封的檀木柜,霉味混著陳墨氣息撲面而來。
月光透過殘破的窗紙,在《江防圖》卷軸上投下蛛網(wǎng)般的陰影。
他的指尖觸到卷軸邊緣的異樣——夾層中的桑皮紙比外層厚了三毫。
“哧——”
帛裂聲在靜夜里格外刺耳。
藏在夾層中的密函露出真容,孫權(quán)親筆的朱砂字跡如血痂般刺目:
“若白衣之計敗,則殺丁奉以謝蜀。”
紙角粘著的魚鱗尚帶腥氣,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青藍——與三日前孫權(quán)在玄武池放生的那條江鯉鱗色一模一樣。
陸抗的指甲無意識刮過“殺”字,竟蹭下一層未干透的墨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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